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愛上我 >第1444章 用各種方法挑逗
    “他是怎麼死的gongān早有定論,你難道對這個還懷疑?”保鏢說。請加經|典|書友新羣9494-7767

    “你認爲那gongān的定論就是白老三死的zhēnxiàng嗎?你是想自欺欺人嗎?你自己心裏一定是有數的,你一定是知道白老三死亡的zhēnxiàng的,是不是?”我步步緊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該知道的東西!”他說。

    “你該知道什麼?你不該知道什麼?”我說。

    “老闆告訴我的就是我該知道的,老闆沒告訴我的就是我不該知道的!”他說。

    “這不是你的心裏話!”我說。

    “這個重要嗎?”

    “對外人來說不重要,但對你來書,這或許很重要。”我說。

    “爲什麼?”他說。

    “因爲你是一個人,不是一條狗,”我說:“你該有自己的思維和情感,該有自己做事的方向,該有自己判斷事物對錯的標準,該有做人的起良心,該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可惜,你說錯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我就是一個毫無感情毫無思維的工具!”他的聲音裏突然有一絲淒冷的味道。

    “這麼說,你不願意做一個有尊嚴的人,願意做一條聽主人使喚爲主人賣命的狗?”我毫不客氣地說。

    “是的,我就是沒有尊嚴的人,我就是一條狗,一條主人可以任意驅使的狗!”他的聲音似乎像在發狠,卻又帶着幾許自暴自棄般的作踐。

    他的回答讓我心裏不由有些fālèng,我扭頭看了看窗外,接着說:“哥們,其實我能感覺到你在故意作踐自己,其實你不需要這麼作踐自己,你該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

    保鏢沒有說話。

    我又說:“其實,我基本能大致斷定白老三是怎麼死的,雖然我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我心裏是有數的,其實你也知道白老三不是李順殺死的,殺死白老三的人是誰,你一定是知道的……

    “當然,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也可以說不知道,但是,人在做,天在看,這世上凡是作惡的人,早晚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白老三已經得到報應了,但他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以爲你、你們做的事就是道德的、善良的、正義的嗎?你以爲你們就不會得到報應嗎?和尚和禿子,你以爲區別大嗎?”保鏢說了一句。

    我一怔,不由就有些心裏發虛,是的,他說的或許不錯,他們做的不是好事,我們呢?我和李順乾的就是好事嗎?他們不是好人,我和李順就是好人嗎?他們得不到好報應,我和李順就能有好報嗎?

    這樣一想,心裏不由就感到了一陣說不出的味道,有些無言了。

    “我們都是這個社會的渣子,你覺得一羣渣子之間,有必要在對方面前裝正人君子嗎?不管戴的面具多麼高尚,不管披着何等華麗的外衣,都掩蓋不了實質。”他冷冷地又說。

    我有些尷尬,說:“或許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

    “沒有什麼不過,再多的謊言和華麗詞藻都改變不了事物的本質!”他打斷我的話。

    我嘿嘿笑了下:“哥們,看不出,你還挺能說的……看得出,你還是挺有思想的嘛。”

    他又不吭聲了。

    我說:“如果剛纔我不跟你走的話,你會怎麼樣?”

    “你必須跟我走,你沒有選擇!”他說。

    “那我要是就不跟你走呢?”我說。

    “那我會對你不客氣的!”他說。

    “你自信能打得過我?”我說。

    “我沒必要和你動手浪費時間,有一把槍就足夠了!”他說。

    他這麼一說,我立馬泄氣了,是的,媽的,功夫再高,一槍就能放倒,屁用沒有。

    我有些沒趣地晃了晃腦袋,然後又說:“夥計,你說,我們倆,會不會做朋友呢?”

    他不吭聲。

    我接着說:“或者說,我和你之間有沒有做朋友的可能呢?”

    他還是不吭聲。

    “日……你又啞巴了。”我說。

    “我從來就沒有任何朋友。”他說了一句,口氣不是那麼冷那麼硬了。

    “以前或許沒有,但以後未必就沒有啊!”我說。

    “我從來沒有朋友,是因爲我從來就不想交任何朋友!所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他說。

    “爲什麼呢?”我不由很好奇,我覺得這個保鏢自從我認識他那天起就很神祕,看不透,認識都快2年了,我還是看不透,他在我眼裏一直就帶着神祕色彩。

    “無可奉告!”他又恢復了冷冰的口氣。

    我不由嘆了口氣:“唉……你好像很冷血似的,你裝什麼酷啊,你以爲你真的就是冷血動物啊……哥們,如果你老闆哪一天讓你殺死我,你會不會服從命令?”

    “你說呢?”

    “我說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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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他乾脆地回覆我。

    我笑了起來:“但我卻不會殺死你……即使你要殺我,即使我有機會殺死你,但我卻不會。”

    他沉默了。

    “爲什麼?”一會兒,他說。

    “因爲……我覺得你不能死,你沒有必須要死的理由。”我說。

    他又沉默了,嘴脣緊緊抿着,兩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雖然你沒有必須要死的理由,但你的確也幹過不少壞事。”我又說。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夜色裏目光很冷很陰沉,卻似乎又帶着幾分無奈和痛苦。

    接着,他就轉過頭去,繼續開車。

    停頓了片刻,我突然厲聲冒出一句:“那天三水集團的大火是你放的!”

    他的身體一顫,脫口而出:“不,不是我放的!是——”

    說到這裏,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倏地住了口。

    我冷笑一聲:“你這話充分說明放火的人雖然不是你,但你知道是誰幹的!”

    他似乎意識到中了我的圈套,轉頭狠狠看了我一眼,然後再也不說一句話。

    “玩火者必zifén。”我喃喃地說了一句。

    無論我再怎麼挑逗他,他就是一言不發,自顧專心開車。

    走了半天,車子出了城,進入郊區,在山裏拐來拐去,竟然開到了白老三在郊區的那座別墅小區門前。

    我靠,伍德原來今晚在這裏等我會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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