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要抱緊金大腿,幫金大腿擋擋看桃花,她還是義不容辭的。
蕭嫋嫋沒等她自己動口,一雙美目撩人的朝楊雅茵看去,帶着楊雅茵沒有的風情萬種,妖妖嬈嬈的。
“楊小姐這話,我怎麼覺得是沙礫自大過頭把自己當珍珠了呢?不過呢,珍珠也好,沙礫也好,只有本本分分的,纔不會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呢。”
“畢竟……再怎麼樣,山雞也變不了鳳凰呀。”
這話說的意有所指,董晚晚幾乎是瞬間就對上了蕭嫋嫋含笑的眼神。
她緊了緊手心,目光隱含着探究,想要從蕭嫋嫋明豔動人的笑臉上找出些破綻來。
然而蕭嫋嫋說完這句話後就似乎對她們失去了興趣似得,轉而調戲起身邊的萱蘿來。
楊雅茵忍了忍,最後乾巴巴的說了一句,“就怕有些人不安分!”
蕭嫋嫋直接無視了她。
“楊雅茵?”
楊晟驍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楊雅茵幾乎是瞬間就挺直了背,略微有些僵硬。
“哥哥……我在和晚晚聊天呢。”
楊晟驍眯着眸子看了她好一會兒,“注意你的語氣。”
楊雅茵扯了扯嘴角,“我會注意的。”
楊晟驍才收回視線,和高敬文一起把菜放好。
董晚晚剛剛纔被放出來,雖然有楊雅茵每天晚上偷偷給她送喫的,但是她一天下來也只吃了麪包,現在看着這些誘人的美食,已經忍不住的咽口水了。
又等了兩分鐘左右,廚房忙碌的人才全部出來,程辭和段如風兩人各自端着給嫵枳和季節的藥膳走在最後。
嫵枳看着面前香噴噴的藥膳,“辭爺,這是什麼?”
程辭,“烏雞藥膳。”
季節舉起了爪爪,弱弱道,“辭爺我的呢?爲什麼嫵枳妹妹的這麼香!”
程辭瞥了一眼,“問這麼多做什麼,你的就是補身體的,放了些別的藥材而已。”
這是赤裸裸的區別對待!
季節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磨了磨牙,小聲嘀咕道,“妹妹都吃了,我也可以!”
段如風坐在旁邊,看着季節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笑了,“辭爺說了,你喫完了之後還能喫顆蜜棗。”
季節眼睛亮了亮。
蜜棗啊,又甜又香!
“我可以喫五個嗎?”
段如風斜眼看他,“五個?兩個都不行你還想喫五個?”
季節輕哼,一個就一個!
嫵枳正美滋滋的喫着雞肉,如她所說,她什麼都喫,除了香菜,她無所畏懼。
季節看着她喫的這麼香,不由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碗裏的藥膳。
有這麼香嗎?
嫵枳“啊嗚”一下,咬了一口雞腿,季節“咕嚕”的嚥了咽口水。
季節赤裸裸的視線嫵枳不可能沒有察覺,於是把嘴裏的雞肉艱難嚥下,和季節大眼瞪小眼。
季節眨了眨眼睛:妹妹,喫得香嗎?
嫵枳疑惑臉:你爲什麼要看着我呀?
季節眼睛一亮:真的很好喫嗎?
嫵枳有些懵逼:你到底在表達什麼呀?
季節嚥了咽口水:妹妹說好喫,我就喫!
嫵枳內心抓狂:哥!你別看着我不說話啊!
季節看她表情一言難盡,心裏一咯噔:妹妹,是不好喫嗎?
嫵枳忍不住想要開口問,眼前白色一閃,就有人給她輕輕擦去脣邊的油漬。
嫵枳眼眸一眨,看着他,又移開視線看向季節,“哥,你是不是饞我的烏雞?”
季節被她這一聲“哥”喊的差點找不到北,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程辭,硬着頭皮應下了。
“妹妹,爲什麼同樣都是藥膳,你的看起來這麼香?”
嫵枳疑惑臉,“不知道呀。”
嫵枳看着他碗裏比自己要濃郁一些的湯汁,彎了彎眸子,“你試試,很好喫的。”
季節本來就被她的現場“喫播”弄得怪饞的,於是毫不猶豫就抓起雞腿大大的咬了一口。
濃郁的藥味夾雜的淡淡的肉香充斥在口腔和鼻尖,季節手抖了抖,咬着雞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萱蘿看着他一臉菜色的憋屈樣,哈哈笑了起來,“你這個樣子好好笑!”
季節睜大了眼睛,兇巴巴的瞪她。
杜秋楓看着委屈巴巴好像要哭出來似得季節,疑惑的看了眼他碗裏的藥膳,“很難喫嗎?”
季節瘋狂點頭。
難喫!全都是藥味!要不是捨不得那淡淡的肉香味,他一定給吐出來嗚嗚嗚……
不對,辭爺做的,不能吐嗚嗚嗚……
他好慘一男的。
嫵枳也有些疑惑,她的就很好喫啊。
段如風在一旁敲了敲小委屈的腦袋,“得了,妹妹都喫下去了,你還喫不下去?”
季節臉頰紅了紅,一鼓作氣三兩下嚥下雞肉,然後把段如風面前的紫菜湯搶過來咕嚕咕嚕灌了兩口。
段如風見怪不怪的把碗拿回來,盛滿。
季節委屈巴巴,“妹妹,你騙人,不好喫!”
“嗷,麻辣小龍蝦好喫嗎?”
蕭嫋嫋剛喫完一隻李雲颯剝完殼的小龍蝦,聞言挑着眼角妖妖嬈嬈的笑了。
“好喫啊,又麻又辣,我男人沒啥本事,就廚藝這方面最了得,可惜了,你註定喫不到,唉!”
季節猛的吸了一口氣,癟癟嘴,“好香!”
程辭瞥他一眼,“喫飯。”
季·委屈·節淚眼汪汪的繼續與藥膳做鬥爭。
段如風看他那可憐樣,只得時不時誘惑他有蜜棗喫,再給他盛滿紫菜湯。
最終以兩顆蜜棗哄住了小委屈。
其實除了藥膳,很多青菜都是能喫的。
只是季節是個無肉不歡的人,看到青菜就像老鼠見到貓兒,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沒人盯着看,嫵枳又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
辭爺的廚藝也很好啊。
楊雅茵靠的比較遠,看着程辭給她擦嘴角心裏就是一陣醋意升起,旁邊的董晚晚也算是過來人,仔細觀察了一下,就知道大概怎麼一回事了。
楊雅茵的說辭,是南宮嫵枳太討厭勾引她哥哥,所以要和她聯手,找機會除掉南宮嫵枳。
但是就現在的表現來看,分明是因爲程辭對南宮無嫵枳的不同讓她心生嫉妒。
就好像她當初第一眼看見南宮嫵枳時,心裏忍不住升起的危機感。
但不管怎麼樣,她們都一個共同的目標,這樣就足夠了。
可是……第一個晚上把她綁起來又打暈的人,到底是誰?
董晚晚眼底泛起一絲狠厲,當時與她直面對上的,只有顧柳傾和南宮嫵枳。
顧柳傾基本可以確認了,就是個孤立無援的小白花,那段位都不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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