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更是本色出演了叛逆少年,讓上官綰擁有老阿姨一般的疑惑。
索性也不攔着想要把人撕開的流蘇好了。
“動刑吧。”流蘇再次看着玉閻羅咬着牙根說着,這次自己和小姐被玉閻羅抓來,流蘇的總結就是人生恥辱!不僅僅因爲自己拖累主子的抉擇不說,自己昏迷的原因也是因爲那些來路不明的迷魂香!
君子報仇確實是十年不晚,可流蘇作爲一個女人,大仇得報總不能因爲對方有性格而放過啊。
失去了耐性的上官綰也接受了流蘇的提議,將人綁到地牢好了,打幾拳頭,抽幾鞭子,說不定什麼都說了。
“我不會說的!”索性叛逆少年玉閻羅絲毫沒有給上官綰僥倖的機會,選擇直面自己的內心。
流蘇二話不說,上來就要一拳頭!
“流蘇住手!”上官綰一嗓子讓出拳剛剛打到玉閻羅腹部二寸地方的流蘇聽住。
“聽我指揮!”說着上官綰便安排慕宸鈺去拿些蜂蜜過來,流蘇自然負責在旁邊消消氣好了。
上官綰出手將那蜂蜜塗抹了玉閻羅一臉,隨後又將人緊緊的困成糉子。
充分動用自己的數學智慧,將這現在甜膩膩的美少男綁了起來。
“我想玉公子的院子玉公子自己肯定清楚,這陰寒的地方自然願意招一些老鼠,螞蟻,蛇啊和蟲子…”
“他們啊,平時過的不好,都餓壞了,可這玉公子一臉的甜膩膩的蜂蜜反而都是他們最喜歡的東西 ”
說着上官綰直接將人放倒,佔滿蜂蜜的臉剛一觸碰到滿是雜草的地面便讓玉閻羅覺得瘙癢,可偏偏裏三層外三層的自己被捆綁着根本撓不到。
上官綰這招損在,一把抓到玉閻羅的痛處,玉閻羅長的好看自然寶貝自己一張小臉,否則那麼精益求精的樣子也很難達到,如此癢若是抓撓的話必然會留下傷痕,可現在是抓撓不得不說,若是真有螞蟻和蟲子上了自己一臉…
尤其是連着這地牢的溼氣,玉閻羅真的聽到一些悉悉索索的溼氣,是什麼真的不難聯想。
玉閻羅一想着便是生無可戀,可是少女談判功力了得,她只負責闡述情況和描述可能,剩下的都是留給人的幻想。
那麼殘酷卻生動的展現在腦海裏。
人性…慕宸鈺跟着如是想到,更狠的是上官綰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說!”玉閻羅嘟囔一句算是妥協,上官綰自然不會裝作聽不見,自己也沒有踐踏別人的興趣。
玉閻羅一邊說着,一邊有些狼狽的扭扭頭。
“上次的密信就藏在我房間書架中一本汪六紀實之中。”
玉閻羅說出,上官綰也是講義氣的,立刻將玉閻羅的臉擦乾淨。
“流蘇,你留在這裏看着他!”得到消息,上官綰立刻出發,左右不能提着人過去。
流蘇不好離開,心領神會的留下看着玉閻羅,若貿然放他回去他的地盤保不住會耍出什麼花樣。
突然,前面上官綰一個聽着讓慕宸鈺險些撞上,上官綰有些着急的拿出一把長劍。
“這是流蘇的,送過去吧。”
慕宸鈺接過劍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看着上官綰憂心忡忡的樣子倒是沒說什麼,自然的接過頭也不回的離開。
慕宸鈺沒問爲什麼,輕而易舉的讓自己支開,搞得上官綰心裏又酸又澀。
上官綰信賴自己,現在也輪到自己相信一回。
二人做的相反,了都很快,好像爭分奪秒的分離是爲了逃避更大的恐懼。
自從上次強佔百姓的房子那次,雖然沒有證據更大的可能性是陷害,可還是讓上官綰不能安心。
這種情況三番兩次的出現,若說上官榮好無漏洞也就罷了,可偏偏自己就是上官榮的那根軟肋。
這世俗之最左右權利,若想在利益之中左右逢源那必須踩着絕對的話語權,可偏偏這些都是上官榮有的,乾乾淨淨?上官綰既不相信也只能相信,可…還是面對。
上官綰準確的找到玉閻羅形容的那本書,簡單幾頁翻起來說不出的厚重。
那弄弄的墨跡把上官綰的心打的稀巴爛。
果然…
玉閻羅意圖用兩家鹽莊爲籌碼,來換取…換取…
看到後面,上官綰已經有些許陰冷憤怒後的麻木,小手顫抖着毀屍滅跡可一抹臉已經淚流滿面。
上官榮怎麼可以爲了利益而無視人命!
那兩家鹽莊竟然就可以在上官榮的封地中買到數條人命!用來…用來…用人命試藥!
而後面這些便是上官綰應允的字跡,無論是不是因爲自己,若是連上官榮都草菅人命那麼這個時代又有什麼希望。
上官綰既想要斥責又覺得難過,最後只能化成憋屈淚流滿面。
“真的…真的…對不起!”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可這些都是證據,或許是緩兵之計…或許是假的呢…
可上官綰都不能欺騙自己上面鄭重其事印下的印章,拿此印面如寧候,這般待遇明顯就是認同!
上官綰覺得有些脫力,疲憊着身子毀屍滅跡,直到最後一點火星點着飛灰,上官綰好似害怕處理的不乾淨一般,又找到一碗涼水澆上去,這才慢慢吞吞的喘出一口濁氣。
“小姐?”終究是看着回來的慕宸鈺,流蘇對於上官綰一個人放心不下,索性二人一個人搬着玉閻羅的頭一個擡着腳將人帶過來找上官綰。
這般滑稽!看着玉閻羅憋屈的樣子,和慕宸鈺一張笑臉累的有些紅撲撲的,上官綰也算是對玉閻羅解氣。
這般惡徒還想要什麼待遇,就應該好好嚐嚐世間疾苦!
“小姐?”慕宸鈺倒是一眼看出上官綰哭過的痕跡。
這是上官綰都不知道自己的習慣,若是哭過,表面雖然可以調整但還是會紅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