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和日下菊江兩個人分別從他們的人羣當中走了出來,他們兩個人分別站在各自“隊伍”的前面,四目逼視着。
秦堔眯着黑瞳,盯着日下菊江,但並沒有說一句話。
日下菊江眼神也鎖住秦堔,那嘴角齜了齜,“秦堔,你會死得很難看!”
“呵!”秦堔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手下敗將也敢大放厥詞。”他話中暗指日下菊江大半年前在石川雲縣敗給他的事實。
日下菊江更加憤怒,心中的恨意更加濃烈,“你等着!我會讓你死在步惜籬面前!”
秦堔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汪敬看着這樣的形勢,既然他們約定公平對決,那,今天這一場火拼應該算是結束了吧?
日下菊江見秦堔撤離,他也帶着人離開。
秦堔下了命令,將對決的事情進行暫時性保密,等到步惜籬傷好了再說,同時讓汪敬處理對決的事情。
這一次,他非要打得日下菊江滿地找牙不可!
步惜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睜開眼睛見着秦堔正伏在她的牀邊睡着,心中安定了許多。
她知道他守着自己守着累了,所以並沒有吵醒他,而是靜靜地看着。
秦堔……
但是還沒過多會兒,秦堔的手動了一下,他眉頭皺了皺,然後擡頭看向步惜籬,當迎上步惜籬那眼神的時候,他微怔。
隨即笑了笑,“醒了?”他起身,給步惜籬掖好了被子,“注意一些,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天氣很熱了。”步惜籬提醒一句,看着他。
他又是一怔,“哈,哈哈,那是我糊塗了。不好意思。”他有些尷尬地搔了搔他的頭髮,然後擡起手腕看他的鐘表,“已經十二點多了,阿籬餓了嗎,我去讓人弄點飯菜來。”
“我們來了!”秦堔剛說完,外面就響起了簡軒色的聲音,緊接着病房的門被推開。
簡軒色和肖陸馳兩個人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塞韋·安蒂和……霍詩藝!
步惜籬驚愕地看着霍詩藝,“詩藝……”
“你這個混蛋,還好意思喊我名字!”霍詩藝立即就開罵,她飛快地放下手中的水果和花,趕緊到步惜籬的身邊,“手的腳的,沒事吧?丫的,你是想擔心死我?讓我看看!不許掖着藏着!我這關心你呢!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唉,爲什麼總是讓人擔心啊!”
霍詩藝叨叨着,一邊看着步惜籬,又還這邊問那邊問。
步惜籬有些哭笑不得,就知道霍詩藝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就這樣,所以有時候還真的不想讓她擔心。
“你出國學習的事情怎麼樣了?依照你學霸的功夫,應該能夠畢業吧?”步惜籬只好趕緊找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
這邊步惜籬和霍詩藝一邊敘舊,一邊聊着,而簡軒色和肖陸馳則是和秦堔說話。
“我知道你
們沒有喫午飯,而且不方便出去弄,所以,我帶了一些來。這是安蒂和色色兩個人敲定的午餐,保證養身體。”肖陸馳說着將手中提着的便當放到桌上,他看着想了想,總感覺有些彆扭。
“怎麼,不願意?”沒想到站在他旁邊的簡軒色立即就問道,還不忘立即捏了一下他的胳膊。tqR1
“嘶!”肖陸馳暗暗喊痛,瞬間眉頭皺了,低着聲音喊,“別這樣掐我,被人看到不好!”
“那你埋怨什麼?”簡軒色擡頭看他,“嗯?”
“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些怪怪的……算了。”肖陸馳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他看向秦堔,“還不趕緊讓阿籬妹妹喫點東西,等什麼時候?”
“謝謝。”秦堔面上微笑了一下,轉身看向步惜籬和霍詩藝她們兩個,霍詩藝正在喋喋不休地說着話,而步惜籬則是一臉無奈、但不難看出,步惜籬是很開心的。
有個好閨蜜關心自己,所以開心是嗎?
有些搞不懂這些女人了。
“額……美麗動人的霍小姐,讓美麗的太太喫飯,你說話不要說這麼多,留點話跟我說好吧?”沒想到秦堔都還沒開口,塞韋·安蒂已經開口,他還揚了揚手中的文件,“我稍後還得給美麗的太太做點檢查。”
霍詩藝聽着轉頭看向塞韋·安蒂,“半吊子,如果小籬再出點什麼問題,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塞韋·安蒂淡笑,“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甘之如飴。甘之如飴,霍小姐不要放過我。”
“……”霍詩藝瞬間無言,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地看向步惜籬。
步惜籬卻捂嘴笑了,他們這兩人,估計已經開始有戲的吧?
“笑什麼?我覺得這些男人一個個都……不正常。”霍詩藝輕哼了一下,然後對着步惜籬一笑,“我餵你喫飯!”她說着立即將飯菜都弄過來,“醫生叮囑……”
“說的是我嗎?”沒等霍詩藝說完,塞韋·安蒂已經接上了她的話。
瞬間的,步惜籬秦堔等人全都看着他們兩個。
“……別看我。”霍詩藝硬着頭皮,“我是來幫忙餵飯菜給小籬喫的。”
“這點事情,你不怕Boss喫醋?還是讓Boss做吧!”塞韋·安蒂湊過來低聲道。
雖然是小聲了,但,分明的大家在場的都聽到。
秦堔默不作聲,只是面上明顯的有着幾分紅雲,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偷偷地瞄向步惜籬那。
“這個……好吧!”霍詩藝看着他們,然後看向步惜籬,笑了,“小籬,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將Boss喫得死死地,馭夫有術嘛!”她朝着步惜籬打了一個眼色。
“安蒂,三秒。一,二……”恰這時秦堔低沉聲音說道。
“慢,慢着!”塞韋·安蒂喊了一聲,回過神忙扯開霍詩藝,“快別說了!那禽獸會打人的!”
“啊?”霍詩藝不明事宜地看着他,但已經被塞韋·安蒂扯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