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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5敗了!勝了!

    “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望着整個被濃濃塵霧所覆蓋肉眼無法看清的黑石擂臺,矮人六長老大爲震驚,紅彤的大臉上驚訝之色盡顯無疑。

    這場比賽實在是太出乎預料了,先是羅克韋爾帝國那邊忽然冒出了兩個戰力超強的女學員,夥同另一女學員將己方的三個選手打得節節敗退,還淘汰了一個,讓切裏都不得不把原先計劃等到最終排位賽纔拿出來的地精火炮提前暴露。原以爲靠着地精火炮的威懾力,能夠讓剩下的三名選手逆轉勝負,擊敗對手。卻不料那張雲峯居然也拿出了一樣賣相與地精火炮頗爲相似,但威力去不相上下的黑色管狀武器。

    如此一波三折的變故,讓六長老都不禁爲之大爲頭疼,光看那仍自顫動不息的魔法護罩便能看出對方手中那叫火箭炮的玩意,跟切裏的地精火炮絕對是不相上下,這樣一來,就等於剝奪了切裏等人最後的希望。

    坐在六長老身旁的維妮娜看到他這幅模樣,苦笑着搖了搖頭,然而那俏麗的臉頰卻浮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異彩,暗道;“果然,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給全場觀衆一個驚喜,現在看來這結果有夠喜感和驚訝,連六長老都被鎮住了,不知道你的給大家的驚喜會維持到什麼時候?”

    .........

    “怎麼那層霧還沒有散開,裏面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張雲峯他們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雙手緊握着欄杆,眼睛死死地盯着某個擂臺,布魯茲急得猶如心頭有萬千螞蟻在撕咬,額頭兩鬢早已是大汗淋漓。

    被魔法護罩覆蓋的擂臺仍是灰濛濛一片,讓人難以看清內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擔心裏頭的情況。

    “老夥計,鎮定一點,等待會那層灰霧散開了,裏面的情況你自然就清楚了,現在你就算再急也是於事無補。別忘了自由之城的可是嚴禁非參賽選手進入擂臺,要是你去了,只會連累那四個學員被取消資格,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再說,你一個學院的院長,堂堂魔法公會的分會長,要是讓外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急躁的模樣,你以後的名聲可就不好了。”迪馬特淡淡地說道。

    聞言,布魯茲轉過身來,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身後始終一臉雲淡風輕的迪馬特,手指顫顫巍巍地指着他的鼻子,憤憤不滿地道;“在那裏面的選手又不是你們榮譽學院的學員,你當然有這個閒心在這裏說風涼話了,有本事等你們學院的選手在擂臺上遇到對方一開場就猛砸禁咒卷軸,我看你還能不能保持平靜,說這風涼話。”

    苦笑着搖了搖頭,迪馬特當然知道自己這位老朋友已經急昏頭了,也懶得計較他話裏的釘子。不過布魯茲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他,這一年的種族競賽,情況還真是不同以往,這連最後的排位決賽都還沒等,就先有高級魔獸大混戰,神兵利器一大堆,連地精火炮這樣消失了無數個年月的大殺器都重現於世,說不準到了後面的決賽一開場就砸禁咒的事情還真會發生。

    畢竟,連威力直追聖級高手戰力的地精火炮都冒出來了,再有個十級禁咒大轟炸也就不足爲奇。像那些一流的大勢力,那個不是藏着爲數不少的禁咒卷軸,要說爲了爭個好名次,有哪個激進派的高層私自把十級禁咒交給旗下的選手參加比賽,這種情況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咦!那層四系防禦護罩上怎麼多了一層血色,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布魯茲忽然發現那一直被灰塵充斥着,阻隔了視線的魔法護罩上忽然冒出了一層淡淡的血光,初時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那層血光依舊存在,頓時大叫了起來。

    “那是......領域!!”望着那層籠罩在魔法護罩之上的血光,沉吟了半響,迪馬特忽然開口道。

    原先雖然有灰塵,再加上兩股強大能量的劇烈碰撞,導致旁人無法通過肉眼,甚至是精神力窺看魔法護罩內的情況。但通過神力的感知迪馬特還能隱隱察覺到結界內的大致情況。但那層血光出現以後,他的神力便再也無法感知那邊的情況,感知一觸及到魔法護罩便被立即彈開。以迪馬特的經驗,唯有一種情況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就是魔法護罩表層已經被某人的領域所覆蓋,而且那人的實力還要在自己之上,唯有這樣纔會將他的感知完全反彈。

    “你是說,有那個境界的人出手干預這場比賽?”聽得領域二字,布魯茲心裏一突,急急忙忙扯着迪馬特的衣袖問道。

    “沒錯!”點了點頭,迪馬特嚴肅地道。

    得到迪馬特的確定,布魯茲的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難道是那些矮人.....”

    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迪馬特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別瞎猜了,這裏是自由之城,連光明教廷那樣的龐然大物,大陸公認的最強勢力都不敢妄自干涉,就憑那些矮人,他們又這個膽量。我猜大概是自由之城這裏的人出手了,剛纔那兩股能量實在是太強大,連四個聖魔導師共同維護的魔法護罩都差點撐不住,想來是有高人怕魔法護罩破裂,剩餘的能量會傷害到附近的觀衆,這纔出手,你剛纔沒看到負責主持那擂臺的裁判是索羅格那殺胚,想來這事情就是他乾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聞言,布魯茲長呼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他的心裏頓時又提了起來,惴惴不安地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學院那四個學員怎麼樣,爆炸的威力竟然連準禁咒層次的四系魔法護罩都承受不了,那我們學院那幾個在護罩內部的學員豈不是.....”

    “我看是危險了。”迪馬特老實說道。

    “我靠,閉上你那烏鴉嘴,老子的學員要是出個什麼意外,我就跟你沒完。”

    但他的話剛剛說出口,就迎來了一頓臭罵,迪馬特的心裏那個憋屈啊!

    咱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衝我發什麼脾氣,要追究你應該去找那個矮人和你們學院那叫張雲峯的學員,如果不是那兩個傢伙拿出那兩尊大炮對轟,又怎麼會發生現在這情況。

    “對了,你的實力現在不也是神級,那你能不能看到那裏面到底發生什麼情況了?”布魯茲急聲問道。

    “你也太高看我了。”臉龐上苦笑之色更甚,迪馬特雙手一攤,無奈地道;“我現在的實力也是神級不假,但神級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我現在這樣只不過是初入神級不久,而施展出那領域的人卻是早已晉升神級近百年的殺神,他那血煞領域就是在實力同一境界神級高手裏頭,也是大名鼎鼎,就我這點實力連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像看破他的領域,簡直是癡心妄想。”

    布魯茲一聽他這話,頓時罵罵咧咧地道:“喲喔!平時你不是老說自己是到達神級,就怎麼怎麼樣,在老子面前得瑟擺譜,到現在你怎麼就說上軟話了。”

    聞言,迪馬特臉色一白,自知被捉住了短腳,摸了摸腦門訕訕一笑。

    換了是平時,布魯茲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但憂心擂臺那邊的情況,他卻是無暇顧及跟迪馬特的這點小打小鬧。

    隨着血色領域的覆蓋,籠罩着擂臺的那層顫動不止的魔法護罩總算是完全平息下來,讓一直緊盯着的這邊情勢的布魯茲和六長老一顆心都提到了舌尖上。

    望着那始終充斥在內阻擋着視野的灰塵,兩人同時在心裏急得直罵娘;“這都什麼時候,那層魔法護罩都平靜下來,怎麼那些該死的灰塵還在那裏礙事,我們的選手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或許是兩人的心聲觸動了某個神靈,那層盈聚不散的灰塵,終於在兩位老人家望穿秋水之下漸漸散開。

    那層血色領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很快人們便看到在那尚未散盡的煙塵依稀可見有幾道身影在挺拔站立,身姿若隱若現,直讓兩位老人家心急如焚。

    這時候籠罩着擂臺的那層魔法護罩忽然毫無徵兆地被收了起來,恰好一陣清風吹拂而過,頓時將那仍未散盡的煙塵盡數吹散,露出了護罩之下的情況。

    最先入目是一片狼藉的擂臺,原先光潔平整的黑石擂臺,這會兒卻變得坑坑窪窪,大洞小洞東一個西一個,活像剛剛被空襲過莊稼地。緊隨其後進入衆人眼簾的是那四個站在擂臺四個角落,負責維持魔法護罩的聖魔導師,他們無不都一臉疲倦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頭髮,臉上和衣服都被大汗打溼,看上去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很是狼狽。

    看到這些,不少人都已經暗暗咂舌。

    剛剛那爆炸的威力得有多大啊!不但把一向以堅硬著稱的黑石擂臺破壞成這副模樣,還把四個聖魔導師累成這樣,到底要有多大的爆炸力才能做到這點。

    心急如焚的布魯茲等人可沒興趣去看那些聖魔導師和黑石擂臺,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挪開視線,急切地尋找着各自的代表選手。

    很快擂臺中央那兩道猶自挺拔屹立的身影便落入了他們的視野當中,看到這兩人的面目,布魯茲和六長老的表情卻是截然相反,失聲道;“敗了!(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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