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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丟臉丟到奶奶家

    小蛇第一次伸長了腦袋湊到我臉龐蹭了蹭,又害羞的縮回我的掌心,一張蛇臉微微泛紅,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回我掛在胸口的木牌裏。

    我天生對幼小柔軟的小動物沒有抵抗力,寵溺的把木牌從衣服裏掏出來,等小蛇回到木牌,又小心的塞回衣服裏。

    蛇是冷血動物,要是沒有外熱很快就會冬眠,甚至被凍死,這也是我一直把木牌隨身攜帶的原因。

    這個過程中,景千夏的視線一直在我的領子口轉悠。

    半天,憋出了一句酸裏酸氣的話:“看不出,你這塊小排骨還挺有料的嘛。”

    我小臉一紅,她這是在誇我胸大?

    我也禮尚往來的眼神瞄到她的胸口,心裏一陣狂喜,這貨的胸比我還要平!

    “看什麼看,我才16歲,還會再長的!”景千夏察覺我的視線,漲紅着臉,拔高了嗓音。

    我悄悄別過臉,偷笑。

    “發育的那麼好,我看你那條小蛇就叫小深好了!”

    “胸大和取名小深有毛線關係?”

    景千夏壞笑着裂開嘴角,伸出魔抓在我胸上捏了一下:“誰叫你事業線那麼深!”

    “我這分明就是充滿母愛的胸懷好嗎?”

    我正欲反對,小蛇卻又從我領子裏探出腦袋,開心的搖頭晃腦。

    我瞬間凌亂了,小傢伙好像很喜歡‘小深’這個名字。

    景千夏已經小深小深熟稔的叫起來,每叫一次,小蛇都會眯起眼,開心的吐出信子。

    “好吧,既然小深喜歡,那就這麼叫吧。”

    我心想,反正是乳名,大不了等小深長大了,再給他取一個好聽的正式名字。

    “哦對了,忘了把這個給你。”

    景千夏和小深玩了一會,從褲袋裏摸出一張皺巴巴的A4紙大小的傳單拍在桌上。

    我拿起一看,怒火刷刷的就衝了上來。

    景千夏卻嬉皮笑臉的扔了一個“我就知道適合你”的表情給我。

    只見,傳單上印着一個紅色的大標題:選醜大賽,歡迎各地醜人踊躍參加。

    我正要發飆,景千夏手指戳在紙上的另一個爆炸形的框框上,“第一名獎金10萬,要不要去你自己考慮!”

    送走了景千夏,我盯着那張“醜人大賽”的傳單看了半天,又對着鏡子照了半天。

    鏡子裏的人不僅不醜,五官還非常俊秀,鵝蛋臉,櫻桃脣,嬌俏的鼻子,尤其是我那雙和小燕子尺寸差不多的大眼睛,每次眨眼長睫毛都會撲閃撲閃的,非常靈動可愛!

    要這麼俊俏的女生去扮醜,簡直是一種折磨。

    “哎……”我重重的嘆了口氣!

    A4紙上印着的10萬元獎金太吸引我了,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爲了獎金我掉點節操算什麼?

    在火焰山曬傷的皮膚還沒有完全恢復,臉頰看上去有點焦黃,或許我喬裝打扮一下還是有希望做一個醜人的!

    胡思亂想到深夜,我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或許是累積了太多疲憊,睡夢中我竟做起了春……夢……。

    夢中的男主角自然就是某個妖孽男,他一絲不掛的爬上我的牀,把我壓在身下,綢緞般柔軟的長髮散落在我的身體的每一寸,撩起一波又一波無盡的慾望。

    而我也放縱了不同的一面,心想着反正是做夢,沒人知道,也沒必要壓抑,某個妖孽放蕩,我比妖孽更放蕩,搖搖晃晃,轟轟烈烈,這一夜好像睡得比不睡更累……

    次日,鬥雞開始打鳴,將我從夢中喚醒,我才感到渾身的骨肉都快要斷了。

    房間裏還瀰漫着曖昧的滋味,我身上黏糊糊的,沒有一寸乾燥,兩腿之間更是慘不忍睹,爬牀前穿的睡衣軟趴趴的掛在旋轉着的電風扇上,和我此時的思緒一樣凌亂的煽動。

    我在牀上石化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媽的,這根本不是春夢!

    被鬼壓也就算了,我特麼還很、主、動、的配合了三次!

    造孽啊!

    我怎麼就着了着妖孽的道?

    不過,昨晚贏湛好像問了我一個什麼問題,我做的太投入了好像沒空回答。

    他到底問了我什麼,我也想不起來了?

    好在贏湛完事後回到了骨灰盒子裏,要讓他看見我這樣在模樣,我一定死給他看。

    我花了好久時間才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去浴室洗了三次澡,把身上黏糊糊的東西搓乾淨。

    等我換上乾淨衣服,往鏡子前一站,又鬱悶的忘脖子上套了一條絲巾纔敢出門。

    要是滿身,滿脖子的吻痕別外人看見,那我真的只能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出門的時候,我不忘給我認的乾兒子小深帶了兩個靈果。

    小深精神奕奕的從我的衣服裏探出腦袋,小嘴一張就吞了一枚靈果游回木牌裏,小傢伙和贏湛一樣都討厭日曬。

    想到贏湛,我又一次凌亂了。

    小深一直住在木牌裏,不知昨晚和之前那麼多次我和贏湛啪啪啪,這個小傢伙都在幹嘛?

    它不會在木牌裏捧着一包薯片,免費看我和贏湛的激情大片

    吧?

    “那個……小深,你昨晚有沒有看到什麼?”

    小深眨巴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對我用力點了一下頭。

    “看到了!”聲音尖尖的,充滿稚氣。

    臥槽,臭小蛇連撒謊都不會,是存心想要老媽我無地自容嘛?

    誒?小深什麼時候會說話了?

    而且,聽聲線顯然就是一個男孩子。

    難道是靈果的作用,還是這小屁蛇一直都會說話,只是害羞不肯開口?

    我硬着頭皮再問:“你看到什麼了?”

    剛問出這句,我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問的什麼不要臉的問題啊!!

    小深擡着頭想了一會,笑得燦爛:“小深看到爹爹了,小深還叫了爹爹一聲。”

    小深說的爹爹就是贏湛,在無人的時候贏湛一直稱我爲夫人,小深理所當然的會以爲贏湛就是它乾爹。

    “後來呢?”

    “後來……”小深一下語塞,忽然委屈的哽咽起來,眼淚汪汪的樣子叫人看得心痛。

    我連忙摸摸他的腦袋安慰:“到底怎麼了?”

    小深吸了吸鼻子,淚珠像決堤似得落在我的手心,“爹爹沒理我,還把我禁錮在木牌裏,木牌裏黑洞洞的小深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到,叫孃親,孃親也不理小深,一直到早上木牌上的禁錮才解除。小深才能看見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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