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三百零九章 一份偏執的愛情
    一輛翼龍與趙青山的迅捷者利劍並排而行,駕駛者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

    長相普通屬於丟在人羣中,就再也難以辨認出來的角色。

    髮型倒是新潮得像是被手雷轟炸過一樣,精緻的白色襯衫很隨意的扯開了三粒口子,脖子上一枚翡翠觀音格外顯眼看上去價值不菲。

    他偶然瞥了一眼隔壁的迅捷者利劍,看到迅捷者利劍副駕駛的那張臉龐,連忙招呼身邊的同伴道:“鵬哥,你看那邊是不是俞幸?”

    聞言坐在副駕駛席的翔鵬無精打采的瞄了過去,結果瞄來瞄去也不知道死黨周奇要他看什麼,不由得白眼道:“大太陽天的落冰雹了不成?”

    周奇沒好氣道:“我說的是俞幸,你追了好幾年都沒追上的俞幸就在旁邊這輛利箭裏頭,鵬哥,你昨晚是不是嗑得有點多了?”

    聽到“俞幸”這個名字,翔鵬總算清醒了幾分,坐直身子挺着腦袋忙不迭問道:“哪兒?你說的是那輛迅捷者利劍吧,草,關着窗能看清個屁啊!你確定是她嗎?”

    周奇不太確定道:“應該是,剛纔她開了會窗戶我也纔看到半張臉,等着,我開到前頭去從擋風玻璃看。”

    翔鵬點上一顆煙深深的吸了幾口,視線卻盯着迅捷者利劍,顯得迫切不已。

    奈何前方車速緩慢車流量又大,一時間壓根就沒法超到迅捷者利劍前頭去,罵罵咧咧的向周奇催促了幾句也只能當作是發泄,並沒有實質性的效果。

    知道死黨是暴躁脾氣,周奇也不生氣,反而好笑道:“我說鵬哥,什麼樣的女人你沒有玩過?幹嘛非得吊死在俞幸那顆樹上,你從大三就開始追,現在都畢業四年了還對她不死心吶,要我說她姓俞的也就那樣,整天裝成一副純情模樣,都二十好幾了還沒有點自知之明,我看啊她不是看不上你而是心理有病。”

    相對於周奇來說翔鵬的外表要俊朗許多,不過周奇精神爽朗,翔鵬卻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今天面色枯黃眼窩深陷,也就適合跑進電視劇裏演個頹廢的帥氣反派。

    昨晚翔鵬和幾個酒肉朋友通宵達旦喝酒嗑藥,精氣神全都大打折扣。

    聽着死黨的叨叨,又想到夢中情人很有可能坐在那輛迅捷者利劍裏頭,翔鵬心中無名火起:“你說完了沒有!”

    周奇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他是真搞不懂自己這個兄弟,明明三天兩頭換女朋友十足的花花公子一個,爲什麼就是對那位俞學姐念念不忘呢?

    平時對他哪個女朋友說壞話開玩笑她都不在意,獨獨就不能說俞學姐半句不是。

    看來有病的不止是俞幸,旁邊這位也可以排隊掛號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翼龍終於超車跑在了迅捷者利劍前頭。

    翔鵬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從副駕駛爬到左邊後座,瞪圓了眼珠尋找着自己的夢中情人。

    他既希望迅捷者利劍副駕駛席上坐的是俞幸,因爲他有大半年沒有看到過俞幸了。

    幾個月前從俞幸一個閨蜜口中打探到的消息,也說俞幸早已經不在魔都。

    可是同時他又不希望自己的夢中情人,坐在別人的豪車裏,他會不由自主的想俞幸和駕車的人是什麼關係。

    甚至會想到那種覆雨翻雲讓他痛心疾首的畫面。

    “草他大爺!”

    當翔鵬確認迅捷者利劍的駕駛者是個年輕的男人時,第一時間就大罵出口。

    可是他看不清楚那個長頭髮女人的面容,因爲那個女人垂着頭好像在玩手機。

    但直覺告訴他,那個女人就是俞幸。

    “阿奇,減速跟在這輛車後面!”翔鵬冷着臉說道,一雙眼睛像是正在掃射的衝鋒槍一般充滿了怒火。

    “還真是她啊。”周奇嘟囔道,順手打開了變向燈。

    抵達俞幸所說的琴行

    後,趙青山還未把車停穩,就聽到一道急促的剎車聲。

    偏頭看去正是那輛一直跟着他的紫色翼龍,他不由想到,這是何方神聖啊?

    難不成想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出手?唐文終於沒耐心了?

    當趙青山看到兩道人影,從紫色翼龍里急衝衝的跑過來時,趙青山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爲一看從副駕駛席跑出來的傢伙,就認定他不是那個行業的,個子雖高但腳步虛浮,隨便來個敢下狠手的高中生就能分分鐘把他給撂倒,肯定做不來白日行兇的勾當。

    反倒是另外那個傢伙,別看個頭不行,光看他的黃銅色皮膚就知道平時沒少鍛鍊身體,步履沉穩下盤結實是個打架的好手。

    但也僅此而已。

    看他們的穿着以及駕駛的上百萬的翼龍,這明顯是兩位少爺,家底不俗氣質也不是小混混能夠比擬的。

    “認識他們嗎?”趙青山緩緩停好車,饒有興致的問道。

    “是我兩個學弟。”俞幸順着趙青山所看的方向看去,雙眼中有過一瞬間的回憶,很快記起了兩人是誰,隨後皺着眉頭說道。

    “應該不止是學弟這麼簡單吧,他們是一路跟着來的。”趙青山揶揄道。

    俞幸絲毫沒有開玩笑的心情,解開安全帶冷着臉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趙青山點上煙沒有下車,看那兩人的架勢就知道不是來客套寒暄的,可是俞老師好像也沒有讓他當一回護花使者的意思,自己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呢。

    爲了避免自己成爲被攻擊的對象,或者被俞老師隨手扯過去當擋箭牌。

    趙青山乾脆連車窗都沒有開。

    隔着四五米遠的距離不開窗戶,趙青山仍舊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無非就是愛慕者喫醋的戲碼。

    加上那兩名男子也沒對俞老師動手動腳,趙青山索性閉上了眼。

    昨晚安排人送走韓曉珺後,他又被許寒冬拉到一個包廂,陪市委祕書處的一名副主任科員喝了個天花亂墜,一個小小的科員擺足了官家架子。

    可是沒辦法啊人家官小沒錯,可接觸的人動輒廳局級,也沒少和省部級大員們照面,也許隨便傳出來一個消息就價值千金,趙青山不得不謹慎對待好生伺候着。

    俗話說的小鬼難纏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人家擺架子但你不能不給人家面子,一通大喝把趙青山喝得夠嗆,不醉丸確實喝不醉,可喝多了上廁所也上得煩。

    末了還和許寒冬去粥店喝粥,直到凌晨五點多才踏實的入睡。

    沒一會趙青山就眯着了,正和周公的漂亮閨女打情罵俏呢,趙青山就聽到了一名男子的咆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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