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二百七十三章 素材
    許寒冬坐在辦公室,一臉鬱悶的抽着煙,恨不得立馬把坐在他對面的這個該死的女人生吞活剝。

    一個小時前,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緊不慢的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說實話,看到這個女人主動送上門來,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二十幾歲的女人本就處在尋找刺激,享受激情的時段。

    而且在此之前這個女人給了足夠多的暗示,他也回饋了足夠多的暗示。

    只要有一個合適的時機就可以共度春宵了。

    當女人出現時,許寒冬絕不會腦殘到以爲她是來找自己要一杯醒酒茶的。

    於是他反鎖辦公室房門,毫不猶豫的打算伸手把女人攬入懷中。

    不曾想這個女人嬌笑着躲開,說她想喝一杯醒酒茶!

    許寒冬喜歡單刀直入,自認爲要才華沒才華要口才沒口才的他,玩不來彎彎繞繞調情那一套。

    他唯一擅長的調情方式就是直接動手,什麼狗屁情調,一個年輕有精力的男人,有的是方法把“情”調出個五顏六色。

    不過一杯茶的時間他還是能等的。

    剛好用這點時間來想象一下,這個女人剝開衣服後的“內在”,這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一見面就坦誠相見不留一點想象的餘地,那就少了一種撥開雲霧始見青天的朦朧美感。

    這話是他親哥許潤秋說的,他一直記在心裏,就想着什麼時候能碰到個出彩一點的女人,好好實踐一番。

    他覺得實踐的機會到了,這個女人既然是和格格崔靈她們一個圈子裏的,雖然風騷了點,想必也不是什麼千人騎。

    這樣的女人,就算要找男人玩也要挑夠檔次的吧?

    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自然也可以玩男人,許寒冬不覺得自己和任何一個女人玩存在被玩的成分,但他不能阻止女人這樣想,和他上過牀的女人中,有幾個和他坦言過,不講交情不講感情只是單純的上牀,事前事後誰都別拖泥帶水。

    他認爲這樣的女性朋友挺好的,唯一不痛快的地方就是要做好保護措施,別惹上那些不清不白的病,也別整出小的鬧出人命來,那叫造孽。

    之前他一直沒有近距離觀察過這個女人,只是覺得女人的穿着不算性感也稱不上保守,身材姣好,五官端正。

    趁着遞茶的機會,他幾乎將眼睛湊到了女人的臉龐上。

    女人笑得很嫵媚,但臉與臉之間始終保持着幾釐米的距離,最後退無可退才伸出手不慌不忙的撐在他的胸口。

    他已經很滿足了,除了很享受這種欲拒還迎,他還驚訝的發現,這個女人沒有化妝!

    如果說一個女人來夜店玩不化妝還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那如果這個女人在沒化妝的情況下,還遠勝那些臉蛋本就有資本,而且還精心化過妝的女人呢?

    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虧他還一直以爲這個女人抹了一層厚厚的粉底,否則怎麼可能如此潔白無瑕?

    除了潔白無瑕這個成語,自認文盲的許寒冬還想到了“天生麗質”,這樣的女人簡直天生就是惹其他女人嫉妒的女神啊。

    許寒冬久經沙場,但這種絕色美女他還真沒有深入交流過。

    隨後更是被女人撩撥得

    死去活來,偏偏連手都沒有碰一下,這種折磨人的欲拒還迎對於許寒冬而言絕對是一種折磨,正當他準備運用強勢手法的時候。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告訴他,她是個作家,之所以這麼做是想了解一下一夜情男人的心理!

    說白了就是在演戲!之前所謂的撩撥不過是一出喪心病狂的戲碼!

    “抱歉,許老闆,也許你覺得我是有當演員的夢想,才陪你演了這麼一場戲,雖然我也很滿意自己的演技,但我確實沒有往娛樂圈發展的念頭。”

    女人臉上的嫵媚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好像不經意間就變成了一位優雅的名媛,坐姿端正無可挑剔,言語間優雅卻又不失詼諧,這句話同時也把還在回想中的許寒冬拉回了現實。

    “深更半夜折騰一個男人的荷爾蒙是很不道德的。”

    許寒冬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如此滿腹哀怨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可同時他也清醒的認識到,她絕不是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不可能和自己發生點什麼,被撩撥的火氣也漸漸的弱了下來。

    “這是你目前爲止說出的最有情調的一句話,我可以把這理解成誇獎嗎?”女人微微偏頭,直視着許寒冬,眼神自信而狡黠。

    “高小姐,我不覺得你沒完沒了的撩撥是一種明智的行爲,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我就是傳說中那種渣到沒邊的渣男,而你,是在挑戰渣男的底線。”

    許寒冬率先收回對視的視線,有點警告意味的說道。

    說完便起身去飲水機前倒水,他必須要讓自己保持理智,因爲這個女人是格格的朋友,換做是一個陌生女人,他一點都不介意先上了再說其他。

    然後他又很無奈的發現,這個膽大的女人居然提前把飲水機調了製冷!

    這是嘲諷還是安慰?

    “我可是有備而來。”

    像是在反擊許寒冬的警告,高玉從七分褲口袋裏掏出來一隻口紅似的東西,估摸着是僞裝成口紅的防狼噴霧劑。

    “如果我真想對你做點什麼,那個小玩意只會成爲刺激你某些特殊部位的調劑品。”

    許寒冬喝完水,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匕首,耍雜技般的在他掌心和手指尖旋轉着。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女人拿着防狼噴霧劑,男人抓着匕首。

    誰更有威懾力一目瞭然。

    許寒冬亮出匕首是動了報復的小心思,想要嚇一嚇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可是高玉盯着他的匕首,非但沒有半點害怕的神色,反而像是發現了地球上又一大奇蹟一樣,眼冒金光。

    “看來你身上還有很多值得挖掘的素材。”高玉興高采烈道。

    她的雙眼一眨不眨,深深的被對方玩匕首的手法給吸引了,只不過許寒冬雖然長得很邪魅,屬於那種男生女相的帥氣。

    但高玉對他卻沒有男女之間的想法,對於她而言世界就是一個迷宮,很多有趣的人和事在等着她去發現,有趣的男人只是迷宮中一個小小的部分。

    “你那是什麼眼神?”許寒冬無法理解道。

    這婆娘腦子進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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