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了,告辭!”
邱深山沉吟片刻,抓住馮麗麗的手,扭頭就跑,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房間再度恢復寧靜,只剩下陳友好和常妍兩人。兩人才意識到,這姿勢有些不對勁。
“鬆手!”常妍冷冰冰的說道。
懷中抱妹殺功虧一簣,陳友好訕訕的放下了手。
常妍臉色恢復淡漠,扭頭就往樓上走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腳步必之以往要快了許多。陳友好苦笑地撓了撓頭。
“這就有點尷尬了啊……”
門外,邱深山拉着馮麗麗一溜跑出老遠,纔不斷地深呼吸。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邱深山握住馮麗麗的手,憂心忡忡的說道:“麗麗,怎麼辦?我們撞破了我姐和友好的事情,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啊!”
“也沒那麼誇張吧?”
“絕對有這麼誇張,你別看我姐平時好像什麼都不在意,其實心眼可小了。我小時候偷了她一塊巧克力,都被她抓着錘了好幾天呢!”邱深山小臉煞白,眼中飽含對未來的憂慮。
馮麗麗敲了敲別墅那裏,低聲道:“不過我也沒想到,友好和常妍姐居然真的會在一起。”
“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姐孤身一個人,友好長得又帥,還打的過她。兩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日久深情,可以理解。”
馮麗麗想想也是。
“那我們等會進去怎麼辦?裝作不知道,還是恭喜?”馮麗麗徵求意見。
“絕對不要自尋死路!就裝作不知道!”邱深山連忙道:“我姐那個死傲嬌,你直接戳破這層窗戶紙,等會她惱羞成怒,可是真會殺人的!”
“這麼可怕的嘛……話說她可是姐,你這麼黑她真的沒問題嗎?”
“什麼黑不黑的!我這都是血淚之談啊!”
看着常妍消失在二樓,陳友好嘆了口氣,打開門向遠處的邱深山招了招手。
“啊哈哈哈,友好,我們回來了。“邱深山和馮麗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照樣打着招呼。
“呃……”陳友好感覺這兩個傢伙笑得有些古怪,撓了撓頭,解釋道:“剛纔你們看的的,其實是我和你姐在……”
“我知道,打架嘛!”邱深山搶先說道。
“……”陳友好鬆了口氣,點頭道:“你知道就好。”
“呵呵,打架嘛,我懂!”邱深山滿臉笑意,道:“那沒什麼事,我和麗麗先去休息了。
目送邱深山與馮麗麗離開,陳友好心裏升起一絲古怪,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時間不早,陳友好本來準備收拾一下也跟着回訪。但見到茶几上的筆墨紙硯,猶豫了下,還是提筆寫下。
“咚咚!”
常妍正站在窗外望着遠處的風景,不知在想什麼。忽然聽到敲門聲,眉頭一挑,冷聲道:“有事說事!”
但房外卻沒有聲音迴應。
常妍皺了皺眉,踏步上前開門。門外空無一人,常妍心中疑惑,低頭一看,邊間一頁字帖正靜靜地躺在地面。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
“長恨歌?”常妍輕輕讀了起來,所用字體一改陳友好之前所慣用的草書、反而是用清秀娟麗的簪花小楷,將長恨歌中描繪愛情故事寫了下來,盡顯清麗。
陳友好用心寫下這幅字,而且特地用簪花小楷寫下長恨歌,討好意味十分明顯。
“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常妍抿嘴一笑,道:“不好意思過來道歉,就拍這些彩虹屁嗎?”
“算你識相!”
常妍輕輕哼了一聲,仔細的捧着字帖關上了門,嘴角滿是笑意。只是一心讀字的她,注意力有些便宜,顯然沒有注意到旁側的房間,隱隱打開了一道縫隙。
“嘖嘖嘖,果然是搞在一起了啊!看來我真的要多個姐夫了!”
邱深山嘆道。
“會不會,其實還是我們誤會了?”馮麗麗猶疑道:“你上次也是誤會了常妍姐,結果你被打的多慘?”
“這次不一樣好不好!”邱深山一擺手,篤定道:“長恨歌啊!長恨歌你知道寫什麼的嗎?那寫的全是愛情啊!友好送這字帖,擺明就是送情書啊!你看我姐剛纔笑得花枝招展那樣!我從小到大豆沒見她笑得那麼開心!”
邱深山感嘆道:”友好真是個猛人啊!連我姐這樣的暴力狂都敢接受,真是難爲他了!”
馮麗麗無語道:“你別總黑常妍姐,追求常妍姐的人明明很多好不好!”
“那是這些人都不知道我姐兇殘的真面目!”邱深山憤憤道。
……
次日一早,陳友好頂着個黑眼圈下來。
昨天調動煞氣,寫完長恨歌,他差點直接暈倒。勉強支撐着將字帖送過去,他便回訪倒頭就睡,現在還覺得腦瓜子疼。
寫完這麼一幅字帖,對精神消耗太大了,還是得勤修觀想法啊!
好在,做完的字帖,貌似平息了常妍的怒意。沒有出現一見面就開打的場面。
“對了,等會去德明公園的時候,友好你跟我一起去。”正喫着飯,常妍忽然說道。
陳友好一臉奇怪道:“你去相親,我過去幹嘛?”
“噗!”
“相親!”
邱深山與馮麗麗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常妍皺了皺眉,道:“池老太安排的,以前又不是沒見過,深山你幹嘛那麼激動?”
邱深山不顧常妍的問題,一把抓住陳友好道:“兄弟,我姐去相信,你這麼淡定真的沒問題嗎?”
“呃,我……不該這麼淡定嗎?”陳友好滿頭問號。
邱深山完全不能理解,不可思議道:“相親啊,那可是相親啊!我姐要去相親啊!”
“so?”陳友好眨了眨眼睛。
邱深山沉默片刻,對陳友好翹了大拇指,道:“兄弟,你是真的猛士!我邱深山願意稱你爲最強!”
“莫名其妙。”
邱深山發神經是常態,所以常妍和陳友好兩人都懶得搭理他。
“我相親是順便的,今天池家一家人都會出來遊玩,昨天到場的人大多回去。你昨天剛拿了老太太的東西,今天不去露個臉不太好。”常妍解釋道:“當然,你要是再不想去也隨便。”
“這樣啊,那我就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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