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第二大的演武臺,此時幾乎被一個巨大的坑洞佔據着所有檯面,幾乎沒有立足之地。
如此恐怖地破壞力,讓現場安靜了許多。人們眼睜睜地看着幾乎快要崩塌的演武臺,全都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們也能對演武臺造成一定的破損,但是他們想要憑藉戰鬥的餘波就將整個演武臺摧殘成這個樣子,恕他們無能爲力。甚至在這之前,他們根本不相信一個七品武者和一個八品武者之間地切磋,也能造成這麼大的破壞力。
兩個最接近大宗師境界的九品武者,或許能夠造成這樣的效果。
然而此時,在場的許多武者都意識到,即使臺上的這兩人境界上還無法達到普通武者的頂級境界,但是他們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普通武者的頂級,僅僅是他們身上的天賦,就是普通武者所無法企及地。
這兩個走了狗屎運的傢伙,整個華夏大地,都沒有幾個人能夠擁有天級界之武靈的,這兩個傢伙簡直就是幸運兒!
人們在心裏酸酸地想着,如果是自己擁有了天級界之武靈,他們一定不會比夏易和褚紅姣表現地差!
很可惜,這也只能是在心裏想一想而已。
巨大地聲勢過去之後,兩道身影出現在巨大的坑洞之中,對峙而立,誰都沒有再繼續攻擊對方,只是安靜地站着,似乎是在短暫地喘息。
“經過這麼激烈地對攻,他們倆應該是累了吧?”有武者小聲地猜測着坑洞里正在發生的事情。
“肯定是這樣的,就算他們再怎麼厲害,終究也只是七品武者和八品武者,他們的實力這麼猛,耗費肯定也比一般武者要大地多,那麼高強度地攻擊,肯定得休息一下才行,否則還沒有把對方打倒,自己就先累倒了。”有人裝模作樣地解釋着,乍一聽,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可仔細想想就會覺得不靠譜。
此時,巨大的坑洞中,傳出了兩人對話的聲音,只不過,現場聲音小了很多也很嘈雜,在場的武者中只有大宗師和少數耳力驚人的武者才能聽得到。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實力早已經超越了七品境界。”這是褚紅姣的聲音。
“你猜的沒錯,不過沒有獎勵。”夏易語氣很輕鬆地回道。
褚紅姣知道夏易是在調侃自己,不過她不在乎,她有更關心的事情要問。
“你是怎麼做到瞬間移動的?”褚紅姣大大方方地問道:“這種速度,似乎是九尾狐的最擅長的武技,難道說,你的‘武靈’又回來了?”19樓文學
褚紅姣的推測,讓在場那些武者都大喫一驚,同時卻又覺得十分合理。怪不得夏易的境界提升地這麼快,怪不得夏易的戰鬥力遠超他目前所在的境界,原來是他的天級界之武靈又回來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屬於夏易的時代並沒有遠去,而是又重新回來了?
“我就說嘛,當初夏先生跟宗先生切磋的時候,就曾經露出過這一手,當時有人就說夏先生身懷界之武靈,只不過後來那些傢伙都不承認,搞得好像我是在傳播謠言。現在證實了吧?夏先生的界之武靈肯定又回來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在當時與宗先生打成平手?”有龍翔院的學生立即表示自己的先見之明,那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看得出來當時受到了多麼大的質疑。
“看來,當初確實是宗先生下達了封口令,不讓人傳播這些消息,應該是處於保護夏先生的目的考慮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太棒了!當初我就曾經爲夏先生感到惋惜,他本該成爲華夏大地最閃耀的那顆星星,結果卻半途隕落,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太遺憾了!如今,夏易終於又回來了,我太激動了!”有夏易的崇拜者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
“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知道夏先生爲什麼還要接受褚紅姣的挑戰,這樣不是誰都不知道他已經找回自己的界之武靈了?”有人還覺得惋惜,這樣一來,恐怕全華夏大地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說不定會有很多人來針對夏易的,那豈不是說夏先生危險了。
“夏先生都要恢復往日的雄風了,還會害怕別人來針對他?”立即有人表達了不同的意見,他更樂意看到夏易像當年一樣大殺四方的樣子,若是唯唯諾諾只敢陰人,那就太讓他感到失望了。
“即使夏先生恢復巔峯時期的實力,那也需要一段時間纔行,這段時間夏先生先隱匿自己的實力,在關鍵時刻說不定能救自己一命,這難道不好嗎?!”
“你們怕是忘記了當年夏先生輕鬆突破大宗師境界的威風了吧?恢復到原先巔峯時期的境界實力,對其他人來說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但是對夏先生來說,卻根本不成問題!隱藏什麼實力啊?那根本不是夏先生的風格!”
“沒錯!別看當初夏先生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慾風格,實際上根據我從師父那裏聽來的說法,夏先生當初可是暴躁地很,否則也不會做出單人單騎闖萬人大陣的瘋狂事情來!”
“臥靠!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突然發現,這不是我印象裏的夏先生啊,那不應該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嗎?怎麼都說他性格十分暴躁呢?”
“不是說夏先生性格暴躁,而是說夏先生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的風格,從不會遮遮掩掩。”
演武臺上的短暫休息,帶來的是場外無窮地八卦,許多人都在津津有味地聽着夏君子的另外一面,那是他們不曾聽說過的祕聞,一個個都聽得如癡如醉。
武者做到夏先生的份兒上,還有什麼好遺憾的?
不服就幹,直接痛快!
這纔是君子磊落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