屏幕上,一艘帆船在海洋中航行。
水手明晃晃地兩個大字跳了出來。陳友好嘴角抽抽,相莉讓他隨便去點歌,很顯然是抱着讓方平點情歌的意思。
而以現在kvt歌曲之多,其中十首去了九首都和愛情有關。想要徹底避開愛情領域還真不太容易。
但怎麼說呢?要不怎麼體現鋼鐵直男的思路之清奇!
一首吟唱夢想的“水手”老歌,送給相莉!
相莉:mmp,夢想你大爺啊夢想!老孃現在的夢想已經被你一首歌打得稀碎。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怕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別說,方平的唱起歌來還真挺好聽的,聲線沙啞,中氣十足,聽起來頗有一般風味。
陳友好忍不住先笑出了聲。如果之前與陳友好在深城偶爾數次的裘沫和秦紅月在場的話,估計會翻個白眼,默默吐槽,論及鋼鐵,你陳友好還好意思說別人?
在場的人,看着屏幕鄭智化那張大臉,面面相覷,然後都偷偷笑出了聲。
相莉氣得半死,黑着一張臉,瞪着方平,過了好一會也忍不住撲哧一笑笑出了聲。
“果然是真木頭!真·鋼鐵直男!”
“是吧,我公司的人才,那必須牛皮!”朱婉淼也是笑得樂不可支。
這個小圈子唯一沒有笑意的,大概就只有聶東來了。因爲這傢伙一直用眼角餘光,盯着陳友好與朱婉淼。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咬耳朵,不時嬉笑打鬧的樣子,酸的聶東來彷彿檸檬成精。
方平還在唱歌,聶東來心裏妒火叢燒,但手上卻似在不經意間把玩着那一疊遊戲牌。
指甲上有力在一些頭頂的牌組劃上一道痕跡或兩道痕跡。
方平一首歌唱完,衆人紛紛鼓掌。
“唱得不錯!”
方平聽着衆人讚賞,美滋滋的跑回來,將麥克一丟,向相莉問道:“我唱的怎麼樣?”
相莉深深吸了口氣,笑得咬牙切齒:“很好,唱的很有你方某人的特色!”
“噗!”
“哈哈哈!”
陳友好道:“什麼特色,木頭特色嗎?”
又是一陣鬨笑。方平望着周圍這羣人意味不明的小聲,有點蒙。
“別磨蹭了,開始下一把吧!”
聶東來已經忍了很久,做好標記後,便默默地收回了手,冷喝開口。
“這回我來發牌吧!”聶東來道。
“按照規矩,這輪是由方平發牌啊?”仇山說道。
聶東來眼中冷光一閃,盯着仇山道:“我想發牌,你有什麼意見嗎?”
場上氣氛頓時一冷,不少人暗自撇了撇嘴。
Ktv裏玩遊戲,有這種佔着身份胡亂破壞規矩的人,是最沒有意思的。
仇山縮了縮脖子,訕笑道:“沒意見。”
朱婉淼微微皺眉,道:“聶少,還是按規矩來吧。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聶東來一聽朱婉淼說話,立即換了副笑臉,邊說邊發牌,手腳麻利的將所有牌分發完畢,討好笑道:“好,你看我牌都發好了。這把結束之後,我肯定按規矩來。”
聶東來則是得意洋洋的隨手一翻,道:“哈哈,我是騎士!惡龍在哪?”
陳友好一臉古怪的翻開牌面,手裏的底牌,正是咆哮着噴吐烈焰的惡龍。
“這麼巧,婉淼,看來我們三人是一組啊!”聶東來眼中閃過興奮,右手食指輕捏拇指,發出啪的一聲響,似是在鬆鬆筋骨。
所有人都齊齊看向聶東來的底牌,聯想到聶東來執意要發牌的事情,心裏頓時都有了猜測。
“狗東西,那傢伙故意調了牌!”相莉小聲道。
“肯定啊,不然哪有這麼巧的?”方平也是點頭贊同道:“不過這聶東來也是笨,都主動換牌了,怎麼不趁機避開同組角色!等下被罰玩遊戲就慘咯!”
馮麗麗、相莉:“……”
原來,你一直以爲……罰玩遊戲,真的是懲罰嗎?怪不得剛纔滿臉不情願的樣子。
相莉和馮麗麗頓時覺得心好累,乾脆換一個人喜歡算了。
顧總在那邊玩了一輪,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見到三張牌面,哈哈一笑,若有深意的說道:“騎士斬惡龍,救公主!從此騎士與公主過上幸福的生活,童話裏好像都是這麼寫的吧?”
“對,就是騎士殺龍,救公主!”聶東來得意笑道,指了指陳友好道:“該我們兩個比較了,我要把婉淼,從你手上救出來!”
陳友好“……”
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嗎?
簡直是強行自說自話,到底誰是惡龍,心裏都沒有一點逼數的嗎?
很顯然,聶東來心裏沒數。
就算衆人都知道這貨調了牌,但沒有當場抓中,沒有證據,你也沒法指責。
陳友好很乾脆的站了起來,開玩笑道:“行吧,那我這抓了公主的惡龍,可得好好將公主保護起來纔行啊。玩什麼遊戲?”
“牌面有什麼遊戲,那就玩什麼唄!”聶東來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一晚上都憋着火氣的他,終於可以出口惡氣了。
每組角色牌的都有不同的牌面遊戲,從剪刀石頭布、十五二十到喝酒速度、扳手腕。都是能輕易分出勝負的簡單小遊戲。
唯獨公主這一組牌有些不同,很有點搞事情的味道。
“摔跤!”
“唯有最終的勝者才能擁有公主的青睞!上吧,無論是騎士還是惡龍,徹底擊倒你眼前的敵人便是勝利!”
聶東來站起身,揮舞了下雙臂,淡淡笑道:“來吧,陳友好。過來跟我比劃比劃?看看到底誰才能擁有公主。”
說着,聶東來左拳捏右拳,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
朱婉淼臉色一變,連忙站起攔住陳友好道:“不行!換一個遊戲吧!”
聶東來臉上閃過怒意:“爲什麼不行?我這可是按照遊戲規矩來的。婉淼,剛纔說要遵守規矩的是你,現在又要不遵守規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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