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把手彎曲成九十度,上前幾步進攻沈仙尋。
沈仙尋結結實實捱了幾拳,後退幾步,他也依葫蘆畫瓢道:“喫我的外門弟子拳!”
陳昊哎呦一聲,
陳昊做出一個白鶴亮翅的動作,“少廢話,喫我的蜘蛛拳!”
“混蛋!喫我的左勾拳!”
一陣打鬧,兩個人臉上頓時鼻青臉腫。
沈仙尋和陳昊分開,在罵罵咧咧中各自回自己牀上躺下。
一夜無話………
第二。
落日谷外谷張燈結綵,鑼鼓喧。
廣場之中,清一色內門弟子整齊劃一的站在那裏,好像在迎接什麼人,宗門長老言屠唯站在三百內門弟子前。
人羣中有不少沈仙尋的老朋友,南宮雪、姜布衣、葉靈瞳、勇念文,李歡三人不在。
人羣之中,身居言屠唯長老側邊的一個清冷男子微微行禮,畢恭畢敬道。
“長老,宗門內數百內門弟子除去李歡、劉彥、楚瑩萱三人,已盡數到齊。”
言屠唯長老目視前方,面不改色的道:“好!”
周鏡思索片刻,解釋道:“李歡三人昨夜裏被一個神祕男子重創,劉彥、楚瑩萱琵琶骨受損,李歡更甚。”
言屠唯沒話。
周鏡想了想,隨即整理一下心情,後退一步昂首挺胸站好。
言屠唯雖然沒做聲,但是他知道,那個神祕男子其實就是沈仙尋,身爲宗門長老,落日谷大事由都逃不過他的法眼,沈仙尋動手的時候他就感應到了,當然,內門執法隊也是他吩咐不要去,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過了一會兒,遠處的空中出現一排密密麻麻的黑點,隨着時間的推移,黑點越來越大。
數百個凌空飛行的修真者從而降,落在外谷廣場上,和落日谷弟子呈對立面站好。
來人清一色身穿灰色道袍,上面印有一輪明月,看起來和落日谷的道袍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人羣中一個長鬚飄飄,鶴髮童顏的長者和言屠唯長老相視一笑。
他一話,兩派的所有弟子霎時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猶如寒霜降,陰冷無比。
“言屠唯長老,一別三十年,好久不見。”
言屠唯哈哈大笑:“鄒本中長老還是和以前一樣,近來可還好?”
鄒本中客套道:“一切依舊,就是老了,身子骨不如從前了,現在靠這羣年輕人,我們的時代結束了啊。”
“是啊,不比從前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捧着,就在這時,數百個身着鮮紅道袍的修真者從而降。
三撥不同的門派呈三足鼎立之勢,****長老會面。
第二批血色道袍的門派叫血焰觀,代表長老叫張日。
“鄒本中,你速度夠快的,我是緊趕慢趕還是慢你一步,言屠唯長老,好久不見。”
張日出場,衆饒內心又沸騰起來,如果鄒本中是一座冰山,那張日就是一座火山,讓人血脈噴張。
“一別兩寬,好久不見。”
“老鄒,老張,把你們的手段遮掩一下,孩子們可承受不住。”
“哈哈,習慣使然。”
張日問道:“場地在這裏?會不會有點,我們三派加起來都快有三千人了。”
“不,總共劃成兩個地方,內門弟子和內門弟子比,外門弟子則全部統一在這裏,還是老規矩?”
鄒本中和張日相互看了眼,從對方眼裏看出和自己一個意思,隨即異口同聲道。
“老規矩!”
言屠唯好,
“那我們三個安排一下第一關考什麼,你們的弟子……規則都知道了吧。”
“知道,”
“放心。”
完,三人各自轉過去,交代下來。
言屠唯:“周鏡,你和一衆弟子去安排元宗、血焰觀兩派的住處,人家遠道而來,舟車勞頓需要調養生息。”
當然,舟車勞頓只是用來形容對方辛苦,他們都有門派長老帶領,能御空飛校
周鏡尊敬道:“長老放心,弟子定當用心,我早已安排下來兩處靈力充足的福地。”
很快,另外兩派也安排好了,言屠唯、鄒本症張日三個門派代表身影模糊不清,刷的一下消失。
“各位,請隨我來。”周鏡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帶領着兩派弟子進入空間陣法。
數千米高空,
三人呈三角形對立坐在雲層鄭
鄒本中問:“七情六慾還是精神力?”
張日不急不慢:“七情六慾吧,不過要事先設置一個禁制,避免有鑽牛角尖的弟子認真過頭,走火入魔。”
“確實,”言屠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道:“每次都會有幾個不懂事的傢伙硬抗,結果弄的留下了一輩子的心理創傷,這次不能再發生了。”
“這次玩把大的,七情六慾我們第一關考驗大腸經、心經、督脈、心包經,這四條經脈分別對應着修真者的心性,我們看看輩們有沒有注重修心。”
大腸經:負面情志主懊悔,用來試探宗門弟子有無遺憾。
心經:負面情緒主怨恨、仇恨,用來檢驗宗門弟子有無心思歹毒。
心包經:負面情志主壓抑,用來發泄宗門弟子的壓力,防止劍走偏鋒。
督脈主陽氣,紊亂則狂躁、惱怒,暴躁,用來……用來讓弟子打的更開心。
“四種一起?”血焰觀的代表長老張日問道。
“一步一步來吧,先磨練督脈,四種經脈同時折騰孩子們會受不了。”
“妥!”
畫面一轉,
周鏡這邊帶領一衆元宗和血焰觀的弟子去了內門圈,房間裏面的東西早就被搬出來了,一句話拎包入住。
周鏡交代一個師弟,“我去看看李歡他們,你們自己安排,中午之前搞定,再發放玉簡通知所有外門弟子,讓他們做好明三宗大比的準備。”
那人雙手作揖,低下頭讓周鏡放心,自己會吩咐下去的。
周鏡微微點頭,隨後身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