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吸引着整個酒館的所有人,而這個女人隨着來到楚烈的身前,毫無疑問讓楚烈自身受到了酒館裏面所有男人帶有敵意的目光。

    女人扭動着身體直接來到楚烈的面前,在楚烈面前坐下。

    楚烈神色平淡,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彷彿是沒有看到一般。

    “帥哥,能不能請我喝一杯酒?”

    女人看着楚烈的眼睛開口問道。

    “不能。”

    楚烈語氣冷淡,沒有絲毫的情緒。

    女人眼神哀怨的看着楚烈,“帥哥,你怎麼能這樣呢?咱們之間有緣,喝一杯酒又如何?”

    酒館的周圍其餘人頓時開始起鬨。

    “是不是個爺們?連一杯酒都捨不得請?”

    “有沒有卵子?這麼漂亮的美女你都不動心,我敢肯定你絕對沒有卵子,哈哈!”

    “美女,不如我請你喝杯酒吧?我保證比這個傢伙更有卵子。”

    周圍一羣人開始起鬨,一個對着楚烈很是不屑,同時對着女人開始起鬨。

    女人卻是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而是繼續將目光放在楚烈身上,彷彿對於楚烈十分感興趣一般。

    楚烈倒是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任何敵意,但是他也不相信他的女人緣桃花運有那麼好,能夠讓這麼一個不凡的女人自己主動跳上來。

    所以,這個女人必然是有所求,而對於這樣的女人,楚烈通常不去理會。

    只是楚烈不想理會對方,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一點都沒有主動退去的意思。

    甚至於身體慢慢靠過來,半邊身體甚至都隨着倚在楚烈的肩膀上。

    哪怕是隔着厚厚的衣服,楚烈也能夠感受到那軟軟的感覺。

    “帥哥,如果你不想你朋友發生意外的話,最好和我來一趟。”

    女人湊到楚烈的耳邊低聲耳語道。

    朋友?

    楚烈皺起眉頭,思索着到底是他的哪個朋友。

    “金銳,這個名字我應該說的對吧?”

    女人在楚烈的耳邊繼續道。

    楚烈心中迅速思量,然後天眼根據他所知道的所有資料進行推演。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天眼便已經將其推演清楚。

    首先,金銳不會有任何危險,這是可以肯定的,畢竟金銳的背景擺在那裏,哪怕是在這個基地之內,金銳也比任何人也要安全。

    二來,這很有可能是針對他的陷阱。

    金銳不但沒有危險不說,甚至於很可能根本沒有和這羣人在一起,對方甚至只瞭解了一個名字就來故意引誘他進入陷阱之中。

    所以,不管這是不是一個陷阱,楚烈根本不用去管。

    就算是陷阱也好,不是也罷,金銳都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但是,好不容易將這個陷阱等出來了,楚烈又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放棄?

    “他如果受到絲毫傷害,你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楚烈轉過頭看着女人語氣平靜道。

    女人聽到楚烈的這句話面上本來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甚至想要出言譏諷,但是不知道爲何,當她看到楚烈的目光時,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彷彿她說錯一個字,她就會死。

    “帶路吧!”

    楚烈喝完杯子裏的這杯酒語氣平靜道。

    女人這時候不敢多說一句話,起身帶着楚烈向外走去。

    女人在前面帶路,楚烈跟在後面,與此同時,當兩人離開酒館的時候,後面又隨着跟上來兩人。

    楚烈倒也沒有任何在意,跟着這個女人逐漸走出平民區,看這個方向像是要前往危險區的意思。

    不過如果真的要設下陷阱的話,危險區倒是最爲適合的地方。

    畢竟危險區只有幾個特定的地方有所守護,其他地方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守護。

    畢竟那是危險區,一般人根本不會選擇進入裏面。

    而且一般人也很難進入其中,因此並不需要什麼守衛。

    楚烈倒是很好奇,畢竟他還從來沒有來過危險區。

    在隔着將近數百米左右,楚烈就隨着看到那巨大的電網。

    不過這電網對於一般人而言很難進入,但是對於某些達到境界的修煉者而言卻並不算什麼。

    對於這種簡單的防護,他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隨意進入。

    前面的那個女人來到電網之前直接雙腿一邁,直接跳起上百米,進而隨着跳進裏面。

    楚烈跟在後面同樣是輕輕一躍,也隨着跳進裏面。

    這裏面和外面有着很大的不同,單單是環境而言,就可以看出來這裏面的環境應該比外面惡劣了無數倍。

    比如面前這一片草地中所蘊含的危機便不下十多種。

    只不過楚烈倒是沒有看到任何的陷阱,又或者說陷阱應該在更深處?

    女人果然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邁步繼續向前面走去,同時她似乎對於這邊很是熟悉,草地上所掩埋的各種危險幾乎都被對方直接略過。

    四人繼續向裏面,走過草地之後,便是一片巨大的森林。

    在這森林深處不斷的傳來各種各樣巨大的聲音,似乎是有某種戰鬥在持續。

    只是,女人在進入森林之後,身影卻是隨着直接消失。

    與此同時,楚烈身後跟着的兩個人也隨着消失不見。

    只剩下楚烈一個人面對面前這一片漆黑的森林。

    這是在搞什麼?

    楚烈正在疑惑的時候,身體忽然升起某種危險的直覺,但是還沒有等他動手,他的胸膛已經被直接刺穿。

    甚至於楚烈能夠清楚感覺到胸口被刺穿,但是卻依舊沒有看到刺穿胸口的兇器。

    死了?

    之前離開的女人和跟在楚烈後面的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聚在了一起,而且他們始終都在楚烈的後面,甚至於絲毫沒有進入森林之中。

    “這個傢伙的實力似乎也不是那麼很強嗎?這麼輕易就死了?上面好像交代,如果有必要的話,比如要讓他活着。”

    一個人忍不住有些不屑道。

    “別想的那麼簡單了,這個傢伙我覺得死的有些詭異。”

    女人皺起眉頭,她總感覺楚烈死的似乎有些蹊蹺,甚至於過於輕鬆了。

    “死都死了,屍體就在我們面前,難不成還有假嗎?”

    另外一個人語氣帶着幾分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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