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愛上我 >第1934章 高人似乎是老黎
    到現在爲止,我依然猜不透今晚他們突襲賭場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我明白這其中必定有‘陰’謀,必定和杜建國在賭場裏有關。-不管他們是什麼目的,杜建國神不知鬼不覺出來了,他們的‘陰’謀顯然無法實現了,還沒開始就被我切斷了。

    當然,我現在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未必以後不知道。當然,或許單憑我的大腦,永遠也猜不透。當然,如果有高人指點,我或許很快就能明白過來。

    而這高人,似乎就是老黎。

    不過,是不是該將今晚抓賭的事告訴老黎,我一時還沒有做出決定。

    回到宿舍,躺在沙發上,我突然又想到一點,會不會今晚的行動是個圈套呢,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設計了一個圈套讓我去鑽的呢,會不會對方的真正目的並不在於此,對方在聲東擊西呢?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裏又有些發緊,坐起來,反覆從正反的角度推理分析着,琢磨了許久,也沒有想出個道道來,甚至,越想思維越‘混’‘亂’。

    或許,我把對方想地太高明瞭,或許我想地太多了,對對方來說,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要把趙大健的事完善處理好,這是頭等大事,他們似乎是沒有閒心顧及更多的。

    但爲什麼他們突然要安排抓賭呢,而且還是安排曾帶隊去,抓賭完全可以讓巡警治安警打流隊甚至派出所去幹,用的着動用刑警嗎?這又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隱隱感覺,讓曾去幹抓賭這事,似乎是有人的故意安排。

    感覺越想越複雜了,似乎這事本身不該這麼複雜的。

    天亮之後去了單位,趙大健的死訊果然傳來了,大家都表現地很愕然,孫東凱不斷搖頭嘆息,曹麗則有些發呆,秋桐震驚之餘在辦公室裏沉默不語。

    孫東凱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和我說了一些相關的情況。按照他打聽到的消息,似乎趙大健的死是這樣的過程:在看守所羈押期間,昨天晚上開始,趙大健突然情緒很‘激’動,不時用腳踢人,用頭、身撞人。晚上11點多的時候,同室在押人員發現趙大健的呼吸和心跳很微弱。

    看守所醫生立即對趙大健進行‘胸’部按壓搶救,後將其送往星海市人民醫院救助,但經搶救無效死亡。對於死因,醫院診斷爲“不詳”,公安機關今天稱稱趙大健是在看守所“發狂而死”。

    發狂死,好一個新名詞。這幾年犯人突然猝死的‘花’樣越來越多,從躲貓貓死到喝開水死,從做噩夢死到洗澡澡死,新招從出不窮,現在又來了一個發狂死。

    下午,又傳來新消息,市檢察院法醫今天早上對趙大健的屍體進行了解剖檢驗,並委託星海醫科大學法醫鑑定中心進行快速病理檢驗,認定趙大健屍體左冠狀動脈前降支粥樣硬化ii級,管腔狹窄40(百分號),其他器官未見明顯異常,可排除外傷‘性’暴力致死。

    市檢察院馬上向相關部‘門’和死者家屬通報了死亡鑑定情況,排除外傷‘性’暴力致死,鑑定結果是趙大健的死因符合心源‘性’猝死。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趙大健的家屬對此結論沒有提出異議,竟然就真的接受了。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給趙大健家屬實施什麼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大大的胡蘿蔔封住了家屬的口,人死不能復生,加上強權的施壓,家屬似乎也只能認了。

    我之所以如此猜測,還因爲當天下午,趙大健的屍體就火化了,如此匆忙,不由不叫人起疑心。

    孫東凱唏噓一番,把秋桐和集團工會主席叫到自己辦公室,當着我的面說:“二位,既然趙大健在檢察院還沒有正式批捕之前突然就出了這事,那,我看集團也就不用按照相關組織紀律條理來處分他了,人都死了,再搞這些也沒有意義,就當是員工意外死亡來辦理後事吧,這是我的意見,你們以爲如何?”

    秋桐面無表情用犀利的目光看着孫東凱,足足看了有五秒鐘。

    孫東凱一時顯得有些尷尬,笑着:“怎麼,秋書記有不同的意見?”

    我則被秋桐看孫東凱的目光搞地有些緊張,這是第一次秋桐在孫東凱面前有如此的神態。

    我想此時孫東凱也會爲秋桐的如此神態感到意外,同時感到緊張。畢竟他是做賊心虛,雖然他確信沒有任何人能抓住他的把柄,但他還是要心虛的。

    工會主席也似乎感到很意外。

    秋桐這時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說:“既然孫書記說了,那就按你的意思辦!”

    “行,就按照孫書記的意思辦!”工會主席也點頭。

    工會主席和秋桐出去後,我發現孫東凱的額頭竟然有細細的汗珠。

    冷汗,這是冷汗。我立刻做出了結論。

    “她怎麼會那樣看我……”孫東凱自言自語地喃喃說了一句,接着又搖搖頭,自我安慰地舒了口氣,轉頭看到我正站在身旁,隨即恢復了常態:“處理趙大健的後事,你就不要參與了,畢竟這事是因你而起,讓工會去‘弄’吧。”

    我點點頭。

    “唉……”孫東

    凱又重重嘆了口氣:“沒想到啊,沒想到,趙大健竟然猝死,竟然會發狂死……難道他是因爲自己誣告秋桐不成發狂而促發了病症?這也太不值得了……他這人啊,就是太要強,容不得一點失敗和挫折……唉,‘性’格決定命運啊……”

    這時,曹麗又進來了,兩人都表情沉重地嘆息了一番,曹麗邊嘆息邊偷偷打量着孫東凱的表情。

    此時,二人心裏想的或許是不一樣的,在我持續不斷的挑撥下,這兩人開始有些同‘牀’異夢了。

    然後,孫東凱拿過一份文件遞給我:“你馬上去部裏一趟,這是關部長要的東西,親自送給他……”

    我點點頭接過來出去,直接下樓,經過秋桐辦公室的時候,放慢了腳步,她辦公室開着‘門’。

    秋桐正坐在沙發上沉思,表情很嚴肅。

    看到我,秋桐擺擺手:“我沒事,你去忙吧。”

    我點點頭,下樓直接去了市委大院。

    此時,秋桐心裏在想什麼,我同樣不知,但我明白,秋桐一定是對趙大健的死因帶有深深的懷疑的。我想,她此時一定在分析推理着什麼,或許她很快就能想到什麼,但即使她想到了什麼也沒有用的,因爲她同樣沒有任何證據。

    在關雲飛辦公室,我把文件送給他,看着他沉思的目光,剛要說什麼,關雲飛衝我擺了下手:“行,文件放我這裏,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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