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激動、莫激動。”祖安哪料到他這麼大反應,也是一臉冤枉,“我沒對她做什麼啊。”
“那爲什麼你那玩意恢復沒有,你讓我去問她?”紀登徒眼神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和平日裏的吊兒郎當的邋遢形象截然不同。
“因爲她之前也問過我啊,我將來龍去脈告訴她了。”祖安一臉無語,是不是當爹的看任何男人接近自己女兒,都擔心是頭要來拱白菜的豬?
紀登徒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不過馬上又想起什麼,眉毛重新豎了起來:“你們爲什麼會討論這個問題?”
“紀姑娘生性善良,而且身爲朋友她關心一下不是很正常的麼,”祖安將他的手慢慢撥開,“再說了,她對醫術一途極具鑽研之心,看到我這種疑難雜症,當然好奇治療之法了。”
說到這裏他忽然有些來氣了:“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小希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那個解封丹完全是你胡亂猜測的,明明你自己也不確定有沒有用。”
聽到他這樣說,紀登徒再無懷疑,鬆開手訕訕笑了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爲心理療法在治療上也很重要,更何況那藥方我有七八分把握……”
說道後來底氣不足,他自己的聲音都低了幾分。
“呵呵~”
祖安冷笑連連,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若非自己另有奇遇得到了《鴻蒙元始經》淬鍊身體,被你賣了還在替你數錢呢。
“別那麼生氣,”紀登徒嘿嘿笑了笑,“你現在不是已經好了麼,剛剛感受了一下,你中氣十足,你的陰脈之海的脈象沉穩強勁,遠超正常男子,不應該高興纔對麼。”
“我高興個鬼啊。”祖安暗暗心驚,這傢伙剛剛提着自己衣領片刻的功夫,竟然就替他把過脈了,這醫術真是出神入化。
“不過你小子以後離小希遠點,不許再接近她。”紀登徒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說道。
“爲什麼?”祖安一愣,紀小希美麗善良,對自己也好,這樣一個朋友,誰又不想要呢。
“沒有爲什麼,”紀登徒哼了一聲,“以前不介意你倆來往是因爲你這傢伙不行,現在既然行了,我自然不會讓你禍害我的寶貝女兒。”
聽到不行兩個字,祖安眼皮直跳,要不要這麼直接啊。
這時候紀登徒又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補充道:“再說了,寫出那樣情-色的話本,你這傢伙一肚子男盜女娼,我又怎麼放心讓女兒接觸你。”
祖安:“……”
我他媽比竇娥還冤啊,不是你要看那種話本麼,而且那些真不是我寫的啊!
“不談這些了,傷感情。”紀登徒話鋒一轉,又重新摟着他,“我們男人間交往呢,就別夾雜其他東西了……對了,上次那本高校長後續的故事什麼時候給我?”
“後續的故事暫時沒有,”祖安咬牙切齒道,“不過有一本另外的故事,你要不要?”
就被小希她小姨發現收走了
“是麼?”祖安表面上替他遺憾,心中卻是樂開了花,美人兒校長好樣的,下次得找個機會好好謝謝她!
“你再試試幫我找找,若是能成功弄一套,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彷彿擔心他不盡心去辦事,紀登徒拍着胸脯許諾道,“我紀登徒的招牌還是值點錢的,這天底下不知道多少人讓我欠人情,我都不屑一顧的。”
祖安腹誹不已,我去偷丈母孃的貼身衣物來給你?被發現了還不被打死啊,特別是將來如何面對楚初顏?
不過注意到他話中用的詞語:“真的我要什麼都答應麼?”
這傢伙看來果然對秦晚如癡迷已久,竟然這麼下血本,要是一件破衣服能把軟萌可愛的紀小希換回來,倒是值得冒一下險的。
“什麼都答應。”紀登徒忽然一愣,彷彿猜到了他的心思,馬上補充道,“除了我女兒。”
“我是那樣的人麼!”祖安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心中卻在奇怪,這傢伙怎麼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難道大家都是同一類人麼。
“好,就這樣說定了。”
今天楚府一行,不僅像訓斥孫子一般訓斥多年的對頭楚中天,還得到了一部新的話本,還做了這樣一個交易。
紀登徒心情頓時大好,伸手將衣袍往後一抖,昂首挺胸地走在路上,彷彿覺得自己是街上最靚的仔。
和他此時高興的心情截然相反,石家明月城別院書房中,石昆一臉忐忑地在房中轉來轉去。
忽然門口響起敲門聲,平日裏他都是穩坐釣魚臺讓下人去開門,現在確實一秒鐘也等不及,大步流星地跑過去將門打開:“怎麼樣,找到石先生了沒有?”
“沒有,我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去了,並沒有找到石先生。”那手下神色凝重地說道。
“怎麼可能?”石昆喃喃自語,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跌坐到了椅子上。
昨天他派石樂志去捉拿叛徒喬雪盈,然後就在房間中滿懷期待地等着享用那個精靈公主。
結果一等不回來,二等也不回來,到後來他不知不覺睡着了,早上驚醒的時候,對方依然沒有回來。
他第一反應是暴跳如雷,只當石樂志見色起意,把喬雪盈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自己享用去了。
畢竟昨天出門的時候,對方可是帶着石家特製的迷情之藥的,足以讓貞女變蕩-婦,雪兒又長那麼漂亮,一時間把持不住也正常。
不過等他冷靜下來卻否定了這種猜測,石樂志在石家多年,素來忠心耿耿,而且他清楚背叛石家的代價,絕不會如此不智。
之所以沒回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出事了。
於是他馬上派出手下所有的探子,結果沒人能找到他。
“會不會在楚家?”另外一名手下試探着說道,“聽說楚家昨天闖入一個刺客,被府中人……擊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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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