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柔柔見他居然只顧着笑,便也覺着有點燥的慌,連聲說:“我不想理你了。居然又笑話我。”

    白安州還是把她抱得很緊,“乖肉肉,讓哥哥抱抱。”

    裴柔柔原本也沒打算走,就是面上紅潮不退,熱乎乎的,她被牽着走到牀邊,置於男人的兩.腿.中.間擺。

    白安州的手修長而又好看,手掌心因爲一直玩琴所以帶着薄繭,他伸手拉開裴柔柔的繫帶,白嫩而又豐潤的身體便出現在他的眼底瓜。

    “我的小肉肉,這身體可真美。怎麼養的?”

    裴柔柔不敢出聲,這男人一摸她她就渾身發軟,想起這還是自己家就更緊張。

    可偏偏被抱着的感覺那麼明顯,裴柔柔很快就被更大力的揉進他懷裏,而後一雙脣覆在她的豐滿圓潤上。

    裴柔柔頓時間緊張的渾身僵硬起來,可很快便在脣舌挑..逗下失去防備。

    不得不說。白安州的技巧不錯。

    上一次她們兩個人這種事情是在醉酒的時候進行的,這一次不但清醒的,還在自己家裏,裴柔柔只覺着又刺激又緊張又害怕。

    可那愉悅的感覺她必須承認,真的很舒服。

    白安州的眼睛宛若一潭湖水,溫柔之中卻有狂熱的情。欲。

    白天的那個人是不可能看見這樣的表情的,所以這樣平日溫柔似水的男人突然狂熱起來,裴柔柔都跟着激動起來。

    其實白天的那個白安州,溫柔也就是表象,他對自己是什麼情況裴柔柔太清楚,所以她有多想念眼前的這個,就有多熱情。

    裴柔柔輕聲喘。息着,在男人猛力的撞擊下渾身癱軟成水。

    白安州喜歡這個像水一樣的女孩,她的身體總是能點燃他全部的動力,尤其是那溫暖而又緊緻的地方,更是令他彷彿有使不完的勁。

    “肉肉,你好棒。”

    “肉肉小寶貝,再叫出點聲音,別怕,不會有人聽見。”

    “肉肉乖,雙手抱住腿,看我怎麼進去……”

    “肉肉…肉肉…要到了嗎?”

    裴柔柔簡直要瘋了,他一邊做着還要說那麼多胡話。

    萬一要是被別人聽見,裴柔柔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

    心裏的羞恥已經達到了頂點,以至於白安州都能感覺到這其中的微妙變化。

    “緊…好緊……”白安州又讓裴柔柔換了個姿勢,她側着身子,他從後頭擁着那柔軟的身體,而後滑了進去。

    裴柔柔咬着脣,和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情無疑是幸福的。

    心裏頭也是滿滿當當的。

    就是他很喜歡一些比較奇怪的姿勢,而且總喜歡讓她看着他進去。

    裴柔柔覺着自己真的快哭出來了,是舒服出來的。

    因爲有些感覺她根本捉摸不到,那種無法控制得感覺令她眼淚嘩嘩的。

    “喜歡嗎?肉肉,親口和我說。”

    “嗯……”

    “寶貝,說出來,嗯…”

    “喜歡。喜歡。”裴柔柔被迫着啜泣出聲,反手抱住對方的脖子,一瞬間泄了出來。

    結果白安州還不夠。

    裴柔柔覺着自己晚上過來找他就是羊入虎口,這一晚上被折騰的簡直快死了。

    關鍵她還不敢出聲,被弄得死去活來就算了,滿屋子都是那種肉體交接在一起的啪啪聲,她都羞憤難當了。

    好久,直到她累的開始求饒了,白安州才弄到了她小肚肚上。

    裴柔柔躺在牀上任白安州幫她清理,手指尖都變得無力起來,雖然晚上如願見到對方已經令自己滿足,可實際的問題其實還沒解決啊。

    所以等他清理完回到身邊,裴柔柔輕聲埋怨,“你是滿足了,可我們到底怎麼辦……”

    白安州微微挑眉,聲音更是戲謔,“我以爲是你來找我滿足來了,我的裴柔柔小姐?”

    裴柔柔被他說的無語了,“誰、誰找你滿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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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白安州輕笑了聲,神情魘足並且安詳,“當然是你阿。要是別人的話也要看我願意不願意賣力對不對?”

    見裴柔柔試圖反駁自己,白安州好看的眉眼彎了彎,“怎麼,我還說錯了?誰看見我出過的專輯眼睛裏放光,又是誰每次都抱着我不撒手,還有誰……”

    裴柔柔被說的滿臉通紅,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唸叨求饒,“好了好了算你贏了行吧。”

    現在雖然他也承認了。也公開了,按理說裴柔柔應該放心的,可沒由來的依舊心裏頭沒底,哪怕是這個白安州又怎樣,他眼睛裏的情緒頂多算/寵/溺,有愛情嗎?

    裴柔柔唸叨給他聽:“你看你這幾天都不理我…他不理我也就算了,你也不理……我有時候都在想當初的決定對不對。”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想看看我的小肉肉打算什麼時候來找我?”

    “那要是我不找你,你就不想我了嗎?”

    剛剛做過,裴柔柔又累又委屈,轉過身就不想理他。

    白安州在她後頭輕聲笑着,“誰說的。在這種比耐性的環節裏,我就比你稍微多了一點忍耐力。”

    裴柔柔心說是顧培培慫恿她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勇氣過來……

    她垂頭輕聲問他,“我問你件事,你得老老實實和我說。”

    “你說。”白安州覺着這小姑娘可真是可愛透了,低頭就在她的脣上親了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個他……他是不是喜歡我姐姐。”

    裴柔柔其實也不是很確信,只是有時候會覺着那個他在看自己姐姐的時候,那目光就會變得更加柔和,轉而看自己,便會變成爲難又或者是無奈。

    總之這兩種眼神她還是分得清的。

    其實白安州真的是溫柔的,就算無奈又或者爲難,可他還是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很好,儘管這些舉動在裴柔柔的眼底都變成了“客氣”。

    白安州顯然被問得一愣,而後他將裴柔柔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讓兩個人的距離變得更加的親密無間,裴柔柔的腦子一翁,便聽見他在自己的耳邊說:“我倒是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姐姐,但你姐姐應該在他心裏有個位置吧。不過,你應該很清楚我的選擇。”

    裴柔柔點點頭,她往他的肩頭靠了靠,“再過幾天你又要開始忙起來了,是不是工作會很多?”

    “大概吧。”白安州頗爲無趣的笑了笑,“要養家餬口,可不就得多忙忙?”

    他在說“養家餬口”的時候,是特地用鼻尖頂着裴柔柔的鼻尖說的,裴柔柔又一次臉紅了,結結巴巴的問:“那能想辦法帶我一起去嗎?我也想去。”

    裴柔柔現在正處在非常煎熬的階段。

    一方面和白安州的感情並不是特別穩當,另一方面agd公司的訓練生爸爸是不可能讓她去了的,但是父母現在最屬意的還是把她送到國外去。

    她如果真的去了國外,還怎麼和白安州發展感情呢?裴柔柔可不覺着白安州會等自己。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等自己?

    一想到這些她就很煩惱,除非在她離開國內之前,把這些事情都給解決,至少要讓這男人徹底的喜歡上自己吧?

    這個時間段她有和父母商量,她也清楚父母的苦心。

    自己總不能真的就到這裏爲了男人而不去學習,她也知道學無止境這四個字的含義,所以上學的問題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讓白安州住到家裏來是父母試探白安州的一種行爲,如果他真的靠譜,那接下來裴柔柔就可能要離開四九城去國外上學了。

    要不裴柔柔也不會那麼着急的找顧培培商量,她的時間真的不多。

    每時每刻都想和他在一起。

    可如果他還要出去工作,屬於他和她的時間就越來越少,那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多少回憶,該怎麼辦?

    這樣想的話,裴柔柔是真的很羨慕自己的姐姐顧培培。

    顧培培已經從國外學成歸來,甚至還工作了兩年,顧培培哪怕現在和誰交往,父母都應該意見不大。

    只可惜,顧培培非要選了父母意見最大的周少卿。

    這麼想想,她和姐姐兩個人真是讓父母很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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