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管家,你聽我說,我們已經將李天昊這小子趕出家門,從此再無牽連。”
“鍾家要怎麼對付這小子,都跟我們無關。”
李家二叔爲求自保,對李天昊這個侄兒的死活,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鍾管家瞳孔一縮,順着李二叔的手指,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天昊,複雜的眼神之中,也不知道內心在想着什麼。
李天昊面對鍾家人的時候,原本就覺得愧疚,現在被拆穿了身份,在鍾管家的目光下,更是坐立難安,就像針扎一樣難受。
聽見李二叔的話,鍾管家還是沒有回答,目光之中透着深意。
這就是鍾青大小姐喜歡的男人嗎?
家族裏對此早就決定,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所以一直沒有對李天昊動手,不過不追究是不追究,不代表鍾家就能原諒李天昊,所以鍾管家現在陰沉着一張臉。
“還愣着幹什麼,快把這兩個閒雜人等趕出去。”李二叔還以爲鍾管家生氣了,趕緊吩咐身後的幾個保鏢道。
李天昊愧疚的低下了頭,一句話也沒說。
陳友好卻站了起來,攔住了幾個保安,道:“新寶軒打開門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更別說你還不是老闆,憑什麼趕我們出去。”
李二叔被懟了一句,瞬間就噎住了,又轉頭看向了唐宇,氣憤的說道:“唐老闆,這兩個臭小子,是你請回來的客人嗎?”
“不是,李總你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唐宇趕緊撇清關係,一臉的討好道。
李家是渭城四大家族之一,鍾管家更是帝都豪門派來的大人物,要是能抱上他們的大腿,自己就發財了,還用得着待在一間小小的新寶軒?
唐宇一直是一個有理想的人,他自命不凡,認爲自己的能力足以開創一番事業,現在不過是龍游淺水,虎落平陽,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能一飛沖天。
很明顯,現在機會擺在了眼前。
陳友好雖然是自己父親的徒弟,鑑寶撿漏也賺了不少的錢,可是這點錢跟鍾家的權勢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別說鍾家了,在渭城地界,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都能玩死陳友好。
想明白了利害關係,唐宇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將陳友好和李天昊趕出去,在李家人和鍾管家面前收穫一波好感纔是正事,至於唐老回來了,知道陳友好被趕走,頂多也就是罵唐宇一頓,這就無關緊要了。
聽見了唐宇的逐客令,陳友好無奈的搖頭,就要離開新寶軒。
他知道唐宇的性格就是這樣,一心想着攀附權勢,再加上前幾天夜裏,唐老說過要把幾千萬的收藏品送給陳友好,更是讓唐宇妒火中燒,再也維持不住表面上的客氣。
李天昊也沒臉待在這裏,不想被鍾管家一直盯着,跟着陳友好就要離開。
“友好,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東西,讓我這個老頭子開一開眼啊。”唐老剛好在這個時間點回來,看見陳友好和李天昊往外走,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
“唐老,我這一次沒帶什麼好東西過來,而且時間也不太對,還是下一次再來吧。”陳友好一言難盡的表情,就要向唐老告辭。
唐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陳友好也不想他夾在中間難做人,不過此時鐘管家卻是開口說話了。
“唐老,過一段時間就是家主的六十大壽,鍾家主特意讓我來渭城一趟,蒐集一下古玩,順便邀請唐老赴宴。”鍾管家快步走了過來,恭敬有禮的笑道。
唐老年輕的時候,就是帝都很有名氣的鑑定大師,跟帝都的權貴建立了不淺的人脈,鍾家老爺子喜好古玩,自然也和唐老成爲了莫逆之交。
唐老回渭城的時候,鍾家老爺子還專門派過鍾管家踐行,所以鍾管家在唐老面前,一直是恭敬有禮的姿態。
其他人就不知道詳細情況了,他們雖然知道唐老在帝都人脈很廣,但具體到了哪個程度,他們是不清楚的。
現在看見鍾管家這麼恭敬的邀請唐老赴宴,唐宇的內心欣喜若狂,覺得可以藉助自己父親的這份關係,給自己搭路。
李家二叔則是非常驚訝,他一直想要討好鍾管家,藉此消除兩家之間的誤會,沒想到唐老和鍾老的關係這麼好,看來之後自己也要多多拜訪新寶軒了。
“哦,鍾老是要舉辦壽宴嗎?我也想去參加啊,不過這老胳膊老腿,都一把年紀了,從渭城到帝都要坐這麼久的飛機,我這身子骨怕是受不住。”
“剛好我的兒子和徒弟也在這裏,讓他們去帝都給鍾老送一份壽禮,代爲祝賀就好。”
唐老有心讓陳友好和唐宇搭上鍾家的關係,所以才故意這麼說道。
“徒弟?這位年輕人,是唐老的徒弟嗎?”鍾管家驚訝的看着陳友好,又有些疑惑,剛纔唐宇明明說,他不認識這個人啊,怎麼轉頭這個年輕人,又成了唐老的徒弟。
“是啊,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陳友好,鑑寶的能力不在老夫之下啊。”唐老承認了下來,還給予到高度的評價,這讓鍾管家更加重視起來,仔細打量了陳友好幾眼。
唐宇在旁邊暗暗的咬牙,自己的父親一個勁的誇獎陳友好,卻不給自己露臉的機會,要不是鍾管家還在這裏,他早就發火了。
“哈哈哈哈,唐老的徒弟,鑑寶能力一定不凡啊。”
“李家正好給鍾老送了一件古玩,準備給鍾老當壽禮,不知道陳小兄弟,能不能給我鑑定一番啊。”
鍾管家客氣有禮的說道,似乎很欣賞陳友好的樣子,連帶着身邊的李天昊,鍾管家也沒有再擺起臭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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