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陽光穿過大樹繁茂的樹梢,沿着窗沿射入閣樓的大臥室裏。
張雲峯橫躺在柔軟舒適的豪華席夢思大牀上,正做着美夢。
額!貌似這個夢有點香豔,在夢中,他不但將安娜,米莉亞,艾琪兒收入房中,甚至連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帝國六公主安迪萊也推倒了。整天泡在溫柔鄉里,樂不思蜀。
“搞毛,爲啥鼻子那麼癢捏!”
忽然,張雲峯感覺自己的鼻子像是被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干擾着似的,癢癢麻麻的很不舒服,也不睜開眼,只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鼻子,然後轉了轉身子繼續呼呼大睡。
自從搞定了詹森和奧斯丁的問題之後,張大官人的日子倒是蠻無趣的,每天不是做做實驗就是就是到鍊金系散散步,加上沒什麼人來找他的麻煩,所以整天都是閒的發慌。於是乎,張雲峯自然不可避免地變得懶惰了許多,幾乎每天待到太陽曬到屁股了,這貨纔會自覺起牀。
現在也不過是清晨,已經墮落了的張大官人自然是不怎麼樂意這麼早起牀了。
只是張雲峯轉了轉身子後,鼻子裏再度傳來癢癢麻麻的異樣感覺,讓他隨意全無,馬上睜開了眼睛。
揉了揉迷濛的睡眼,張雲峯忽然看到一簇金黃的柔順長髮,正調皮地在自己的眼前搖晃着。在旁邊一看,只見安娜這小妮子正半躺在自己旁邊,而在她此刻正把玩着她那一頭金黃的秀髮,很顯然剛纔將他從夢中吵醒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小妮子了。
“我就是爲什麼鼻子無緣無故會這麼癢,原來是你這小妮子在調皮搗蛋,嘿嘿!你的小屁屁是不又癢了,大清早就敢將我吵醒,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着,張雲峯頓時一個鯉魚翻身,將旁邊毫無防範的安娜壓在身下,一雙色手下意識地從安娜那薄薄的睡衣裏伸了進去,而***沉睡了一個晚上的小云峯也隱隱有怒起的趨勢,狠狠地抵在安娜兩腿之間。
薄如蟬翼的睡衣完全沒能盡到爲主人阻擋外地的責任,張雲峯的狼手很輕易地就從安娜那雪白的睡衣的領口處探了進去,隨後兵分兩路,一路直指那堅挺的小白兔,一路翻山越嶺,順着盈盈不可一握的小蠻腰,附上那彈性驚人的香丘之上。
“人家不來了,快放開我啦!”敏感處忽然被襲,安娜嚶嚀一聲,白玉無瑕的俏臉頓時升起了兩片蕩人心神的紅雲,用力地掙扎了幾下,卻不能從張雲峯的身下掙脫下來,只得嬌聲開口求饒。
望着安娜那羞澀的神情,張雲峯心裏一個激靈,被狠狠地電了一下。
經過張大官人這段日子的賣力耕耘,安娜的身上已經沒有了拿着少女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動人心魄的女人風情。尤其是那身體,在張大官人的辛勤灌溉和愛撫下,也隱隱有再度發育的趨勢,***越加挺拔豐滿,圓臀也是越加渾圓***,每每都讓張雲峯愛不釋手。
“嘿嘿!不來了?那可不行。”張雲峯望着身下已然滿臉通紅的安娜,將腦袋伸到安娜白皙紅潤的晶瑩小耳朵旁邊,輕輕地往裏面吐了一口熱氣,色色地笑道;“妞兒,你把爺的火給惹起來了,是不是應該負責任,先把我的火消去呢?”
張雲峯說完就直接咬住了安娜的小耳朵,輕輕拉扯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增加了幾分。儘管這段日子的雙修恩愛,張雲峯已經把安娜身上的祕密摸得一清二楚,其中耳朵正是她的敏感點。
“嗯!”弱點被制,安娜身體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全然沒有了反抗的能力,身上掙扎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紅潤輕巧的朱脣恍如夢囈一般,不停地張合着,忍不住發出一聲蝕骨銷魂的***。
清晨,本就是男性一天中‘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現在又聽到安娜這嬌滴滴,媚得都快能滴出水來的魅影,張雲峯那裏還能惹得住,立馬就想趁時間尚早跟安娜來一次‘晨運’,***的小云峯第一時間就暴露了他的想法,瞬間怒拔而起,朝敵人的最深處探頭而去。
安娜此時已然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張雲峯盡情地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嘴上不時發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低吟。
很快,在張大官人苦練已久的‘善解人意手’的揮動下,安娜已是衣衫半解,半截酥胸已經暴露在空氣當中,那雪白的錦繡山峯上的一點紅,如同新摘的小櫻桃,
事實證明,張大官人絕對不是一個可以經得起誘惑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見到那紅紅的櫻桃,他下意識就是張開嘴,將之‘喫’進嘴裏,舌頭不輕不重地在上面遊弋着,嘴上不時發出漬漬的異響。
頓時,整個臥室裏的氣氛就變得曖昧莫名,一雙男女變得沉重的呼吸聲,在這一刻顯得尤爲明顯。
“你們要幹什麼.....”
就在張雲峯準備提槍上馬之際,從浴室那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
完全沉浸在慾望當中的兩人,忽然被米莉亞毫無症狀的驚呼驚醒,皆是停下了動作,向聲音發出地方看去。
只見身着一身藍色法師長袍的米莉亞,正呆呆地站在浴室門口,正用雪白盈玉的如同玉藕一般的小手捂住薄薄的嘴脣,俏臉通紅地望着牀上的兩人。
“我說,米莉亞難道你不知道大清早大呼小叫的,很容易嚇死人麼?”張雲峯一臉幽怨,沒好氣地說道。
還別說,這事情那是可大可小的。剛纔他還真是被米莉亞給嚇着了,小云峯差點就沒有被嚇得不舉,幸好,還沒有開始辦事,不然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嚇得不舉哩!
“壞老公!大清早就幹壞事!”面對張雲峯的怪罪,米莉亞紅着俏臉,小聲嘟囔道。
不過被米莉亞這麼一打岔,張雲峯也沒了跟安娜再深入下去的興致,要是待會再被什麼人打攪一下,保不住還真的會落下什麼病根也說不定。畢竟這事情是很難預測的。
戀戀不捨地在安娜那彈性十足的小白兔上捏了一把,張雲峯便收會了狼手,朝安娜問道;“對了,小妮子,大清早叫醒我幹什麼,可不要告訴我是鬧着玩的。不然,小心我給你來個大刑伺候。”
“嗯嗯.......”柔軟之處被愛郎一捏,安娜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聲音裏除了絲絲痛呼,還夾雜着些許快感。
扔給了張雲峯一個大白眼,安娜嬌嗔地說道;“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小妮子,趕緊給我入正題,不然....”張雲峯示威似的將目光在安娜那還暴露在空氣當中的小白兔上深深地看了幾眼,那眼神裏火熱完全是不加掩飾。
安娜被張雲峯那紅果果,火辣辣的目光嚇得不輕,雙峯上如同真的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撫摸着一般。嚇得安娜連忙用身下的被單罩住自己的身體,阻絕了張雲峯那火熱的目光,趁機整理着身上凌亂的衣衫。
“壞蛋老公,你不會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吧?”整理好身上半解的衣衫,安娜卻沒有推開身上的被單,而是從被單下伸出小腦袋,撇着小嘴哼哼地叫道。
“怎麼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麼?”張雲峯大字型地躺在席夢思上,吶吶地問道。
“不會吧?你居然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玉步輕擡,米莉亞慢慢走到牀前,不可置信地說道:“只要是皇家魔武學院的人,那就沒有誰會忘記今天是皇家魔武學院的重要節日啊!”
“別忘了,你老公我加入皇家魔武學院才一個來月,不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大手向前一攬,張雲峯一把將米莉亞往懷裏抱入。而米莉亞只是象徵式地掙扎了幾下,便順勢躺到張雲峯的懷裏,輕輕地動了動身子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便乖乖滴埋首,伏在張雲峯的身上,傾聽着他那有力的心跳聲。
“不好意思,人家忘了!”米莉亞罕見地吐了吐舌頭,調皮地說道。她倒是忘了,張雲峯加入皇家魔武學院不久,而且帶還是經常曠工的那種,對今天的日子不清楚,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今天是皇家魔武學院一年一度的學院大比啊!”米莉亞吐氣如蘭地說道;“你總不會忘了跟梅琳達導師打賭的事情吧!”
前段日子,張雲峯被詹森的事情給煩着,倒是忘了這件事情。現在經米莉亞這麼一提醒,張雲峯這纔想起來,貌似他跟安娜的前任導師梅琳達還有一個賭約,就是賭安娜能不能通過皇家魔武學院一年一度的學院大比,取得前十的排名。
一旁的安娜也是不甘寂寞,撅着小嘴插話道;“就是嘛!人家就是想提醒你去給我加油,所以才叫醒你的,誰知道你這壞傢伙一醒來就想着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