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二人自然是感激萬分,可是現在想想……貌似當時郝安的眼神一直有些詭異,似乎有些居心不良啊?
林雄和邵德揚頓時心裏一寒,往後退了兩步。
秦瑤也是瞪大眼睛,有些茫然事態的發展。恍惚間,她纔想起來,這個房間似乎就是昨晚陳友好臨時休息的地方。
而陳友好酒醒之後便於她一起離開,剛巧遇上喝醉了的郝安。
“是誤會!陳友好纔不是那種人呢!”驟然的喜悅撲面而來,讓秦瑤滿心歡喜。至於郝安這是怎麼回事,她纔不在乎!
而肖越則是腦瓜子嗡嗡的響,爲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我是誰?我在哪?我是不是在做夢?
“明明是安少吩咐我過來掀被子的,這個建議都是我提出來的。躺在裏面的不應該是陳友好嗎?”
“按照正常操作,現在應該是陳友好被看見*約男人的事情,然後身敗名裂,在同學之間聲名喪盡,再也沒法擡起頭來!秦瑤也會對他失望透頂,甚至徹底絕望……可是,爲什麼現在牀上的會是安少啊?”
“到底哪裏出現了差錯?而且……這個中年男人好像也是認準了安少,這就連誤會都不存在了呀?”
“難道安少喜歡男人?這怎麼可能?”
“等等,爲什麼不可能?”
肖越機靈的頭腦裏,忽然浮現出一個巨大的腦洞。
“莫非,按照其實就是喜歡男人,這次的事情只不過是他藉着整治陳友好的由頭,故意來逼迫自己*?他想要通過這個手段向所有同學告知自己的愛好!先在同學面前*試試,一步一步推進,最後讓家裏人知道?”
“追求秦瑤只不過是他一直以來的掩飾,其實安少一直喜歡的是男人啊!”
肖越越想越覺得靠譜,再想起昨天喫飯時,肖越一定要陳友好去他家工廠工作的舉動,而且給出的承諾也十分豐厚。
昨天肖越只認爲,郝安是想在同學間展現下自己的大氣,打壓一下陳友好,讓秦瑤認識到陳友好與他存在的差距。
但是今天再回想起來……
“嗨呀,安少明顯就是覬覦陳友好的外貌啊!畢竟陳友好那長相,屬實是妖孽,真的比明星還帥!安少會動心也十分正常!”
這推理完全靠譜,邏輯線十分完善。肖越揮了揮拳,覺得自己十分機制。
“可是如果這樣,安少不是也同意讓我去他那做事了嗎?”隨着推理的深入,肖越想到這裏,然後臉色霎時慘白。
“安少難道對我也……圖謀不軌?”
同時陷入了巨大的心理矛盾中,好好跟着安少辦事平步青雲那是肯定的,可如果爲此犧牲自己的……
肖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面,覺得這個問題是真的太難抉擇了!簡直就是靈魂拷問啊!
且不論肖越在想什麼,中年男在見郝安深埋着頭不說話,似乎羞愧難忍,已經在爆發的邊緣,心裏暗暗得意。
中年男子做出一副極爲悲傷的表情,反手打了郝安一下:“老公,這麼多人看着呢!你說句話啊!“
“你有膽子做,就沒膽子承認嗎?”
“昨晚還叫人家小甜甜,睡了一覺你就裝失憶嗎?”
郝安徹底爆發,一巴掌將中年男子打翻下牀,怒吼道:“你給我滾!滾啊!”
中年男子哇第一聲哭了出來:“好你個陳世美!昨晚你明明說要愛我一輩子的,你敢不承認嗎?”
郝安一擡頭,便看見面前同學以各種詭異的眼神盯着他,尤其是這其中還夾雜着秦瑤的,頓時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這事,這事不是你們想想的那樣……”
“秦瑤,我和他沒有一點關係,我喜歡的一直是你,你應該知道的啊!”郝安作勢要掀開被子過來。
秦瑤立即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不知道,你喜歡誰都和我沒關係,我還有事,告辭!”
說罷,秦瑤扭扭頭就走。
“秦瑤,秦瑤!”
郝安剛要去追,大腿便被中年男子給死死抱住。
“你別走!你要給我一個解釋!你昨天答應過要愛我一輩子的!”
“滾啊!老子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再不滾信不信我打死你!”郝安勃然大怒,使勁踢打,想要打開中年男子去追秦瑤。
中年男子淚眼婆娑,屬實演出了被人拋棄的悽慘女子的靈魂。郝安幾拳下去打得他鼻青臉腫。
郝安哭的更慘,心裏則是在計算着:嗨呀,有理由找孫經理要醫藥費了!來來來,多打幾拳,左臉也給打上啊!
“陳世美啊!負心漢啊!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從你讀高中的時候就一直默默等着你,我把一切都給了你,我的青春都奉獻給你了。你現在把我玩膩了,就想一腳踹開!甚至一句解釋都沒有,沒天理啊!”
中年男子的哭泣震天動地,連衛成浜都看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別打了。當心再把人家打出事情來!”衛成浜皺眉說道。
邵德揚也忍不住道:“就是,人家也沒做錯什麼,你打這麼狠幹嘛?睡了又打,這也太過分了吧?”
“就是,大男人有點擔當行不行?既然做了就要負責任,你這麼動手打,嚴格意義來講也算家暴知道嗎?”
“太渣男了!”
大家都很喜歡追捧有錢人沒錯,但是這前提是在這個有錢人表面光鮮亮麗的前提下。如果郝安只是喜歡男人,這其實還不會讓人反感,頂多只是讓衆多同學詫異。
可是他爲了撇清關係而打人,尤其是在哪中年男子哭喊着爆出兩人關係的“多年內幕”之後,郝安又表現的如此無情,那即便他有錢,也不妨礙其餘同學反感他。
即便真有人三觀不爭到壓根不在乎,也不會在這種場合去跪舔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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