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朗,你趕緊給我離婚!!!”

    “立刻馬上,我一想到你和這麼可怕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臟病都要犯了!!”

    秦母捂住自己氣的劇烈起伏的胸口,厲聲說道。

    秦祁朗沉着臉不回答,可熟知他性子的秦母卻明白,他還沒下定決心。

    蘇柚橙都想害死她了,祁朗竟然還不離婚?!

    這一點讓秦母氣的快要背過氣了。

    這一次必須將蘇柚橙小賤人趕出去!

    “你瘋了嗎?你還不想離婚?!秦祁朗,她今天能對我換藥,明天也能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秦母大吼着。

    “你的理智都到哪裏去了?!她想要害死你的親媽,秦祁朗,你眼裏還有沒有我了?!”

    “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我不會離婚。”

    秦祁朗轉過身,高大的背影透着一絲堅毅。

    “你好好休息。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什麼沒有定論?!人證都出來了!秦祁朗?!我看你就是被她給迷惑了心智!”

    秦母見秦祁朗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地走出了房間,氣得忍不住抓起牀頭的花瓶直接砸了出去。

    蘇柚橙,必須徹徹底底地消失!!

    否則,這秦家就根本沒有她的位子了!

    “我絕對不會讓你爬到我的頭上!”

    秦母充滿恨意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

    林姨算是秦家的老人了,她在這也做了十年的時間,爲人向來和善,卻突然出來指認蘇柚橙。

    不管如何拷問,她都咬死了是受到蘇柚橙的指使,這樣板上釘釘的證詞似乎根本就沒有推翻的餘地。

    更何況,秦母之前也毒害過蘇柚橙一次,害得她差點虛弱致死。

    那麼,作爲報復,蘇柚橙換藥的動機也是合情合理。

    瓶子上的指紋,供認不諱的人證,還有合理的動機.....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蘇柚橙....

    秦祁朗卻覺得哪裏似乎不對。

    一切太完美,太巧合了。

    這怎麼可能呢.....

    蘇柚橙前段時間都在準備比賽的事情,哪裏還能分出精力來布這麼縝密的一個局。

    更何況,她不是這樣的人.....

    那麼,這究竟是誰呢?

    秦祁朗陷入了無比的糾結之中....

    心裏如同一團亂麻一樣,煩躁得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轉眼間,地底下已經全部都是菸頭了。

    .....

    “祁朗哥竟然還不報警?!”

    雲清芮沉着臉,明顯不高興的樣子。

    她費心籌謀了這麼多,還捱了雲連城一頓罵也要把一顆棋子給賠進去,秦祁朗竟然還相信蘇柚橙?!

    雲清芮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

    “秦總最近還在派人調查....”

    “那蘇柚橙那邊呢?”

    雲清芮眼神幽深,似乎又在想着什麼主意。

    “最近蘇齊聿倒是經常上門,除此之外蘇柚橙沒有任何的異常。”

    “蘇齊聿?!”

    雲清芮頓時來了興致,眉眼間多了幾分愉悅。

    “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找人給我盯緊了他們。”

    “蘇柚橙不是踩着我紅了嗎?那我們就讓她好好地再紅一把!”

    她微笑了起來,眼裏卻沒有一點溫度。

    這一次,蘇柚橙已經掉進了網裏。

    插翅也再難逃走!

    “小姐,吳家小姐下午約了您逛街。”

    女傭端着一箱珠寶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放在了雲清芮的面前。

    “小姐,您看您今天要佩戴哪一個呢?”

    雲清芮心情特好,連說話也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我那個南非水晶鑽的手鍊呢,幫我找出來。”

    女傭表情一愣,眼裏閃過一絲疑惑,表情猶豫地回答。

    “小姐,這個手鍊你不是之前戴走了嗎?珠寶盒裏並沒有看到這一條。”

    “什麼?!”

    雲清芮心頭沒由來地一慌。

    “怎麼可能沒了?!你們快給我去找?!”

    “是!”

    雲清芮撫摸着自己空蕩蕩的手腕,腦子裏忽然模糊地閃過一個畫面。

    手鍊.....

    好像掉在藥箱附近了!

    雲清芮的臉色,頓時難看得不行。

    這不能讓人給找到!

    她心裏有些焦灼,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煩躁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把下午的逛街推掉!”

    雲清芮努力壓下心頭的慌亂,冷靜地拿起沙發上的披風。

    然而微微顫抖的手,已經暴露了她此刻的驚慌。

    “走,去秦家!”

    ......

    秦家動盪不安的時候,蘇家也是一片雞飛狗跳。

    劉梅慕哭喪着臉,眼淚將臉上的妝容糊成了一片,頭髮凌亂得像是鳥窩一樣,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我找蘇柚橙要點錢怎麼了?!”

    “她是我養大的,難道現在嫁出去了就一點生活費都不給嗎?!”

    “我這錢是那丫頭自願給我的,你們不能還回去!!!”

    劉梅慕剛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眼神變得癲狂起來,整個人的精神似乎不對勁。

    “柚橙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蘇齊聿舉着銀行卡,臉上滿滿都是痛心。

    “這些全部都是秦祁朗的錢,你收了他的錢,都不想想柚橙在秦家的日子會有多麼難過!”

    蘇敬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拼命抽菸,滿臉愁容。

    老張臨死前託付給他的事情,他竟然一件都沒有辦到!

    以後去地底下,哪裏還有臉面見他啊!

    “我管她!!”

    劉梅慕尖叫了起來,想要起來奪過蘇齊聿手裏的銀行卡。

    “那個小賤人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情!我只要錢就可以了!齊聿,你快把卡給我,我還需要裏面的錢呢...”

    “我今天是一定要把錢還給柚橙,我已經把房子抵押出去了,補上你之前的虧空!”

    蘇齊聿眼裏滿滿都是失望。

    劉梅慕的話讓他徹底對她冷了心。

    難怪柚橙說到蘇家,臉上都是複雜的神情。

    再這樣下去,他們蘇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吸血蟲!

    他甩開劉梅慕的手,沉着臉走了出去。

    “啊蘇齊聿!!你這個不孝子!”

    劉梅慕氣得捶足頓胸,就差號啕大哭了。

    “你們一個個的,都站在那小賤人那裏!!到底誰纔是你親媽,天啊,我到底什麼命啊!”

    “蘇柚橙,你就是一個天煞孤星!小賤人,誰碰到你都沒有好事情!”

    “夠了!!”

    砰的一聲。

    玻璃水杯在地上炸開了,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蘇敬業沉重地別過臉。

    “這是我們欠孩子的。”

    劉梅慕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一輩子唯唯諾諾的蘇敬業,爲了蘇柚橙敢吼她?!

    蘇柚橙!

    小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劉梅慕氣得眼睛佈滿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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