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拍賣會?”陳友好道:“我最近倒是很閒。不過你去古玩拍賣會幹嘛?是你爺爺讓你去的嗎?”
“不是,我爺爺還在靜養,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付苓解釋道:“就是……上次我爺爺生日,我不是因爲和爺爺賭氣,所以沒準備生日禮物的嘛。所以我這次想要補回來。但是我又不太懂古玩,所以想要請大神你過來幫我看看。”
“這樣啊,沒問題。你到時候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幫你看看。”陳友好一口答應。
“太好了!謝謝大神!”付苓欣喜感謝,然後又說:“大神,你今晚還打遊戲嗎?我剛好有時間誒。”
“呃……算了吧,下次再一起打。”陳友好苦笑了下,現在胸悶噁心,是真不想打。
“好吧。”
與付苓再聊幾句,陳友好掛斷電話。
“老是這樣可不行啊!怎麼一被飆車,就這樣?”陳友好糾結了片刻,暗暗下定決心:“不行,這個弱點必須得客服!要不然以後還不得被常妍喫的死死的。”
休息了好一會,陳友好才恢復過來,調整好精神,寫了一幅辛棄疾的《破陣子》。
“醉裏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陳友好寫完之後,輕輕念着詩句,隱約能感受到字帖撲面而來的銳氣,甚至連面頰都能隱隱感受些許刺意。
陳友好的觀想法核心本就是一柄劍,是以引動體內煞氣寫就的字帖中,皆是轉化爲鋒銳的劍意藏在字帖裏面。
以字帖內的銳利劍意,若是之前那些怪人還敢前來。僅憑字帖,無論對方是鬼是妖,都可以將其撕成粉碎。
唸完詩詞之後,陳友好只覺得腦袋微微發暈。這是精神極度消耗的體現。陳友好觀想法剛剛破乳門檻沒多久,即便只引動的煞氣金磚印記內內的滄海一粟,也極爲艱難。
支撐着下樓吃了頓晚餐,陳友好便回房沉沉睡去。
次日,陳友好開車來到付氏集團大樓下,沒過多久,便見到付苓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肩上挎着一個小包,一頭秀髮隨風飄揚,引得路人矚目。
“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啊?”陳友好笑道。
付苓臉色微紅,道:“哪有,我就是隨便打扮了下。”
陳友好啓動車子,向着拍賣行開去。
“你準備給你爺爺弄個什麼類型的古玩?”陳友好問道。
“玉石類的把。”付苓猶豫了下,道:“或者瓷器金銀器都行,我爺爺比較喜歡這類東西。”
“行,那我等會幫你看看。”
車子開到拍賣行,此時時間已經不早,拍賣行豪車遍地,陳友好這輛朱婉淼所贈的奔馳,只能勉強跨入豪車行列,在這裏倒是極不顯眼。
兩人下車,一邊商量着等會應該拍的古玩類別。
忽然,旁邊一輛法拉利的喇叭響了響。
陳友好扭頭看去,邊見面前的法拉利下來兩人。
“呵呵,好巧啊!”其中一個是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面色黝黑,容貌俊郎,正是昨日被陳友好踹飛的聶斌。
聶東來死死地盯着陳友好,一字一句道:“陳友好!”
聶斌聽到聶東來喊出陳友好的名字,愕然說道:“你認識他?”
“怎麼不認識!”聶東來之前被陳友好狠狠打臉,對陳友好簡直是恨之入骨。本想着時候報復,正籌劃着,卻是因爲家中的一些事務耽擱了,所以才遲遲沒動手。
此時仇人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
聶東來也有些驚訝的看着聶斌,道:“哥,你也認識他?”
聶斌臉皮抽動,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昨天挑釁不成反被揍的事,畢竟在弟弟面前,還是得有點尊嚴的,所以他只是含糊道:“見過一面。
陳友好有些驚訝的看着面前這兩人,道:“是你們?”
聶斌冷笑一聲,道:“怎麼,昨天宗亮邀請你來參加拍賣會,你不是不來嗎?今天又跑來做什麼?”
“昨天宗亮說的拍賣會就在這裏啊?”陳友好恍然,掃了眼面前的兄弟二人,忽然嘴角掛起一絲笑容,道:“聶斌,身體還好些了嗎?昨天那一腳,我一時間沒收住,踢的重了點,真是不好意思!”
聶斌臉色一下子黑了。
聶東來聽懂了意思,震驚問道“哥,你也被他打了?”
“也,是什麼意思?”聶斌臉色難看到。聶東來頓時豬口不言。
陳友好沒忍住笑出聲,立刻引得聶斌兄弟兩怒目而視。
“你笑什麼?”
陳友好擺了擺手,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大神,這兩人是誰啊?”付苓小聲問道。
“難兄難弟,都被我打過。”
“噗……”付苓頓時笑出了聲。
聶斌和聶東來臉色頓時黑了。
陳友好和付苓相視一笑,走進拍賣場。
聶斌看着二人離去,忽然,聶斌眉頭一皺,緊緊盯着付苓,看着二人談話親密的樣子,皺眉道:“陳友好身邊的那個是誰?”
而後聶斌臉色一變,道:“該死!這小子有了常妍還不知足,居然還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
聶東來也注意到了這點,大爲惱怒,道:“這混蛋!有了朱家的小公主,居然還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兩人的話語同時一頓,面面相覷。氣氛一時間都有點幹嘛。
聶斌終究是哥哥,沉默片刻,率先開口道:“你說的那個朱家的小公主,是朱婉淼?”
“是的。”聶東來想起之前的事就憋屈,好一會才道:“哥,你爲什麼會被他打。常妍是池家的那個常妍嗎?”
聶斌默認。
這兄弟兩這才明白,他們不僅被同一個人打了。而且連捱打的理由都驚人的相似!
“幹!”聶東來憤憤的一砸車門。
“哥,我咽不下這口氣!”聶東來開口道。
“你咽不下,難道我就咽的下了?”聶斌幽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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