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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威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也跟着離開,心中有些埋怨桑弘拉不下面子幫忙,甚至都沒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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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父親身後的吳晴離開的時候狠狠瞪了祖安一眼,心想都是這個傢伙壞了我們吳家的好事,等會兒找潘龍付鳳幫忙出出主意,一定要想個辦法出一下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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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羅敷見此間事了也站了起來,本來有些疑問想問問祖安,但想到衆目睽睽之下不怎麼方便,還是等回學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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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姜羅敷起身,人羣中的紀登徒心虛地低下頭,也趕緊走出校場,同時尋思着袁家那小子手上元脈斷了,肯定要找大夫醫治,自己又多了一筆橫財進賬,小安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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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羅敷這一走,一羣本來盯着她的美腿猛看的男觀衆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也紛紛離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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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弈向一旁的桑弘拱拱手,打完招呼後也打道回府,路上詢問謝秀:“聽說你和他關係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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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秀點了點頭:“之前結了些善緣,應該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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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弈嗯了一聲:“以後你在學院注意和他拉近關係,此子不簡單,就算做不成朋友,也決不能當敵人,說不定將來我們拉攏楚家的事情還要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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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秀有些爲難:“爹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拉攏和女人的關係我還擅長,拉攏和男人的關係,我還真不那麼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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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弈氣得鬍子一瞪:“你還好意思說,整日裏在脂粉堆裏遊手好閒,前些天張大人又來替他家千金哭訴了,老爹的臉都快被你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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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秀一臉訕訕,心想合則來不合則去,怎麼每次分手那些女子都要死要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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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謝道韞沒好氣地看了弟弟一眼,然後柔聲說道:“父親大人,交好祖安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正好我對他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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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謝秀嚇了一跳:“姐姐,那傢伙可是個著名的軟飯王,你可別被他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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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韞沒好氣地掐住弟弟的耳朵:“你以爲世上所有男人都像你啊,再說了,姐姐只是一些音律方面的事情向他請教而已,又怎麼會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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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謝秀笑了笑,自己這位姐姐眼光高得很,曾經說過她的夫婿一定要有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之才,祖安那痞子樣,沒有一點符合,自己真是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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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城主一行人離開了,桑遷趕緊來到父親身邊焦急地說道:“父親,你怎麼能判祖安贏呢,我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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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說完便被桑弘打斷:“不然你讓我怎麼辦?袁家人又那麼沒用,這麼多眼睛盯着我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判祖安輸麼?你要清楚,上面那位雖然想對付楚家,但他更看重朝廷顏面!”
“還有,私自參與賭坊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決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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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兒子狠狠訓斥了一頓,桑弘黑着臉帶着一干手下離開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顯然不是那麼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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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遷一張臉陰晴不定,心想父親官場上雖然很厲害,但對家庭的事情卻不上心,單靠朝廷的那些俸祿,自己不找點外快,大家還不得喝西北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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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朝廷這些官員哪個不是這樣乾的,一個個有各自產業,也就爹一直這樣老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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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太守大人不願意幫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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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着空氣中傳來的淡淡幽香,桑遷不用看腦海中就浮現出鄭旦那美麗的身影,煩躁的心情稍微平復了幾分:“嗯,你也知道我爹的性子,他不願意參與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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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旦秀眉微蹙:“那現在怎麼辦,難不成我們真的要賠付那100萬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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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那邊雖然有桑家牽頭,但主要出錢出力的還是她鄭家,到時候真要賠,肯定也是鄭家更喫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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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行!”桑遷哼了一聲,他還準備靠賭場賺錢呢,結果錢還沒賺到反而先賠了100萬兩,這口氣怎麼咽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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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楚家那邊的陣營,他忽然心中一動,說道:“你說祖安今天要在擂臺比試,身上保不齊會受傷,他會不會爲了安全起見,將下注單留在書童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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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我們可以趁機將下注單換回來?”鄭旦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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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一定要快,否則等他反應過來我們就沒機會了。”桑遷急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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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鄭旦迅速找來一個新的下注單迅速填了幾筆,然後兩人往楚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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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石昆將兩人的行爲盡收眼底,忍不住皺眉道:“這兩個人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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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搖了搖頭,顯然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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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昆冷哼一聲:“現在想起來就是他們昨天提供了錯誤情報,不會是他們暗中和楚家勾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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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老者石樂志開口道:“我覺得不會,看樣子他們多半也被騙了,那小子奸猾似鬼,實在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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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石昆面色陰沉如水,在他看來,祖安今天替楚家立了如此大功,而且還一改以往廢物的形象,楚家一定對他另眼相看,說不定連楚初顏也會芳心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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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祖安成了楚家真正的姑爺,自己心愛的女人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在他懷中婉轉承歡,石昆一顆心便嫉妒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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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的計劃接二連三的失敗,而且以他在擂臺上表現出的能力看,要殺他並不是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