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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八味奇藥

    “冉皇后有心了。”太后心情不錯的點點頭:“所以,那八味奇藥是……”

    “這八味奇藥纔是重頭戲,不知貴國哪位御醫或是醫藥奇人能分辨出這八味奇藥是什麼來,若能猜得出,淺月國願在年末之時主動向元恆進貢五十萬軍餉。”

    淺月國使臣的話音剛落,皇帝便怔了一下。

    宮殿中在座之人亦皆是震驚的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淺月國雖是依附元恆皇朝才得以越來越壯大,但現在淺月國中已是家家富戶,百姓安平,本來淺月國每年需向元恆皇朝進貢二十萬軍餉,這是當年冉郡主嫁去淺月國時,兩國結爲盟國的合約。

    而五十萬軍餉代表什麼?

    代表全部邊關數百萬士兵將領在冬季都有棉衣可穿,不必只吃那些噎人的乾糧,偶爾還可以喫上一頓酒肉。

    誰人不知道,在元恆之地,除了晟王的大軍會有這種極好的待遇之外,其他的邊關大軍都經常餓肚子。

    兵者,國之運也,五十萬軍餉可以解決元恆各部邊關大軍至少兩年的貧瘠。

    可這五十萬軍餉對兵力本就薄弱的淺月國亦是可解燃眉之急的數字,怎會如此慷慨,只要元恆皇朝有人認得出這八味奇藥,就真的會進貢這麼多的軍餉?

    “使臣此話可是當真?”始終沒怎麼多言的皇后這時忽然開口問。

    淺月國使臣點頭:“自然,不過,冉皇后還有言,如若元恆皇朝中無人能認得出這八味奇藥的話……”

    “認不出又當如何?”皇帝亦是挑眉,忽然間有了幾分好奇。

    淺月國使臣笑意橫生,拱手道:“那便由元恆支援我國五十萬軍餉。”

    在主位上的太后,皇上和皇后都愣了一下。

    淺月國這是在藉着爲太后賀壽爲由對元恆下戰書麼?

    但自然不是真的戰,而是一場浩大的賭局。

    既然淺月國使臣說此話是由冉皇后所說,他國一介女流之輩都已能誇下如此海口,敢設這種賭局,如若他們元恆皇朝不敢應戰,不接這賭局,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支援和進貢軍餉之說,但元恆必然會因此丟了面子。

    坐在主位的三人皆一時沉默了下來,大殿中的衆人此時卻是在各自竊竊私語,在討論淺月國這究竟是有什麼目地。

    九月看向這在坐的諸位皇公貴族和文武百官,再又看向主位上的那三人,見他們面色中略有所遲疑,顯然是爲了面子不能不接這賭局,但若是接了,萬一真的沒有人能答得上來,豈不是更丟顏面?

    若不是去年淺月國拿來的藥材的確考住了元恆的御醫,今年纔會讓他們如此犯難,不知究竟接還是不接。

    此時衆人才明白,原來去年的藥材只是一個引子,而今年纔是真正的主題。

    說什麼進貢,其實是淺月國需要元恆皇朝支援五十萬軍餉,並且要的光明正大,絲毫不含糊。

    這淺月國的冉皇后,果真是個心思精妙的女子,可惜了,竟然就這樣被皇上給嫁去了淺月國,而皇上最後卻竟然在

    自己送走的人身上吃了虧。

    “衆卿……”皇帝這時看向在座的諸位:“可有人要一試?”

    無論這題有多難,但畢竟這麼多人都已經準備了這麼久了,不信淺月國就算是盛產各種名貴藥材,難道還能將天上的蟠桃取下來不成,總歸也是書本中能見得到的東西。

    於是便開始有人不服氣,偏偏推出了自家的兒女,說是打算一試。

    這隻要有人敢出面開口說要試試了,其他人也就跟着一起雀雀欲試。

    看見衆卿家都是這種反應,都還算自信,皇帝看了看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淺月國敢賭,我元恆必當奉陪,衆卿誰有這等識醫認藥的本事,都亮出來吧,讓淺月國的使臣看看,這五十萬軍餉,究竟花落誰家。”

    一時間衆位皇子及王爺都開始頻頻給皇帝捧場,滿口期待和讚美,惟獨樓晏目色沉靜的看着那些小格子中的藥材,沒有做聲。

    九月正無聊的摳着自己的手指甲,看見有不少官家的子女從案几後走了出來,一個個都是盛裝的打扮,在衆皇子王爺還有世子面前走過時都笑的一臉羞澀,然後便走到了那精緻的平推車前,圍繞在四周開始細細的研究起那格子中的八味奇藥。

    九月繼續摳着指甲,然而這時樓辭遠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袖,她擡起眼,見他眼中有笑。

    “怎麼了?”她小聲問。

    “想去就去,用這樣摳指甲的方式強忍着,不痛麼?”樓辭遠輕笑,再又看了看已經被她摳的發紅的手指頭,眼神有些莫可奈何。

    九月頓了頓,嘴角一抽:“誰說我要去了?這麼多官家小姐都在場呢,總會有能人認得出,我一個公認的醜丫頭跑出去逞什麼威風。”

    就在她說話時,蘇衿之也已經跟着蘇昇平一起走了下來,到了殿中央站在人羣中望着那平推車裏的粉末。

    遠遠的便看見蘇衿之那隱隱皺着眉,顯然是根本就沒分辨出這其中究竟是什麼藥,但蘇衿之看見其他的官家小姐也都在那裏又聞又看的,怕別人搶了風頭去,便站在最前邊最引人注目的位置上,淡定自若的盯着那些粉末,卻是半天都不說話。

    看着那些分明認不出卻還要裝腔作勢的官家小姐,九月撇了撇嘴,轉頭小聲說道:“你們安王府的珍饈閣中有那麼多的好東西,什麼天山雪蓮四海靈芝都有,不過,世子你可知道這世上最苦的幾味藥是什麼?”

    樓辭遠頓了頓,盯着她卻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會兒,才輕問:“月兒,你可是已經猜出這八味奇藥了?”

    九月搖頭輕笑:“不需要猜,冉皇后這個人我至今還沒見過,但她的名字我卻是聽過很多次了,這個僅存在我‘聽說’的這種印象中的女人,很聰明,卻也很可憐,不過是一個爲情所困,爲情所憂的女人罷了。”

    樓辭遠沒有說話,而是在九月的話落之時,擡起眼,看向不遠處始終沉靜不語的樓晏。

    九月亦是朝那方向看了一眼,她看不出樓晏的心思,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猜出了那八味奇藥,他本就是處變不驚之人,所以單從他的的神態,她是真的看不出。

    衆官員帶來的子女還有幾個御醫都圍在宮殿中近半個時辰,直到人羣漸漸散開,許多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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