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漢鋼鐵直男 >第一百五十七章 地圖的重要性
    將羊皮地圖裁剪好,然後將先不用的藏了起來。

    張遠打開了門,大步向着外面走去。

    現在有了紙張,得找些人複製上幾份纔行。

    至於風聲會不會流露出去,張遠沒想那麼多。

    匈奴人還沒牛掰到能在太學內安插奸細,韓王信的那羣鬼奴早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在草原上他們只是爲奴罷了,但是要真的回來,那絕對比死更可怕。

    無論何時何地,人們對於叛徒的仇恨都要遠遠大於敵人。

    既然不怕被他人知曉,也爲了顯示張遠心中的坦蕩,更重要的是爲了偷懶,張遠選擇使喚別人描繪地圖。

    “太學令這是什麼?”

    找到吾丘壽王之後,張遠就把手裏面的羊皮卷軸往他的桌子上一扔。

    太學內估計除了張遠,其他人都還沒從前幾日的衝擊中緩過來。

    “地圖,你找幾名學子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在紙張上面複製下來。

    先來一份最精緻的給我,然後你再讓他們接着複製上百份地圖,我有大用。”

    吾丘壽王一邊聽張遠的吩咐一邊將羊皮地圖給攤開來。

    他的瞳孔隨着羊皮卷軸的展開,也在慢慢放大。

    先擼出來的是大漢的疆域,即便這地圖標註的都很細緻,也沒有讓吾丘壽王太過驚奇。

    講實話吾丘壽王還沒有見識到多少地圖,也不知道大漢的繪圖水平差到什麼地步。

    現在很多地方人還不能夠進入,例如一些峻山險流,直接導致了大漢測量還有製圖水平沒有得到很大的發展。

    當然在這個年代估計是最好的了,但肯定是比不上張遠這份地圖。

    張遠這份地圖上面沒有寫明是多少比例,要不然弄個一比多少多少的,在這個年代也太突兀了。

    人家問張遠那個一是什麼,張遠總不能回答是一釐米。

    而且現在的長度距離與後世也有些差距。

    羊皮地圖上面沒有標註比例尺這也很好弄,隨便量一下兩座城池之間的距離,再對比一下實際的距離,比例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這件事情張遠不會去做,往後在分割地圖或者弄其他比例的地圖時,可以交到學生手中。

    繪圖製圖也是張遠要開設這門新學科的課程之一。

    最起碼大漢對這一類地圖的需求量很大很大,地圖越精細就能夠把大軍分的越細。

    這年頭都是集團軍作戰,很少有單獨一支幾百人的隊伍出擊的,亦或者是把大軍分散開然後進行配合作戰。

    有小股漢軍對匈奴出擊也不會跟其他的大軍打配合。

    例如霍去病領兵出征的時候就是這樣。

    領兵的主帥也不敢輕易的將大軍分開,歷史上這樣分散大軍導致戰爭失敗的例子太多了。

    也造就了許許多多的迷路將軍。

    在陌生的地方,不能把大軍分散開,得要集中力量。

    但是有了詳細的地圖,甚至敵軍還沒有你自己熟悉這片地方的時候,那麼協同作戰就不再是夢想。

    上次進攻匈奴,漢軍雖然是在打配合,但還是一種包圍戰,肯定看不到任何該有的協同作戰的影子存在。

    當然這是因爲現在還沒有那個水平。

    張遠有心想要培訓大軍各個將軍的戰術能力,但是他現在還沒這個資格。

    只能先把熟悉地圖的人給漢軍培養出來,往後再看自己能不能直接插手將領的培養,亦或是把心思放在衛青身上說不定更合適一些。

    “太學令這是大漠的地圖?”

    茫茫的大草原上,能夠辨識的東西並不多。

    大漢原本的匈奴疆域地圖是空白的,和親的隊伍去了大漠回來了也一無所用。

    因爲要不了多久,匈奴的部落就會遷移。

    大漢唯一知道的就是匈奴人的龍城,再往北真的就是一片空白。

    而張遠這份地圖上,雖然空白有很多,但是卻標註了許多山脈湖泊河流。

    吾丘壽王雖然沒看過多少地圖,但是他也知道早先對匈奴人作戰一直失利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沒有人能夠在草原上抓到匈奴人,可是有了地圖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

    “對,早些年對匈奴作戰的那一次,認識了一個偷偷摸摸跟匈奴人交易的商人。

    我對他許以重利,告訴他只要他能夠繪製出來大漠的地圖,定保他萬世富貴。

    另外也派了人收集了一下我們大漢自己的地圖,從而拼接到了一起成爲現在你看到的這樣子。”

    吾丘壽王站了起來,然後把上身完了下去對張遠施禮,上身跟下身直接成了九十度。

    這種禮節在膝蓋還只能跪舔跪地跪父母的年代,已經是能夠表達敬意的極限程度。

    “下官今生所幸就是跟着太學令一起做事。

    何爲大漢卿大夫,現如今在下官眼裏,您纔是大漢卿大夫!”

    吾丘壽王唸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用了重音,直到這個時候張遠纔算是將他折服。

    在這個國家不僅僅是姓劉的視匈奴人爲恥辱,上到皇帝下到一個底層的奴隸,見到匈奴人的第一反應絕對是找找看邊上有沒有合手的武器。

    說來可悲可嘆,一個民族的血性與凝聚力最好的激發方式就是用另一個民族來激發。

    寧願站着死不願跪着生,就是中國數千年來寧折不屈的精神。

    不論後世如何篡改,如何宣揚。

    在大漢,匈奴人就是必須要死的。

    在南北朝,鮮卑等異族就是漢人天生的仇敵,血仇!

    在宋朝,西夏遼等異國亦然是漢人的天敵,即便有些人跪下去了,結果怎樣?狼子野心世人皆知,以身飼狼豈有不亡之理?

    而後蒙古乃至女真等等異族,對漢人的屠戮又何曾少了?

    在特定的年代,爲國家血戰之人就是英雄,是民族英雄是國家的英雄是百姓們的英雄。

    某些人想要淡化這種印記,是絕對不可能的。

    張遠在這兩千年之前的大漢,雙眼看着吾丘壽王,就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彼此之間刻在骨子裏的那種驕傲。

    在歷史的滾滾浪濤中,漢人是征服者無可爭辯,這世界唯有永不停下征服的腳步,纔不會被別人所磨滅。

    和平就是說給一些天真的人聽的,只有讓自己的拳頭越來越大越來越緊,才能讓民族一直延續強大下去,才能夠保證文明不被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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