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當然是瞎編的,但公主並不在意,她只是關心伯爵夫人,希望說出後面的話,那纔是伯爵夫人的企圖。
果然伯爵夫人對公主殿下說,希望接公主的保鏢用一用,因爲聽說皇家的高手那都是非比尋常的。
如果有皇家的保鏢在門口站着,其他那些宵小之徒就不敢來騷擾自己了。
對此,公主並不在意,這只是件小事,並不太麻煩。
她在想這些宵小之徒究竟是誰,除了自己的舒服以外,恐怕沒有誰敢騷擾這位伯爵夫人,於是他決定給叔父來一個。來一個狠狠的,因爲皇家的保鏢像親王也是不太買賬的。
聽到公主這麼說,伯爵夫人表現出了由衷的欣喜,甚至摟着她繃住落下了幾滴眼淚,說自己做一個女人如何如何的難,同病相憐公主覺得伯爵夫人很可憐,他告訴伯爵夫人,如果自己的叔叔親王殿下敢再來欺負她,她一定會幫着伯爵夫人好好的收拾一下親王。
當天晚上特拉就有了一個差事,只不過這一次他不是在伯爵夫人的房間裏。爲伯爵夫人提供快樂,而是站在伯爵夫人門口的某個角落裏,默默的等待着那些不可能來騷擾伯爵夫人的人。
伯爵夫人則是通過門裏的探測器看着外面站着的特拉,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好,這個人終於可以被自己擺佈了。
她打開門就像某種特殊職業工作者那樣,倚在門框上一臉賤賤的看着特拉特拉麪無表情,目不斜視,似乎伯爵夫人壓根兒不存在。
阿特拉顯然是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所以他壓根就不看伯爵夫人一副盡職盡責的守在陰影裏。
站了一會兒搔首弄姿的伯爵,覺得實在是瞭然無趣,於是他就走到了特拉的旁邊,威脅特拉:“你對我這麼冷淡,不怕我投訴你的主人嗎?”
拖拉淡淡地回覆道:“賤命一條隨便你折騰。”
看着特拉估計漠然的神情,伯爵夫人覺得有一種憐憫,從心底油然而生,他覺得自己或許不應該捉弄特拉,但他又覺得這樣的事情似乎很有趣,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他把手搭在了特拉的脖子上。
特拉目不斜視,穩穩的站着,似乎伯爵夫人壓根就不存在,這讓伯爵夫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這樣投懷送抱對方竟然沒有反應,這讓她情何以堪?
伯爵夫人拉着特拉往房裏走特拉沒有掙扎就跟着伯爵夫人回到了房間。
只不過這一次回到房間中,特拉依然保持着剛纔的神情,不卑不亢,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伯爵夫人覺得這樣的人實在有些瞭然無趣,於是他對特拉說:“開始吧,我要關燈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很多事情順其自然的時候,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有趣的或者是有激情的,但是當有些人準備表現出自己的高人一等的時候,那很多趣味就沒有了。
燈熄滅了,只不過伯爵夫人還是伯爵夫人特拉還是特拉,他是一動未動,他只是站在那裏,作爲一個保鏢,他只能站在那裏。
因爲這不是他的選擇,這是伯爵夫人的選擇,伯爵夫人憤怒了,他把手裏的酒杯砸向特拉酒瓶也扔了過去,酒瓶碎了,酒瓶也碎了,但特拉一聲不響,既沒有疼痛的反應,也沒有反擊。
這樣的表情讓別人覺得夫人很是惱怒,他想不通,這麼一個地位卑下的人就能用這種蔑視的眼光看着自己,她威脅道:“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活不過三天!”
而特拉回答的很淡定:“我能讓你在兩秒鐘之內死去。”
說這話的時候特拉一動未動,但他的身上那股凜然的殺氣卻讓伯爵夫人渾身顫抖了起來,他相信特拉是有這種能力的。
他命令特拉出去,因爲他感受到了威脅,感受到了濃濃的敵意。
特拉出門的時候,我對夫人有些憂傷的對特拉的背影說道:“以前的那個特拉還能回來嗎?”
特拉回答的也很有趣:“如果以前的那個女人來找他,他會回來的。”
是的,在性別上這個世界上通常要麼是男人,要麼是女人,而此前特拉和伯爵夫人的關係就這麼單純,至少主要就這麼單純。
我去夫人理了理思緒,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有趣,但沒有想到特拉這個人這麼不好搞。
但很多事情越富有挑戰性就越有趣,就越讓人值得去努力,羅爵夫人就是這樣一個人。
如一向認爲在這個宇宙中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更沒有妃搞不定的男人。
伯爵夫人嘆了一口氣,他拿起了一瓶酒慢慢地引着沒有用,優雅的姿勢也沒有倒入酒杯中,這是一瓶烈酒,他就這麼喝着就像喝涼白開水一樣。
生活就是一種刺激,就是一種綻放,就是一種發泄,伯爵夫人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東西都發泄出來,他覺得只有這樣纔不虛度此生。
繼續站在外面陰影處的特拉,心裏有些怪怪的,他今天第1次意識到自己和這些人有着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是啊,這些人都是能夠掌握着自己生死的權貴,而自己只不過是她們的走族,只不過是他們的走狗,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和這些人平起平坐呢?自己還要想要什麼尊嚴?
只不過在這一刻特拉,突然從口袋中又摸出了一枚高爆手雷,不自覺地拔掉了,說他在想,如果把這枚手雷扔進房間去,伯爵夫人就徹底的嗨到天上去了。
他可以這麼做他甚至可以把這艘飛船整個炸得粉碎,但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他的還是他,他並不能改變什麼,她只能和這些人同歸於盡,同歸於盡之後會有新的他,也會有新的權貴產生,世界就是這樣運轉的平淡無奇,但卻無法改變。
特拉藏在一個陰影裏,他用特殊的特工裝置讓自己躲過了所有光線的反射和折射。
這是一種皇家最新研製的技術,並沒有在軍方面前公開,所以特拉很自信,自己藏在這裏是很安全的。
他當然不會相信有什麼人會來騷擾伯爵夫人,所以他在這裏只是爲了做做樣子,既然是做樣子,那就得做到底。
當伯爵夫人的門關上,伯爵夫人顯然是準備睡覺的時候,特拉也準備閉上眼養養神,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微微的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