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小魔頭說,這杆黑戟是一件神兵,攻擊力舉世無雙,可斬天下神
“少年,你可知這是一杆廢戟神性已失”魔女眨眨眸子,笑道。
“確實廢了”石昊惋惜道。
“不如咱倆做個交易,我送你一件至寶讓你渡過劫難,你把這戟給我。”魔女誘惑道。
“你又想坑我,我這再廢也是仙器,仙器懂嗎”石昊蔑視道,“殺神靈如屠狗,這將是我在這場大劫中的最強依仗”
魔女:“”
她頓感無語,這哥倆兒真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就連這小鬼頭都打算在下界大開殺戒
而此際,上界中,火之城外已經出現了大批的人馬,甚至就連當代火皇都出現了,在一個老人的帶領下,靜靜的等待着遠處那輛馬車來臨。
“殿下,火族和雷族的人來了,同時來的也有其他大族”石武駕着馬車,小聲彙報。
“他們想幹什麼”天歌詫異。
罪州種族很多,大族三十餘個,小族無數,但最爲強大的要數火、雷、風等族,被滅的石國早已不被算入此內。
按理來說,這些大族之間雖有淵源,但卻各自爲戰,畢竟七王的時代太久遠了,遠的古籍上都沒有記載,甚至他們都不知曉自己是仙王后人。
“還請小石皇殿下移駕,我等有要事相商。”那羣人中,首先的老人輕聲開口,姿態很低。
顯然,他是一個代表,同時也是那羣人中,修爲最強之人,位列斬我境,突破的時間並不是太久,很明顯是那場天地反饋的受益人之一。
“何事”天歌出了馬車,靜靜站立,平靜的看着那羣人。
“殿下我等罪州是否已被守護”那個老人鄭重問道。
“是的,罪州已另成一界,遁一境以上進不來,爲期百年,此爲守護,百年一過,我將帶走仙劍,同時亦不再守護罪州。”
“殿下”石武大喫一驚,連他都沒想到,天歌竟然只給了百年的時間,這太短暫了,給他千年時間,他都達不到遁一境,不過他卻在心中嘆息,這些他和石國之人多多少少有些猜測。
“百年”那一羣人同樣大驚失色,甚至還有部分人心中冰涼。
罪州異變,但凡是這片大地上的強者,感應的最爲清晰,有一些人原本以爲可以一生無憂,但沒想到,現實仍是這般殘酷。
“這一百年將是罪州的安全時期,但你們終究還是要靠自己,所謂的'罪'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有你們真正的強大,才能洗涮一切恥辱。”
“百年太短了,你有那個實力和強大的神兵,爲何不長駐罪州”有人開口。
“是啊,你既然能定下百年,就可定下更久,況且,你也是罪人血脈,爲何不多幫我們一些將那些寶術賜下也好啊”有露出人希翼。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動搖,欲言又止的看向那馬車邊上的青年。
“他這是什麼意思架子那麼大,同爲罪州之人,就不應該傳給我們一些寶術嗎”有人望着那消失的馬車,發出不滿的聲音。
“可不是,他明明有能力,卻只守護百年,百年時間能幹什麼,睡一覺就過去了”
火族老人聽着周圍的一句句聲音,暗自搖頭,心中有些後悔,不該帶這些人來。
小石皇爲罪州做的已經夠多了,破除萬古的詛咒,還罪州一個新的未來,又能守護百年,這些還不夠嗎
“火前輩,您倒是說句話啊,他太目中無人了吧,我們這麼多族來見他,一點面子都不給”有人埋怨道。
“終究還是太年輕,不過二十多歲,做事欠缺考量”
“想要什麼自己去爭取,老祖的榮耀都讓你們丟盡了”同樣的,也有人不屑。
“確實,小石皇這麼做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太久的安寧磨平了我們的鬥志,罪州之所以被人看不起,就是因爲我等失去了血氣,失去敢與上天一戰的勇氣”雷族的老族長開口,讓一衆人啞口無言。
“火前輩,晚輩先行告辭,他日若有需要,老朽自會前來。”雷族老族長說完,直接帶着身邊的幾人離去。
“我們也回去吧。”火族的老人輕輕一嘆,帶着當代火皇離開。
顯然,他也不想與這些人待在一起。
此際,另一邊,西陽西下,染紅了半邊天,一輛馬車靜靜行在羊腸小道上,影子被拉的很長,頗顯孤寂。
“你就不安慰安慰我嗎”馬車中,天歌感慨。
“那回去給你做好喫的補償一下。”煙芷微笑道。
“就這”
煙芷翻了一個白眼,“正是因爲對你有足夠的瞭解,知曉你不在意他們的言語,纔沒有出言安慰。”
“得,我的心好痛”天歌捂着胸口失笑。
他隨後,他正色了起來,望向馬車外,“世間有多少陽光,就有多少黑暗,任何的安寧,都需要血與骨來換取,仙古至今,莫不是如此”
然而,等他們回到石國後,卻接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位於天隕州的齊山古教的教主就在今日被人殺死在自家古教內,但殺手來自石國
“什麼有人殺了齊山教教主我們乾的”天歌與煙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不解。
“兩位殿下,齊山教是一方大教,今日我們在火國遇到的那個跋扈的大教傳人就是來自齊山教”石武小聲道,“當時煙芷殿下還說要去對方古教”
“問題是我們還沒去,那個教主就死了”天歌微微沉思,一教傳人就如此敵視罪州,其大教絕對也好不到哪去。
“殿下,天隕州離我們不遠,齊山教向來和仙殿關係密切,要不我們出兵吧”中年城主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