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漢鋼鐵直男 >第十二章 逼王司馬相如(求推薦票)
    將肚子喫的滾圓彌補了沒有喫早餐的遺憾,張遠這纔想起來來這裏的主要目的。

    “這些一共多少錢。”

    “貴人,一共半錢好銀。”

    這個時代銅錢真的是半點公信力都沒有,百姓們寧願以物易物都不願意接受那些市面上流通的各種銅錢。

    眼下這個時候正是用餐的時候,酒樓裏沒有多少客人進來估計也是因爲身無長物。

    心中有了衡量後,張遠帶着小清回到了卓府,不管怎麼說他上午都對卓文君承諾過了要待在院裏謄寫經營酒樓的主意。

    雖然有些想法,但一提起筆來卻又什麼都忘卻了,直至天黑才寫了數十個字。

    輾轉到了第二天中午,張遠正準備拿鐵鍋去廚房自己炒個菜給自己喫,還沒出門就差點撞到了一個婢女的身上。

    “張公子,家主請您去宴會廳赴宴。”

    赴宴?赴哪門子宴。雖然一肚子的疑問,張遠還是點了點頭。

    “我這就隨你前去。”

    在路上時,張遠偶然碰見了卓文君,她也是去赴宴的,兩個人便選擇同行前去宴會。

    “大小姐可知道今日家主宴會所謂何事?”

    “你難道昨天出去買了些藥材回來亂喫喫糊塗了?父親大擺宴席不都爲了你,結果你還來問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丫的知道就不能直接說出來麼,非要說這麼多屁話廢話。張遠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嘶吼着。

    “大小姐,您是知道小人愚鈍的,麻煩大小姐指點一二。”

    “昨日你去了蜀味軒,我以爲你是看中了那個位置,便於父親商議要將那處酒樓直接盤下來。

    這件事情就提上了日程,今日父親宴請臨邛勳貴便是要告訴他們我們卓家要開一家酒樓,到時候會請他們前去。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目的,聽聞縣令王吉的至交好友司馬相如初臨臨邛,父親與程家伯父便想着要替縣令爲那位友人接風洗塵。

    兩樁事情一起辦了,省時又省力。”

    這卓家父女兩行事風格還真的都是如出一轍,做事情雷厲風行,即便是用些鬼蜮伎倆也都擺在明面之上。

    就像卓文君掌控張遠行蹤一事,講起來根本就沒有一點避諱,壓根也不去管張遠心中會怎麼想。

    “大小姐誤會了,小人昨日去蜀味軒也只不過是腹中飢餓隨便找了一處用食的去處。

    既然府中今日有諸多貴客到來,您是主人家咱們還是快些過去吧。”

    等到張遠跟卓文君到了宴會廳時廳外的院落也都擺滿了酒席,粗略一看差不多有五六十人已經落座了。

    張遠照着一位僕役的指引進到了宴會廳,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

    卓家家主卓王孫跟另外一個衣着華麗的大胖子,這胖子應當就是卓文君所說的程家伯父,此時正在院落門口迎客。

    整個卓府上下八百名家奴此刻都忙活了起來,有幹不完的活計在等着他們。

    半個時辰過後,太陽已經正處於天空正中央,院子里加宴會廳中差不多落座了上百人,卓王孫纔跟那程家家主異常恭敬地將一個人請了進來。

    此人一踏進院落,所有人紛紛起身施禮。

    這人就是此次宴會的大人物,臨邛縣的縣令王吉,張遠也學着其他人起身對着這臨邛縣令鞠躬。

    進到宴會廳後,王吉對着卓王孫問道。

    “卓兄,怎麼不見司馬長卿?”

    “王縣令,小人已經派人去請司馬公子,相必很快就會來了。”

    王吉點點頭,直接走到最上面的位置上坐了下去,然後便開始跟左右手邊的卓王孫還有那程家家主攀談起來。

    卓府的僕役、婢女見王吉都已經落座了,便開始上菜,等到所有的菜餚瓜果與美酒都已經擺放在桌子上時,司馬相如還沒有趕到。

    卓王孫見席間這些客人都有些焦急,便出聲對着王吉詢問道。

    “縣令,您看我們是不是一邊喫一邊等司馬公子。”

    “無妨,本官還不餓先等等再說吧。”

    又是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前去請司馬相如的卓府家奴回來了,走到卓王孫旁邊附耳說了幾句話就退了下去。

    只見卓王孫的臉色逐漸變的有些難看。

    “卓兄,怎麼了這是?”

    “縣令,府中家奴去請司馬公子赴宴,可是司馬公子一再稱病推脫,您看我們要不要…”

    卓王孫話還沒講完,王吉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們在此等候片刻,本官去長卿那裏看一看再說。”

    卓王孫跟那程家家主也不敢忤逆王吉的意思,只好派了馬車與王吉一同前去司馬相如那裏請他。

    見這三位一走,張遠便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了坐墊之上。

    這樣板板正正的做這麼久,弄得他整個人都有些腰痠背痛。

    因爲司馬相如的遲到讓張遠的身體遭了罪,他對司馬相如的印象直接降到了谷底,本以爲有這麼高文學造詣的人品格想來也是不錯,沒想到丫的是個裝1逼1貨。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張遠總算是看見卓王孫一行人回來了,三個人簇擁着一位身着長袍的男子大步向裏走來。

    張遠趕緊恢復了自己的坐姿,低着頭算是施禮拜見了。

    等到他們四個人重新落座之後,卓王孫喊了一句開宴,一衆賓客纔開始喫起面前的這些涼的差不多的菜餚。

    宴席一開,席間就活泛了起來,不過都是在誇讚司馬相如風采驚人亦或是文采卓著之類的言語,張遠心中明白這些人都是在變相拍臨邛縣令王吉的馬屁,司馬相如一個一分錢沒有身上又沒有官職的閒散人員怎麼可能讓這些利字當頭的商人看重。

    也沒有什麼人來與張遠一個無名之輩攀談,張遠一時無聊就想着看看卓文君見到司馬相如是否就跟史書上寫的那樣,直接連人帶魂一起被勾走了。

    找尋了幾遍,也沒有看到卓文君的蹤影,直到當看到一處案桌前放置有屏風,張遠就猜到了那後面應該坐的是卓文君。

    看不到卓文君臉色的變化,相當於錯過了一場大戲,張遠覺得有些可惜。

    只能喫着面前這一盤算得上是名貴之物的荔枝,來熬過這無聊的時間。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作爲主人家的卓王孫便開始想着弄一些助興的活動。

    “諸位貴人、諸位好友,府中最近招募了一名家臣名爲張遠,善詩歌,文采出衆。

    今日司馬公子這樣的文學大家在此,在下便想着讓張遠出來作詩一首,然後請司馬公子點評如何。”

    聽完這句話,張遠吃了一半的荔枝直接就從嘴中掉到了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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