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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6章:只是他的阿九

    樓晏看着溫泉的水面,氣到忍不住發笑,這丫頭之所以能被他喫的死死的,就是因爲打不過他也鬥不過他,何勝君平白無故的將內力灌注到了她的體內,先不說她那點三腳貓功夫能有多大的起色,就算是真的能跟他過上幾招,到底不也還是那麼幾招而己?

    何必給她內力讓她飽受折磨。

    重新進了水裏,一把撈起想要深深鑽進水裏的九月,九月在水裏就詭異的沒了力氣,出了水面就開始奮力掙扎,她對着四周的空氣不停的叫喊:“樓十六!樓晏!你特麼到底來不來啊!”

    “你放開我!啊啊啊樓十六你再不來我就要出事了!你侄媳婦兒就要出事了啊啊啊啊!”

    “樓晏!樓晏!樓十六!爛石榴!”這個一直在糾纏自己的人實在是氣得她牙根都癢了,用力撲騰着:“混蛋你放開我!別拽我!樓十六你特麼到底來沒來?躲哪兒去了啊啊啊……你侄媳……不!不是!特麼的你媳婦兒我就要死在這裏了啊啊啊啊——”

    那一直抱着她強行出了溫泉的人身體有一剎那的僵頓,卻又忽然微微柔軟了下來,在九月趁機就要出手拍開他的瞬間,忽然只感覺到那人的手扣到了自己的腦後,因爲被內力折磨而已經血紅欲滴的脣忽地被一溫熱的帶着青草淡香氣息的脣覆住。

    脣與脣瞬間的緊緊相貼,使得原本正在奮力掙扎的九月腦子裏像是觸電了一般瞬間僵住,只感覺天際彷彿蕩起驚人的電弧,電光飛閃,剎那間跨越千年跨越生死和時間,有一抹動盪瞬間鑽入燥熱的心田,強行的壓住了心頭的一切不紊亂,使得心湖漸漸歸於平靜,但一絲情愫卻如剔透的水晶般落至心底,激起晶瑩而激盪的波濤。

    背上的那雙手正在將她體內橫衝直撞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撫平,使得她整個人都變的越來越平靜,無力的身體軟軟的靠在那人的懷中,被動的受着這突如其來的一吻。

    意識也隨着身體的漸漸平靜而逐漸迴歸,她閉着眼睛,沒有睜開,但理智已經瞬間歸位。

    她知道在自己面前的是誰,知道在這一片溫暖中與她一同溼身將她緊緊扣在懷中的男人是誰,知道是誰翹開了她的齒關與她脣舌糾纏,知道是誰在撫平她體內那些讓她難受的氣息,也知道他在漸漸加深這個吻……

    心頭的平靜已又轉爲柔軟盪漾和陣陣的驚濤駭浪,她忽然不敢睜開眼睛,生怕是自己剛剛在意識混沌中誤打誤撞的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記不清剛纔自己在忙亂和不清醒的時候究竟喊了些什麼,剛纔那種感覺就像是喝醉了一樣,飄飄忽忽整個人都像是在雲端被折磨,腦子裏也是暈的。

    但是現在她很清楚。

    清楚的感覺到樓晏的手臂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裏,清楚的感覺得到他的衣服也已經溼透,隔着溼透的衣服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那麼近,那麼暖。

    隨着身體裏的氣力被他撫的到平順,一種極度乏力的感覺蔓延在周身,可是這一吻並沒有罷休,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見男人的眼眸如星光璀璨,看見樓晏那張

    美的人神共憤的臉在她的眼前這麼近這麼近。

    九月漸漸眯起了眼,試着回吻他,可是身體的力氣一直在抽離,快要睡着了,但是她不想睡。

    努力的積攢着所有的神智,抓住眼前的美色,可是身體軟綿綿的被他扣在懷裏,她很想說句話,卻又不捨得這纏綿悱惻的一吻,不知過了多久,冷風吹過,她冷不丁的在他懷中打了個哆嗦,在那片溫暖的脣離開她的瞬間,她無意識的喃喃道:“你幹嗎忽然親我……是不是因爲我快死了啊……”

    “不是。”樓晏的聲音彷彿是沉迷在她的夢鏡中,這樣在她的耳邊飄來,清澈好聽,使她幾乎想要就此沉溺。

    “那應該不是在做夢吧……”她仍舊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呢喃,忽然又湊上前去:“試試疼不疼,疼的話就不是做夢了……”

    話落的瞬間,她便忽然擡起雙手伸了過去,一把拉下樓晏的脖子,湊了過去,貝齒直接湊上他的脣,本是打算用力咬一口,結果那人卻在這剎那間忽然扣住她的腰,直接借勢將她的脣舌吻住,沒給她咬他的機會。

    九月不罷休的還想要咬他,結果每每張嘴都被他給鑽了空子,她有些懵然的五識不清的雙眼看不清眼前的男人,看不見他眼中的搖光掠影看不見那些流蕩醉人的光彩,只知道自己像是真的醉了一樣,身體越來越無力……

    直到懷中的人兒漸漸軟了下去,樓晏的脣離開她,低頭便只見九月軟軟的靠向他的臂彎,已經全無意識。

    樓晏微嘆着將她從溫泉裏抱了出來,因爲寒風吹過,便索性將她扣在懷中替她遮住寒風的方向。

    行至山洞時,走了進去,將鋪就在石塊上的狐裘拿起,裹在了九月的身上,旋即看了一眼那一動不動的坐在石臺上的何勝君。

    走過去,已經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不過看見他頭頂的那根銀針,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九月爲免他毒性影響了神智會發瘋,所以才以針刺了他的神庭穴。

    這丫頭唯一不需要他擔心的就是自保的方式有很多,不過能使得脾氣古怪的何勝君甘願在死前將一身的內力灌輸給她,倒的確是他的意料之外。

    這丫頭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再又看了看那一動不動的何勝君,見他已徹底斷了筋脈呼吸也已經絕了很久,這樣平靜的坐亡方式該是因爲九月,她竟能讓何勝君走的這麼平靜甘心。

    看着懷中臉色蒼白全無意識的人兒,將狐裘在她身上裹的嚴實,轉身走出了山洞。

    行在雪山之顛,濃雪淡月之中,夜色靜好,如此溫醇。

    “阿九,我們去漠北王府。”

    樓晏的聲音和這雪夜中掠來的風一樣的清涼卻又低柔,輕輕拉動懷中女子身上的狐裘,月色臥在雪山之顛的一端,難得安靜的人兒乖乖的縮靠在他的懷中。

    離開了皇都,離開了丞相府,她只是阿九,無關樓辭遠,無關安王府,只是他的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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