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突然後悔了,改評價行不行?
……
喫完早飯,常妍便匆匆離開。身爲大佬,常妍平日不算忙,但還是管着些事情的。
不像陳友好這個無業遊民一般,可以整日鹹魚。
陳友好閒在家裏養傷,原本陳友好醒來之後,其實還要去一趟警局錄口供,但是在常妍的安排下,一切從簡,一通電話解決。
而陳友好也將怪人可能是從古墓裏逃出來的猜想,告知了唐老。
按照唐老說法,很快就有專人來處理。而且穗城古墓的重新開發考察,也已排在日程內了。
陳友好閒在家時養傷,偶爾琢磨下觀想法,但每觀想十分鐘,便要休息最少一個小時。免得精力損耗過重直接睡過去。畢竟正常的生物鐘還是要的。
陳友好正結束本次觀想,感覺那畫中劍的影像依舊深深留在腦海中,不見一絲一號的模糊。
忽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
“陳友好,我是胡悅……你能出來見見我嗎?我就站在小區門口。”
陳友好有些驚訝,來到小區門口,便看到胡悅征戰在外面,那這個手機焦急不安的等待着。
與之前相比,胡悅顯然憔悴了不少。事實上,經歷了上次那種事,是個正常人也精神不起來。
胡悅被鏡妖附體之後,再次醒來是在醫院。而且對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缺失了整整一天的記憶。
“胡悅。”
陳友好走過去喊了一聲。
胡悅有些侷促的站在陳友好面前,目光偶爾掠過小區內的別墅豪宅,勉強笑了笑,道:“原來……你家住在這裏啊。沒想到,你還是個富二代。”
“我可沒那麼有錢。”陳友好聳了聳肩,道:“這是邱深山的家,我只是借住而已。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的啊?”
“我問了麗麗和邱深山……”胡悅抿了抿嘴,道:“上次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這幾天越想越不對勁。所以就想來找你問問。”
“馮麗麗沒和你解釋嗎?”陳友好問道。
“沒說太具體。”胡悅搖了搖頭,道:“她只說讓我這段時間,最後不要住在那個房子裏。所以我最近,都是回我爸媽那裏住的。而且,聽她的意思……我當時好像是被鬼上身了?”
胡悅的表情有些驚恐,道:“陳友好,邱深山說,你是茅山道,這些事情你最懂行,所以我纔來問你的。你能不能給我寫個護身符、或者給法器開個光什麼的!我可以付錢!”
陳友好頓時有些牙疼,茅山道這個稱號,他還真是擺脫不了怎麼的?邱深山這貨怎麼見個人就說這事!
陳友好無奈,道:“我不是茅山道……我也不會給法器開光。”
胡悅輕輕咬了咬脣,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碎裂成數塊碎片的玉佩,道:“那這是怎麼回事?上次這塊玉佩我帶在身上被衣服蓋着,你爲什麼能盯着它看?”
陳友好一見這塊玉佩,頓時皺起了眉頭。
但陳友好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塊玉佩的年代。從玉佩的做工雕刻來看,分明是明中期作品!
但陳友好開啓了異術,卻根本看不見上面有任何寶光存在!
憑着陳友好如今的眼光,自然能輕易辨認出,這塊玉佩顯然是真貨!只不過破損之後,價值大大降低。
可是異術之下不顯寶光,卻與陳友好以往的經驗不符。以異術來看,這分明就是個假貨!
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陳友好大概會陷入糾結中。不知道是應該相信自己的鑑寶經驗,還是無往而不利的異術。
但看見昨日那藤蔓抽取寶光之後,陳友好便徹底明白了、這塊玉佩,顯然也被抽取過寶光!
“那幫怪人的目的,就是古物上的寶光!”
胡悅見到陳友好沉思,立即道:“你也能看出這塊玉佩的不凡對不對?上次出了事後,這塊玉佩就碎了。你說是不是因爲玉佩幫我當了一災啊?如果這樣的話,我要不要再去買個玉佩……”
民間確實有玉器、靈物擋災的說法。但這次的事情卻完全不應好麼!
姑娘,你就是因爲這塊玉佩,所以才遭難的啊!
陳友好估計,就是因爲馮麗麗與胡悅住在一起,沾染了些玉器的氣息。恰巧又被上次那個打不死的怪人遇見,所以纔會有了後面這檔事。
“別,不要買這個!”陳友好搖了搖頭,道:“事實上,我建議你如果還這種比較珍貴的古玩,都丟市場裏不要再碰!”
“爲什麼啊?”胡悅驚訝道。
“因爲這玩意,它不擋災,它招災。”陳友好苦笑道。
胡悅面色浮現出一絲古怪,道:“是這樣麼?”
見陳友好真的不會做開光法器這類事情,胡悅只能無奈離開。至於她信不信陳友好說的話,就是另一回事了。
接下來的幾日,陳友好一直在家中琢磨觀想圖的事,同時忍受着常妍對於他味覺的各種摧殘。
自上次陳友好誇她雞蛋麪做的好之後,常妍似乎像是找到知音一般!對做菜迸發出難以想象的熱情!
而偏偏常妍對做菜,又總是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和柳夕稔不同,柳夕稔是真的不擅長做飯,做菜的時候很難拿捏火候味道,所以做出的飯菜比較差。但練習一段時間後,一些簡單的飯菜還是能喫得下去。
但常妍不同,常妍屬於那種做飯水平爛,心裏還沒有什麼逼數。總喜歡獨出心裁,給飯菜里加許多奇奇怪怪的調料,喫得讓人臉綠頭禿。
所以這幾日,陳友好飽受折磨。
跟着他一起被折磨的,自然還有常平之和常青青兩人。至於邱深山和馮麗麗,他們每天起得老早,一日三餐都在外面喫,躲過大劫。
但常平之和常青青可沒這膽子,兜裏有錢也不敢外面喫,生怕小姨一怒之下,斷了他們的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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