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愛上我 >第1713章 遭遇酷刑
    第1713章 遭遇酷刑

    中年漢子自得地說:“你自以爲做的很乾淨漂亮,以爲你今天在寧州我們就不會懷疑到你,但你卻忘記酒店是有監控的,忘記我們是可以查到你今天早上坐的六點十分的飛機離開的星海,忘記我們是可以在秦璐的宿舍裏查到秦璐在醫院的流產病例的……

    “我們到醫院一查,簽字的是你,這就對上號了,這一切就可以變得合理了。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認爲就是你殺了秦璐,所以,不要和我玩‘花’招,如果不想繼續受苦,就老老實實招了,按照我剛纔說的‘交’代。”

    “馬爾戈壁,你這狗日的,你這是‘逼’供,我沒有殺人,我根本就沒有殺人,你讓我‘交’代什麼?”我大叫起來。

    中年漢子又是猛地一派桌子:“媽的,到了這裏還敢發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打!”

    話音未落,周圍的警察又上來開始對我拳打腳踢,高壓電擊‘棒’又開始茲茲冒着電光往我身上捅。

    我再次被打暈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我正被倒掛在鐵窗邊,窗戶開着,審訊室裏沒有暖氣,冷風嗖嗖吹進來,旁邊兩個警察正邊賊膩膩地邊笑邊往我身上潑冷水,冷水很快就結冰,我渾身感到了刺骨的冷,衣服和皮膚上都結了冰。

    我感覺自己就快要被凍成冰棍了。

    “哎,可惜了這身西裝,這可是結婚的禮服呢。”一個警察笑着說。

    “是啊,早知道給他先把西裝扒下來再動手啊,哈哈……”另一個警察也笑。

    “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快凍成冰棍了?”

    “我看差不多了,呆會‘弄’到火上烤烤,一定很好玩!”

    聽着他們的調侃,我感覺自己身體的熱量基本就要耗盡了,我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凍死了。

    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覺。我感覺自己要死了。

    但我的大腦卻還一直有意識,模模糊糊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在‘混’沌中,我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把他放下來!”我聽到了中年漢子的話。

    隨即我被放下,然後有人把我架起來,又摁在了椅子上。

    我努力睜開眼睛,迎面有強烈的燈光直直地照‘射’着我,我看不到對面的任何人。

    轉頭看了下室外,天‘色’已經很黑了。

    夜晚來臨了,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從下午到現在,我一直在受着審訊和酷刑。

    “易克,招不招?‘交’代不‘交’代?”對面傳來中年漢子的聲音。

    我看不到他,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我沒有殺人,我沒什麼可以‘交’代的!”我說。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很虛弱,但我的口氣依舊很堅決。

    我知道我決不能屈打成招,如果按照他們的意圖招了,那我就死定了。這年頭,刑訊‘逼’供屈打成招被判死刑的冤魂無數,我不想成爲他們中的一個。

    中年漢子沉默了下,然後說:“易克,你還真是個硬漢子,我還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硬的漢子,怎麼打就是撬不開你的嘴巴……看來,我還是對你太仁慈了,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客氣了……看來,我還得給你再玩點新‘花’樣……今晚,我叫你不死也得扒層皮。”

    “馬爾戈壁,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你也好不了,老子沒殺人,你狗日的非要我承認,你這是歪曲事實刑訊‘逼’供!”我說。

    “我歪曲事實?我看你是負隅頑抗死不改悔,我佩服你是條漢子,能經受住我的刑罰,但你殺了人卻不敢承認,不由又讓我鄙視你了。”

    似乎,這中年漢子認定我就是殺人兇手,是非要從我這裏得到他們需要的口供了。

    “這個案子在市裏影響不小,上面要求限期破案,我就不信我撬不開你這張嘴……今晚老子豁上不睡覺,也得把你這張嘴撬開。”中年漢子有些惱羞成怒的語氣,接着說:“來人,給我繼續用刑,上老虎凳——”

    立刻幾個警察又圍攏過來,又要動手。

    我眼一閉,媽的,老虎凳都用上了,完了,老子今晚非死在這幫警察手裏不可。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低低的聲音:“來了。”

    來了,誰來了?我努力睜大眼想看一下,卻被刺眼的燈光照‘射’着,什麼都看不見。

    “先等下!”中年漢子對靠近我的警察說。

    隨即我聽到了有人進來的聲音,然後室內就安靜下來。

    我坐在那裏什麼都看不到,燈光依舊刺眼。

    片刻,聽到有人低聲嘀咕着什麼,隱約是那中年漢子帶着恭敬口氣的聲音:“過了兩遍堂了,死活不招……今晚我再加把勁,一定會拿到口供的。”

    然後,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我突然想進來的一直不出聲的這個人或許是雷正,中年漢子在給他彙報進展情況。

    如果進來的這人是雷正,此時,他一定在看着我。

    不知此時看到我,他的心情如何。

    我終於被他抓住把柄了,我終於被他堂而皇之抓住把柄了,我終於落到他的手裏了。

    我想,他此時的心情一定很快樂,我想,他一定會讓他的手下把我繼續往死裏整,讓我吃盡苦頭,發泄他前些日子受的窩囊氣。

    然後,就聽到有人走出去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有人又進來了,說:“把他拖出去,先關到鐵籠裏!”

    我略微有些意外,怎麼不給老子上老虎凳了呢。

    隨即有人過來把我架起來拖了出去,先是進了一個房間,然後關到了一個鐵籠子裏,鐵籠子空間很小,我只能蹲在裏面,無法站起來。

    然後,周圍就安靜下來。

    此時,我渾身冰冷刺骨,幾乎就要凍暈了。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想着今天的劇變,上午還在寧州的婚禮舞臺上,轉瞬卻遭受了酷刑成爲了階下囚。

    不知道此刻我的父母怎麼樣了?不知道此時秋桐和海珠怎麼樣了?不知道此時老黎在想什麼?不知道那些前來參加我和海珠婚禮的親朋與好友此時會怎麼認爲我……

    房‘門’口不時有值班的人員來回走動。

    我感到筋疲力盡,渾身發疼,腦袋發脹,不由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聽到‘門’口有人在說話。

    似乎是值班的人員在‘交’談。

    “不是說今晚要繼續審訊的嗎?怎麼不一鼓作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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