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挑戰正式開始!
顧楓和樸景天來到臺上。
“今天的規則跟昨天一樣嗎?”顧楓問。
“今天的規則稍微有點改變。”樸景天說道:“今天的這一場比試,要麼輸,要麼贏。”
“什麼意思?”
“這一場,由顧先生你率先治療病人,如果你治好了,那麼,這一場你就贏了,可如果你治不好的話,那這一場我就贏了。”
“也就是說,我要是治不好病人,那樸宮主不用治療病人就贏了?”
“是的。”
顧楓陡然發現,這個套路很熟悉啊!
想了想,剎那明白。
當初大東醫學考察團在江寧的時候,山本敬二不也使用過同樣的手段麼?
可以說,這個手段很陰險。
因爲是顧楓率先治療。
“樸宮主,你該不會給我安排一個絕症病人讓我治療吧?”顧楓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
樸景天哈哈大笑,說道:“顧先生放心,我給你安排的病人,並非絕症。”
“不是絕症?”顧楓好奇了,問:“那是什麼病人?”
“待會兒顧先生就會知道。”
樸景天拍了拍手掌。
頓時,臺下一個弟子領着一個病人來到臺上。
顧楓掃了一眼,發現病人身上沒有外傷,而且臉色紅潤,看起來非常健康。
什麼情況?
顧楓微微皺眉。
他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果然。
只聽樸景天開口說道:“顧先生,這個病人,跟一般的病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這個病人患的是間接性失憶。”
草!
顧楓眼珠子瞪大,恨不得一口將樸景天給活吞了。
看到他這副表情,樸景天心中更是得意,你不是中醫之王麼?你不是醫術很牛逼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治好是失憶病人?
顧楓雖然早就知道,樸景天安排的病人肯定很難治療,但着實沒想到,會給他安排一個失憶病人。
太無恥了!
“這個病人在三年前出了一場車禍,然後,記不起十八歲到三十歲的任何事情了。”樸景天笑道:“失憶,確實很難治療,但是顧先生是華國的中醫之王,我相信你可以治好失憶。”
“當然,要是顧先生治不好的話,也可以直接認輸。”
“我相信大家也都可是理解的!”
你特麼巴不得我認輸吧!
顧楓很清楚樸景天的用意。
如果這一場他認輸,比試就算打平了,那麼明天第三場,樸景天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可惜,顧楓不是一般人,他不會給樸景天翻身的機會。
“樸宮主,如果我治好了病人,那是不是這一場我就贏了?”顧楓問。
樸景天看了顧楓一眼,見顧楓臉色平靜,心裏不禁開始打鼓,難道,顧楓真的能治好失憶病人?
亦或是,顧楓是在裝模作樣?
想了想,樸景天更覺得顧楓是在裝模作樣,畢竟,在樸景天的認知中,失憶這種疾病可比絕症還難治療。
“沒錯,如果顧先生治好了病人,那麼這一場,你就贏了。”
顧楓再道:“如果我再贏下這一場,那麼挑戰就應該到此爲止,樸宮主你要認輸,也要承認,韓醫是中醫的分支,是嗎?”
“那我就勉爲其難,爭取治好病人吧!”爲了防止樸景天還有陰謀,顧楓又問:“樸宮主,治療時間有限制嗎?”
“有,半個小時。”
“還有其他規定嗎?”
“不能用巫術!”
顧楓笑了笑,說:“我是一名中醫,我治療病人,只會使用醫術。還有其他規定嗎?”
“沒有了。”
“那我開始了。”顧楓走到了失憶病人面前。
“顧先生你真要治療?”樸景天看顧楓的樣子是要給病人治療,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我是醫生,幫病人解決麻煩那是我的職責。再者,我還想着贏下這一場呢。”
“那……顧先生開始吧!”
不知道爲什麼,樸景天的心中忽然有些發慌。
莫非,顧楓有把握,能治好病人?
擡頭看了一眼顧楓,只見顧楓站在失憶病人面前,緊緊皺着眉頭。
“哼,失憶病人怎麼可能治好的好,這小子肯定是裝腔作勢。”
樸景天在心裏這樣寬慰自己。
臺下。
觀衆們也在議論。
“失憶症能治好嗎?”
“反正我不相信,這個華國的中醫之王能治好失憶症。”
“這一場樸宮主贏定了!”
現場。
一個電視臺負責人吩咐攝影師,說道:“你們仔細一點,這一場做現場直播。”
“現場直播?”
“沒錯,把顧楓治療病人的全過程直播出去。”那個負責人說道:“我要讓所有大韓民衆都見到,這個華國的中醫之王是怎麼失敗的。”
“是!”
……
所有人都在等待看顧楓的笑話。
因爲在這些人的認知中,失憶症根本治不好。
可這時,臺上的顧楓已經開始了治療。
只見顧楓首先拿出一個古樸的牛皮針夾,打開,露出一根根金針。
臺下的觀衆都睜大了眼睛。
他們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金針。
顧楓拿出一根七寸長,像頭髮絲一樣細的金針,用酒精棉消毒,接着快速將金針刺進病人的百會穴中。
緊跟着,又抓起五根金針三寸長的金針,紮在病人的頭頂上。
叮!
顧楓屈指一彈。
嗡!
病人頭上的金針同時發出了嗡嗡的顫鳴,一股氣流在幾根金針之間流動。
“這是什麼鍼灸術?好神奇!”
臺下觀衆一片驚奇。
“以氣運針!”
樸景天看出了顧楓的手段,臉色微微沉了一下,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更甚。
金針顫動三十秒之後,顧楓又是屈指一彈,剎那,所有金針都靜止不動。
再跟着,顧楓又拿出三根五寸長的金針。
兩針扎進太陽穴。
一針扎進眉心。
隨後一掌,按在病人的頭頂,真氣灌注進入。
如此五分鐘。
五分鐘後,顧楓收回手,回頭,看着樸景天,有些無力的說道:“失憶症還真是難治療。”
樸景天笑道:“顧先生,要是太難了,就放棄吧,輸了也不丟人。”
“輸?”顧楓微微一笑:“我怎麼可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