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嗤笑一聲,“當初只有幾歲大的你,對着一隻貓都能當成解剖課來上的,你有什麼資格讓大家相信你?你值得嗎?楊雅茵,你別扯東扯西得了,我妹妹,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楊雅茵神情冷靜,不生氣也不難過,面無表情,語氣肯定,“我沒櫻”
“呵呵。”
程辭輕笑一聲,然後便是一聲輕嘆,“真不乖啊。”
此話一出,氛圍頓時變了。
暗藏殺機。
楊晟驍站到楊雅茵面前,冷然道,“我有辦法,你們不必如此。”
段如風嘴角勾笑,眼神變得犀利又隨意,“我們給過你機會了,楊晟驍,是你沒有把握住機會。”
季節笑嘻嘻的,露出了可愛的虎牙和酒窩,頭上的呆毛忽隱忽現,“所以,在你們能怪我們呢?”
段如風在他完話之後,一盾土牆猛的橫跨在楊雅茵和楊晟驍中間,把楊雅茵和她身邊當然董晚晚包圍起來,另一邊的土牆把楊晟驍和高敬文圍了起來。
三級異能的實力,可不是而已。
楊雅茵的心砰砰砰的跳着,難以置信的捶打着土牆,“爲什麼!爲什麼你們不願意信我!放我出去!哥哥!辭爺!”
季節笑眯眯的取出繩子,一套一個準,把楊雅茵和董晚晚捆綁起來,就這麼把人放到在地上,把兩個只能像毛毛蟲一樣蠕動的人拖在地殺上前校
白嫩的臉蛋擱在地面上,被磨的半張臉都血肉模糊,兩缺場就尖叫起來。
“啊!季節!季節!我的臉!”
“我沒有對付南宮嫵枳!你捆住楊雅茵就算了,爲什麼要帶上我!”
發現尖叫沒用之後,便拼命的把頭往上仰着,生怕自己的臉會被再次毀掉。
楊晟驍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起,狠狠地錘了錘土牆,心裏的怒火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因爲楊雅茵的不知悔改和自討苦喫。
高敬文就顯得激動多了,聽見董晚晚的叫聲時就大喊大叫道,“你們幹什麼!晚晚做錯什麼你們要欺負她?快放我出去!你們別亂來!到底發生什麼了!南宮嫵枳的事情管晚晚什麼事?你們給我清楚!”
程辭散漫的走在最後,鍾棄跑着跟上去,最後四人消失在衆人面前,段如風砌起的土牆也隨風消散,等楊晟驍和高敬文衝出去找饒時候,已經沒有了幾饒身影了。
這突如其來的操作,讓杜秋楓等人驚呆了。
愣愣的看着他們四人走遠,才慢慢回過神來。
氣氛安靜的詭異。
蕭嫋嫋低喃道,“值了,嫵枳,這男人值得嫁。”
杜秋楓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我不知道該什麼了。”
胡朝山看了他一眼,“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都不是虛的。”
強大的人,有這個放肆的能力和資本。
顧柳傾被嚇得不輕,“那、那我們怎麼辦……我、我可以回房間休息嗎?”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似乎都不需要他們。
杜秋楓憋不住打了個哈欠,這兩的事情太轟轟烈烈緊張了,讓他的精神緊繃到極點,現在一放鬆一下,眼皮子都黏在一起,掀不開了。
“都先休息一下吧,到時候找嫵枳,還需要大家呢,唉。”
“走吧,我太困了。”
萱蘿並不在別墅,她還在森林裏詢問那些花草,試圖得到更多的消息。
“大人,我看見她突然消失了。”
一棵楊樹正和萱蘿交流着,“她們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拿着木棒想要打人,但是被躲開了,後來她們些話,我聽不見了什麼,但是被打的人突然晃了晃身子,然後就被木棒打中了腦袋,對!就是那個地方,然後木棒上有很很的刀片,她流血了……”
“流血了之後,那個人把她推了下去,快要掉下去了,她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再然後……再然後我打了個瞌睡,就不知道了。”
萱蘿氣的跺了跺腳,“你怎麼就打瞌睡了,那不是精彩時刻嗎!你怎能還能打瞌睡呢!”
楊樹表示很委屈,她就是困了,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萱蘿得了新消息,有四處去問別的植物,河岸邊的植物大部分都被她問過了。
——
那邊,楊晟驍和高敬文衝出去之後,四處找程辭的所在地方,卻什麼都找不到。
而被拖走的楊雅茵和董晚晚,此刻被關在北冥基地遠處的一個村莊的柴房裏。
段如風優雅的戴上了白色的手套,這是他一貫的做事風格。
嚴謹又警慎。
細心又耐心。
季節大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身邊是被燃燒的柴火堆,審訊的時候,總要搞點氣氛的。
程辭右手戴上了一隻黑色手套,鋒利的刀片在手裏高高拋棄又落下。
鍾棄顯得格格不入。
他半點也不尷尬,就站在角落裏當隱形人。
段如風,“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事情清楚明白了,或許還能活着出去。”
楊雅茵臉上的血跡已經半乾狀態了,脣色蒼白,看着程辭,滿眼哀怨,“辭爺,你這麼對我,難道真的沒有一點點愧疚嗎?”
“咻!”
鋒利的冰片隔斷了楊雅茵披散在右肩的頭髮,看看停留在右耳下方。
只差一點點,這隻耳朵,就要和頭髮一樣被留下來。
楊雅茵渾身一抖,心臟都被嚇的停了一瞬間,一句話都不出來。
董晚晚見此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楊雅茵跟着程辭這麼多年,程辭都沒有手下留情,她不過是一個可能連陌生人都稱不上的人,還不知道程辭會怎麼對她!
她開始猶豫了。
她的半張臉……已經毀了。
段如風絕對不會給她治癒的,她這一輩子……董晚晚的恨意浮上心頭,對楊雅茵的,對南宮嫵枳的,對席故秋還有程辭段如風的。
季節踹了踹火堆,星星點點的火苗落在楊雅茵和董晚晚的褲腳上,帶着熱量,燒出幾個細的洞來。
兩饒腳猛的一收。
季節毫不客氣道,“最後三秒,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