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洲春晚!
舞臺上當然少不了秦洲人的表演。
雖然昨日一審的時候,童書文否掉了幾乎所有節目,但有些表演者本身還是很優秀的,他們不是自身能力不行,而是節目質量差了點,只要給他們提供一個好節目,他們就能在舞臺上大放異彩!
這樣想着。
很快童書文便找到了費揚。
費揚作爲秦洲最有名的歌王之一,也參與了秦洲的春晚,不過昨晚一審,他的節目待定,所以他一看到童書文找自己,不由得忐忑起來:“導演找我什麼事兒?”
“你的那首歌被否了。”
童書文一句話讓費揚大受打擊。
這時童書文又道:“不是你唱得不好,你唱的很好,主要是你的歌曲太老了,我們這屆春晚想搞一些新歌出來,所以你別唱老歌了,直接唱這首新歌吧。”
新歌?
費揚愣了愣,他還以爲自己被秦洲春晚淘汰了,沒想到童書文只是想給自己換一首歌。
“什麼歌?”
“你看看吧。”
童書文拿出了一份詞曲譜。
費揚看了看,這首歌的名字赫然叫做《冬天裏的一把火》!
藍星的春節剛好處於冬天,這首歌在秦洲春晚的舞臺上唱倒是應景,不過歌曲質量纔是關鍵,如果歌曲質量不行的話,費揚寧願不參加這屆秦洲春晚,也不唱自己瞧不上的歌曲。
念及此。
費揚按照旋律,嘗試着哼了幾聲。
哼着哼着,費揚目光突然璀璨起來,聲音透着激動:“我會把這首歌練好的,請問這是哪位作曲老師的作品!?”
“他應該算是你的老熟人。”
童書文知道“萬年老二”的梗,所以這首歌給費揚唱,絕對會引發大衆的會心一笑:
“作詞羨魚,作曲羨魚。”
費揚表情一滯,心情突然複雜起來,聲音帶着莫名的期待:“羨魚老師讓我唱的?”
“也不是。”
童書文沒有注意到費揚的複雜眼神:“羨魚老師說,這首歌不怎麼挑人,隨便在咱們秦洲找個歌王就可以唱了,我最看好你,所以特意把歌曲留給了你。”
“這樣啊。”
費揚隱隱有些失落。
原來不是專門寫給我的歌。
童書文並沒有注意到費揚的失落,他正對旁邊的助理開口:“秦洲武術雜技團在哪?”
……
秦洲武術雜技團。
雜技團的衆人此刻並沒有訓練。
因爲他們一審的節目已經被否了。
然而那已經是他們能夠拿出的最好節目,如果那個節目都不成,那他們今年可能就上不了春晚了。
對於秦人而言:
秦洲春晚的意義非同一般。
節目被否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失落,今天拿不出新節目的計劃,迎接他們的可能是淘汰。
這時。
童書文來了:“新節目準備的怎麼樣?”
武術雜技團的團長苦笑:“昨天那個已經是我們最好的節目了,如果那個節目您看不上,那咱們就算拿出新節目,您肯定也是不會滿意的,我們能力有限,已經做好了退出本屆春晚的準備。”
童書文笑了笑道。
武術雜技團衆人愣了愣,有些生氣了,什麼叫“那正好”,敢情你就等着把我們淘汰呢?
“別誤會。”
童書文見衆人來情緒了,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們沒有新節目,那就用咱們導演組給你們準備的新節目吧,你們只要照着這個節目來排練就行,演得好的話,今晚秦洲春晚的開場舞,就交給你們了,演得不好我們再換人!”
“開場!?”
衆人全部都愣了。
他們的節目本身重要性不高,根本就沒辦法開場,開場可是秦洲春晚的第一個節目啊,結果童書文卻要把這麼好的機會留給他們?
“什麼節目啊?”
“這節目叫《舞龍》。”
“舞龍?沒聽說過啊,這是啥?”
“我這有教程,舞龍服也正在定製中,你們先按照教程練動作,後面還會有專人指導你們。”
專人自然是林淵了。
不過武術雜技團這羣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意兒,所以大家面面相覷滿臉茫然。
藍星沒有舞龍舞獅!
這種天朝民間文化運動在漢代才興起。
藍星壓根就沒有漢代,以至於舞龍舞獅的傳統民間文化運動,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林淵想用舞龍作爲秦洲春晚的開場!
他不僅僅是想把“舞龍”這個前世最精彩的民間文化運動之一帶到這個世界,讓大家體驗到一種新奇感;
更因爲新年,就是龍年!
龍年以舞龍作爲開場,有着天然的契合度!
……
陸陸續續的。
童書文又找了一些人。
能讓秦洲人完成的節目他儘量留給秦洲人。
而秦洲人搞不定的節目,他就必須要到其他洲請外援了。
因爲林淵這個節目單中,有的節目不挑人,演員很好找,秦洲本地就能找到合適對象;
而有的節目因爲要求特別嚴格,所以演員非常難找,如果把選擇範圍侷限在秦洲的話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必須要把選人的範疇擴大至全球纔行!
還好藍星夠大!
秦齊楚燕韓趙魏!
甚至包括中洲那邊!
總歸是能找到合適人選的。
就如童書文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第二天便率領團隊坐上了前往各洲的飛機。
第一站是齊洲。
當飛機降臨在齊洲的瞬間,童書文突然回過神。
好傢伙。
自己堂堂秦洲春晚的大導演,怎麼就成了個跑腿的工具人?
算了。
先幹活吧!
齊洲有好些人要找呢。
……
某高端小區內。
童書文見到了齊洲一個名爲貝智的主持人:“貝老師有沒有興趣擔任我們秦洲春晚的主持人?”
貝智!
整個齊洲成就最高的主持人!
如果貝智來當秦洲春晚的主持人之一,絕對能夠吸引到不少齊洲的觀衆!
“不好意思啊,童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