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後,一切結束,一些壯年人也喫下了一些血肉,當然與孩子一般,不可能大口吞食與洗禮,一般的人根本承受不住。
直到兩日後,石村才平靜下來,餘下的部分寶肉與真血被密封了起來,將會被慢慢的煉化掉,不會浪費一分。
經過幾日的處理,族長石雲峯取來一塊巴掌大的瑩白骨頭,正是狻猊那塊留下了原始符文的眉心骨,經過全村壯年男子幾天幾夜艱難的打磨,才弄下來。
而也幸虧是眉心骨生出符文後,與整塊額骨不相連,早已脫離,形成了單獨的一塊骨,不然根本就難以撼動一分。
族長鄭重無比,道:“小不點這幾日你什麼都不要做,將這符文牢牢記在心中,不然再過一段日子,寶骨上的活性消失,這符文的神祕印記就不可見了,會化在骨頭中,只能成爲寶具,而不能得到寶術了。”
就如同狽村的那條獸牙串一般,符文與瑩白獸齒凝結,最神祕處已然不可觀,只能成爲一條獸牙寶具,而得不到寶術。
小不點聞言,認真點頭,這一日什麼都不做,抱着瑩白的骨塊仔細觀看,眼睛一眨不眨,非常的專注。
雖然只是一個符文,但卻代表了一個種族,寶術驚世,印記不斷變幻,如同天上的繁星般,流轉個不停,複雜而神祕。直到深夜,小不點才強行記下各種變化,烙印在了心中。
“爺爺我記住了,可是狻猊的寶術太繁複了,我一時看不懂。”小不點如實說道。
石雲峯啞然,這要是能立刻看懂,那就能再現一頭太古遺種的神威了,誰也做不到那一步,這需要時間去理解與消化。
“慢慢來,早晚能悟通的,現在你先把太古魔禽的那種寶術理解通透吧,貪多嚼不爛,切記!”
“爺爺,我明白的!”
“呀,爺爺,快看,這個村的祭靈好奇怪,怎麼是一株被雷劈焦的老柳木呢,只剩下了一條嫩枝。”
一根雪羽長達五六米,流動潔白光輝,非常聖潔,上面站着一個老人,以及兩個少年,還有兩個漂亮的小姑娘,美麗的跟精靈一般,眸波流轉,顧盼生輝。
“好古怪的祭靈,都這樣了還不死,只剩下了一條嫩芽,一定了不得,雷擊過後孕育出了至強的新生力量,一定是罕見的至寶。誰也別和我搶,這條柳枝是我的!”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離地還有十幾米高,就從蛟上跳了下來。
“這是什麼村子,怎麼會這樣一個祭靈?”另一族的人馬中,一個少年喫驚的盯着焦黑的老柳樹。
“有古怪,遭遇了大劫,於毀滅中新生,僅有的一條嫩芽一定是至寶!”又有人開口。
“你們幾個都想與我爭嗎,儘管試試看,看一看誰纔是第一天才!”從蛟上跳下來的孩子冷笑道。
“好啊,那就對決一場,這一次要拿寶貝來賭,不是可以脫胎換骨的珍血別拿出來!”
而後,一羣大人也都停了下來,眼中泛奇光,盯着老柳樹,他們並不反對孩子的爭鬥,反而要取出寶血鼓勵。
“戰吧,看一看你們當中誰纔是天驕,二十年後在這片疆域內究竟誰主沉浮。”
“但不要動輒就要殺人家的祭靈!”
一些大人開口,都是名動這片大地的恐怖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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