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午飯後,兩人各自攤在沙發上休息。
一會兒後,立華從沙發上下來,走到院子裏雙手結印,分出三十個影分身。
隨着影分身們一言不發的走出院門,綱手在客廳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幹嘛”
滿意的看着影分身們離開,立華回到沙發上躺好,開口道:“當然是修煉啊,我可不是那種懶惰的人。”
看着陷進沙發半邊身子的立華,綱手嘴角微微抽搐,用了一句從立華那學來的話:“呵呵。”
綱手悠哉悠哉的翹起二郎腿,喝着敲詐來的果酒,臉上掛着笑意,雙頰映着淡淡的粉紅色。
今天她心情還算不錯,不僅比以往多了一瓶酒,還有人幫她還了賬。
雖然被立華看了個精光,但不知道爲什麼,她並不是特別排斥,也許是因爲從小到大欠錢的她,第一次有人欠她一筆鉅款
她微微抿一口手中的酒,開口道:“對了,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立華心情很低落,但在要緊事面前,還是先放一邊:“水土雙屬性的性質變化我已經修煉完成,目前還沒有木遁忍術,所以過來找你要了。”
說完,立華有些後悔今天去賭場找綱手的舉動,早知道他就在綱手家裏等着,反正忍術會到手的,平白無故損失了七千九百萬兩,要不是身上還剩一點錢,生活都成問題了。
至於爲什麼是七千九百萬兩而不是六千一百萬兩因爲那綱手敗家娘們兒,給他加的房屋還原費和材料費。
通過這事他也明白了,跟一個你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又還拿着你把柄的女人講道理,是不存在的。
蝨子多了不癢,他也就隨便綱手怎麼定了。
聽完立華的話,綱手看着天花板沉思。
雖然立華的修煉進度,確實到了該修習木遁的程度,可眼下的問題是不能在木葉用,連練習都不可以。
她有自信她們兩個平時說話修煉的時候沒有人監視,以自己的身份,實力,除了少數幾人外,沒有人可以做到讓她沒有察覺的監視。
但不妨礙別人等她走後來觀察現場啊,畢竟立華修煉的是木遁,留下來的痕跡太過明顯。
所以,立華現階段只能在木葉修煉其他的忍術或者其他忍者基礎,木遁的話,她打算以後找機會把立華帶到戰場上去練。
不過她不準備把這些告訴立華,第一,告訴他作用不大,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第二,被看光的事情在她看來還不算完,得消消氣。
整理好思緒過後,綱手慢慢露出微笑,說道:“等你再學會三個忍術,加上半個月內把我的錢給還上,不就是木遁嘛,好說。”
“可以。”立華很淡定,並不想理論什麼,不是因爲嫌綱手愛耍賴,是他相信綱手不會拿這種事情來拿捏他。
不管是木葉還是千手,在這個戰亂的年代,都太需要能鼓舞自己人心,又能震懾敵人的木遁了。
“我就知什麼你就答應了”綱手被以爲能再逗逗他的,沒想到居然果斷答應了,疑惑道:“就不想問問是什麼原因”
“不想。”立華閉上眼睛。
綱手感覺自己像處心積慮打出的拳頭,一拳打在了空氣上,泄氣道:“呃好吧。”
見綱手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躺在沙發上,立華的心情要稍微好了一點。
隨後兩人一同沉默,悠悠的躺在沙發上,感受着時不時從門外吹來的微風,滿是愜意。
良久,立華挪挪身子,好奇問道:“玖辛奈最近在忙什麼”
“嗯修煉封印術吧。”綱手小聲回答,這種愜意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有一些睏意。
“嗯,這樣啊。”頓了一下,立華又開口:“對了,我有個事中午喫飯的時候就想問你了。”
綱手不耐煩地擡擡手回道:“有什麼事就快點說,不要吵老孃睡午覺”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立華故作疑惑,其實他早就想提醒了,但被敲詐那麼多錢,懶得說,這時候說就是爲了故意氣一氣綱手。
“上班”綱手撓撓頭仔細想了想,然後立刻從沙發上彈起來:“啊啊啊啊你怎麼不早說”
看到綱手頭也不回的衝出院門,立華感覺自己心情又好了一些。
時間回到今天早晨。
這一個月來,加藤斷生活中顯得很是消沉,於是他的幾個好友便請他去泡溫泉放鬆一下。
沒想到休息一晚上出來後,看到了讓他感覺不舒服的一個人,立華。
之所以不舒服,甚至感到厭惡,是有原因的。
不僅破壞了他的計劃,肯定還對綱手說了什麼他的壞話,不然那天明明綱手都喝醉成那樣了,第二天卻對他表現得很冷淡怎麼解釋
不過也就讓他感覺不舒服而已,他還不至於對一個小孩發脾氣,報復什麼的,綱手他是真的想追到,所以他認爲自己以後搞不好還能成爲立華的長輩呢。
“今天,也去綱手家附近裝作偶遇吧。”加藤斷捏捏拳頭,爲自己鼓勁。
結合各位已婚忍者前輩的經驗,加藤斷得出一個結論,要想追到綱手,就得先有長時間相處的機會,然後循序漸進通過各種手段,讓她發自內心的歡喜,同時最好與她有着共同的理念或者目標,能製造各種曖昧的場景巧合更好,讓她從心裏產生放鬆,等她什麼時候開始展現出自己最真實的,最不顧忌眼光的一面,那時在她的內心,絕對有了一席之地。只用等待機會,追到綱手就近在咫尺了
想到自己摸索出來的偉大理論,加藤斷欣喜的朝着千手宅走去。
到了目的地,加藤斷在附近轉來轉去的觀察,沒想到,又看見立華急匆匆的跑進千手宅裏,沒多長時間後又走出來。
“綱手難道不在”加藤斷有些好奇,於是悄悄跟在他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