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等着池玲瓏的仍舊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池玲瓏又虛浮的漂浮在半空了。她看着幼年的“池玲瓏”一日日呆滯的看着頭頂巴掌大的一片天空,她從寒霄苑移居了出來,住在了青嵐院。姨娘生前侍候她的丫鬟婆子都不願意再跟着她這個沒有前途的主子,她們想法設法的離開了她。留給她的不僅是被遺棄的傷痛,還有一個心狠手辣,對僕從動輒打罵的惡名。
唯有姜媽媽,唯有姜媽媽從始至終的對她不離不棄。
“池玲瓏”十二歲了,她和韶華縣主一道去萬安寺上香祈福,穆長堯來了翼州,慶陽伯府的老夫人六十華誕,謝坤對她欲行不軌,謝嫺推波助瀾,衆目睽睽之下她的手帕從林衡的袖籠中掉了出來。她大驚大怒,飽受着宴會上衆人或譏誚或嘲諷的眼光,慟聲大哭。
沒有人相信她
她絕望的回府想要自盡,然而,她怎麼甘心她怎能甘心
她的未婚夫婿出身高貴,長相英俊,詩書繪畫無一不精,無數貴女想要做他的嫡妻。但是,只有她是名正言順的,只有她
她像似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想方設法見到了他,然而那個面如冠玉、溫文爾雅,鮮衣怒馬、多情的貴公子啊,他是怎樣在她的胸口捅刀的
他挑着她的下巴,笑的一臉譏誚,“清白的你要怎樣證明你的清白讓我試試你的滋味兒”倏地摟住她的腰,嗅她頸項間的清香,一臉輕佻的笑,眸中卻泛着冷光。“長的比池明珍是好上許多。只是,呵,誰讓你是庶女呢我穆長堯的結髮之妻,怎麼可能是個庶女你想要我成爲京城的笑柄麼”又意味深長的低嘆一聲:“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七年了”
終於回來了,給大家說說我這幾天回家的悲催事兒。上週六回家,有三天假期興奮的快過頭了。結果回家第二天開始下雨,中雨,一下三天,晝夜不停。好不容易第四天雨停了,我大早起五點多發燒,上吐下瀉,高燒39度多,蒙着被子暈暈乎乎一睡一整天。回家之前爲了“以防萬一”我特意傳了四章存稿,不夠用啊可惜沒有賣後悔藥的。接下里兩天病沒好全,老媽不讓回來,另外堂弟結婚我之前回家就是想着“順道”提前去恭喜他。婚禮我就不參加了,三姑六婆每次見面拉着我的手“殷勤”的問各種事兒,真心不受用。今天身上好了很多,於是,帶着重感冒一路風塵僕僕光榮的回來了。現在鼻子都不透氣,一天了,難受死了。
從明天起開始補更一天兩更,時間大家知道的吧上午12:40左右,晚八點左右。話說,我的人品一向很有保證的;話說,我有很多存稿的;話說,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到底是腫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