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瞎說什麼!”
西裝男子怒吼。
“瞎說?”顧楓冷笑:“那我問你,是不是自從昨晚你們睡了之後,你下面就開始疼?”
“你怎麼知道?”西裝男子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刻又道:“這能說明什麼!哪個男人完事了不是痠疼痠疼的?”
“可你這疼,跟正常情況不一樣,如果我說的沒錯,你的那種疼,就跟針刺了一樣,一陣一陣的疼。”
西裝男子沒反駁了,只是死死地盯着顧楓。
心裏想,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你還不信,那我問你,你那地方除了疼,是不是還瘙癢無比?”
西裝男子微微變色。
顧楓繼續道:“男人啊,還是要檢點一些,不要什麼公交車都上,雖然爽了一時,但小心毀了一輩子。”
“你特麼說誰公交車?”
錢靜靜氣得臉都青了,可又不敢上前打顧楓,只好挽着西裝男子的手臂說道:“姐夫,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趕緊收拾他。”
西裝男子沒動,因爲顧楓剛纔說的那些症狀,他確實都有。
而且,是昨晚和錢靜靜睡了之後纔有的。
莫非這小子說的是真的?
我真的染病了?
西裝男子心裏有些不安。
見西裝男子沒動,錢靜靜一時委屈得不得了,哭着說道:“姐夫,你不說最疼我的嗎?怎麼到現在還不幫我收拾他們,你是騙子,我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我姐……”
一看錢靜靜哭了,西裝男子慌了,暗道,有沒有染病,等下事情解決後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現在,首要問題是幫錢靜靜找回場子。
“小子,少特麼胡言亂語,你敢欺負靜靜,今天我饒不了你。”西裝男子跟着問錢靜靜:“他怎麼欺負你的?”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了個女演員,冒充他女朋友,打了我一巴掌。姐夫你看,我臉都被打紅了,你一定要給我出氣。”
錢靜靜一邊委屈巴巴的說,一邊向西裝男子撒嬌。
“姑奶奶,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說了,你受的委屈,我要他們十倍還回來。”
西裝男子囂張的對顧楓和杜文諺說道:“我現在也不跟你們廢話,就問,欺負了靜靜,你們準備怎麼辦?”
杜文諺連忙說:“我們沒有欺負她……”
“你特麼當我是傻子?靜靜都告訴我了,你還敢說沒欺負她?”
西裝男子喝斷杜文諺的話,說道:“我沒空跟你們浪費時間,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給靜靜一百萬,當做賠償費,然後道歉,記住,是跪下道歉,必須得到靜靜的原諒。”
“至於第二個選項嘛……”西裝男子臉上出現了狠色,盯着顧楓和杜文諺,冷聲道:“你們各自留下一隻手。”
剎那間,杜文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一百萬,他沒有。
至於留下一隻手,這更過分。
“我們沒有欺負錢靜靜,如果你們仗勢欺人的話,我就報警。”杜文諺掏出了手機,作勢要報警。
杜文諺臉色白了。
西裝男子接着道:“你們只有兩個選擇,而且我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如果一分鐘後你們還沒做出選擇,那我就默認你們選了第二種。”
錢靜靜趾高氣揚的說道:“叫你們欺負我,哼,現在知道的厲害了吧!杜文諺,還有顧楓,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也不爲難你們,只要你們跪在商場中間,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我道歉,然後抽自己十個耳光,我就原諒你們……”
“煩不煩?”顧楓把筷子放下,皺眉道:“喫個飯,幾隻蒼蠅嗡嗡叫個不停,服務員呢,給我把這幾隻蒼蠅趕出去。”
“你特麼說誰是蒼蠅?”錢靜靜大怒。
西裝男子冷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我是這家商場的股東,在這裏沒有人敢趕我出去。”
錢靜靜跟着說:“我告訴你,這個商場是錢家蓋的,可不是你說趕人,就能趕出去的。”
“錢家?”顧楓眼神閃爍了一下:“哪個錢家,該不是江寧那個錢家吧?”
在顧楓的印象中,京城沒有姓錢的大家族。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點見識。”西裝男子笑意盈盈,說道:“既然你知道錢家,那就肯定知道錢家的厲害,我說的兩種選擇,你選好沒?”
顧楓問:“這個商場是錢家蓋的,這麼說,這個商場就是錢家的嘍?”
“沒錯,你知道錢家現在是誰做主嗎?是我堂姐。你知我堂姐是誰嗎?說出來怕嚇死你。”錢靜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堂姐該不是錢若蘭吧?”顧楓隨口一說。
“你知道我堂姐?”錢靜靜愣了一下,接着得意道:“也是,我堂姐可是美女企業家,身價百億,經常登上商業週刊和電視臺,你認識也不稀奇。”
“如此說來,你是在錢若蘭的手下做事?”顧楓問西裝男子。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西裝男子道:“你別想拖延時間,我告訴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替靜靜出這口氣。”
“恐怕你要失望了。”顧楓說着拿起了手機,翻開通訊錄。
“姐夫,他是不是在叫人?”錢靜靜小聲說。
“叫人?”西裝男子不屑道:“他能叫誰!難道還能把錢若蘭叫來?”
“你說對了,我就是叫錢若蘭。”顧楓撥打號碼。
“哈哈哈……”西裝男子先是大笑,接着冷笑:“裝的跟真的一樣,若蘭日理萬機,那麼忙,怎麼可能認識你這種小癟三,我勸你還是乖乖自己留下一隻手吧!”
嘟嘟嘟……
接話接通。按下免提。
“喂,顧少嗎?”錢若蘭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聽到她的聲音,錢靜靜花容陡變。
錢若蘭的聲音她太熟悉了。
至於西裝男子,頓時像是受驚的野兔,死死地盯着顧楓,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這個小癟三到底是誰?
他怎麼會有錢若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