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痛的驚呼。
文俊豪比秦言高了半個頭的身子,猶如被猛然拋向半空的稻草人,朝着門外飛了出去。
周圍的人頓時傻眼了!這小子好大的力氣!文菲菲怒吼一聲,朝秦言撲來,“你竟然敢對俊豪哥動手,我打死你!”
秦言已經衝到文瑞身前,朝着撲過來的文菲菲冷喝道,“你爹的命重要,還是你的俊豪更重要!”
文菲菲愣了一下。
秦言不敢再耽擱時間,猛然出掌,在文瑞的胸口上方擊打一掌。
“啪!”
沉悶的掌聲,讓文瑞身子猛然一顫。
周圍的人呼吸都壓抑了下來。
他們不信秦言能救活文瑞。
但是,連顧老院長都讓開了位置,他們再不願意接受,也沒辦法。
顧榮真緊緊的盯着秦言的一舉一動。
緊接着,第二掌,“啪!”
文瑞半個身子都起來了一拳之高。
衆人禁不住驚呼出聲,文雲舒無比擔憂的看着父親。
不等文瑞的身子落下,秦言緊接着第三掌拍下!隨後,立即收手。
秦言額頭的上汗滴已經變成了汗珠,體力消耗很大。
這時,一個溫軟帶着香味的手帕觸碰在自己額頭,擦去一層汗珠。
秦言擡眼,看着溫婉的女子,“謝謝你。”
文雲舒仔細看了秦言一眼。
在她眼裏,秦言一直以來猶如用不完勁的精壯牛犢子,現在卻虛弱的嘴脣發白,眼神也有些飄忽。
文雲舒無比感激的說道,“不管我父親情況如何,我都永遠感謝你的竭盡全力。”
秦言知道,如果文家主的身體出了差錯,這個瘦弱的女子也會替自己擋去一切災難。
不過,文雲舒話音剛落,一個熟悉又虛弱的聲音傳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文家大堂怎麼會亂糟糟的,這成何體統!”
文雲舒無比狂喜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緊緊的一把抱住了他。
文瑞雖然還很虛弱,但是精神還算不錯,從大堂內衆人臉上掃過,說道,“別哭了,這麼多人在呢。”
顧榮真走了過來,提高聲音說道,“文家主,這位小兄弟把你救醒了,想不到小小的濟城竟然有如此能耐的人,我走了,以後注意身體。”
說完,顧榮真直接離去。
他也是真的沒有臉面在這裏呆下去。
周圍的人目光復雜的看着秦言,這是柳家的廢物麼?
不僅會鑑寶,更會治人!文俊豪也不敢找秦言算賬,在門外喊道,“文瑞,你醒了正好,等鑑寶大會,我拿到頭名,你可不要再裝暈來躲避跟我之間的挑戰,我等着你!”
文家的幾個長輩眼裏滿是憂愁,更有幾人憤憤罵道,“這文俊豪也太囂張了,我文家經歷這麼多屆的鑑寶會,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要挑戰家主的人。”
“文俊豪應該是得了他父親的命令,要跟家主來一次比賽。”
文菲菲突然開口說道,“你們還是儘快認輸吧,看有沒有機會跟文俊豪商談一下,把頭名給他,讓他取消挑戰。”
“胡鬧!你在瞎說什麼!”
文瑞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你這是投靠文一手了?”
文家長輩怒罵文菲菲,“文菲菲,剛纔你就跟文俊豪眉來眼去,現在你父親醒來了,你還執迷不悟!”
文菲菲嘆了口氣,一臉憐憫的看着文家衆人,說出了石破天驚的話,“文一手從一年前開始,就帶着文俊豪走遍全國,尋找極品的古玩珍寶。”
“兩個月前,在一個偏僻的山溝,以八千元買下秦朝呂不韋曾經喜歡的一枚珍珠,所以,你們必敗!”
文菲菲話語一落,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什麼!”
“文一手居然有如此毅力和運氣。”
“難道這枚珍珠,就是傳說中呂不韋在一個漁民手裏,以低價買來的珍珠,流傳至今麼?”
“這枚珍珠恐怕真的是無價之寶啊!”
文瑞臉色變的異常難看,自己的大女兒能夠從張大千的畫裏找出隱藏的驚人祕密,已經是得到上天恩寵了。
文一手居然能以如此低價買到價值連城的珍珠。
文雲舒咬着嘴脣,哭着說道,“爹,對不起!”
文瑞臉色有些灰敗,“這怪不得你,現在文俊豪有沒有呂不韋的珍珠,只是傳說,並無實據。”
文菲菲譏嘲的看着文雲舒,“姐,這都還沒開始比呢,你就哭鼻子了?”
文瑞怒瞪文菲菲,喝到,“給我閉嘴!”
文菲菲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文瑞愣了半晌之後,對着秦言說道,“小兄弟,這次多虧你救了我,我會安排人給你們柳家送一份大禮,現在文家鑑寶會要開始了,你沒事可以走了。”
秦言微笑道,“我想看看你們的鑑寶大會。”
文雲舒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希望父親能留下秦言。
文瑞沒有絲毫猶豫,一揮手說道,“文家鑑寶大會屬於隱祕,除非濟城十大集團勢力的人,或者多年的至交好友,其他人一概不準入內。”
秦言目光閃爍着點點寒光,這是秦言給文瑞的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他願跟自己交好,願意主動邀請自己參加文家的鑑寶會,那麼秦言就會給文家留一點餘地。
但是,看現在文瑞的態度,秦言知道,自己想多了。
文雲舒急切的說道,“父親,秦言對我有恩,剛纔也救了...”文瑞喝到,“決定已下,別說了!”
文雲舒歉疚的看着秦言,父親下了命令,她也沒有辦法。
秦言哈哈一笑,“文家主,你現在趕我離開,恐怕一會你得親自出門迎接。”
說完,秦言直接離去。
文瑞一臉陰冷的說道,“就算你妻子柳夢雪,也沒資格踏入我柳家大門,大言不慚讓我迎接你?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