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溫存,讓秦言心底狂震。
秦言仔細看着柳夢雪完美無瑕,宛若仙顏的臉蛋,細嗅着她淡淡的體香,享受着散發在車內的柔情。
“我就想這樣陪在你身邊,看着你。”秦言聲音很輕,字字如刻靈魂!
柳夢雪看着秦言無比認真的模樣,知道他此時卻是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是真正的愛自己到骨子裏,到了極致!
柳夢雪心裏哀嘆,真是個木頭!
女人不希望男人對自己毛手毛腳,這是不尊重的體現。
但是,也不見得會希望男人一直對自己保持尊重,適當的擁抱和溫存會更能促進感情升溫。
柳夢雪故作輕鬆的笑道,“這算是我對你的獎勵,僅僅只是看着我?”
秦言心臟狂跳,正在想該怎麼說的時候。
一陣香風撲來!
“傻瓜,我現在就想抱着你!”情意綿綿的話語之後,柳夢雪主動撲了過來。
秦言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哎,夢雪!”
頓時,軟玉入懷!
難以形容的貼合和舒適,讓秦言身子處於極爲緊張的緊繃狀態,身子骨無比僵硬!
柳夢雪扭了扭身子,細若蚊蠅的說道,“就像抱着硬邦邦的木頭,太不舒服了。”
聽到夢雪抱怨,秦言來不及將自己鋼鐵硬骨瞬間融化在夢雪的柔情之中,只能強行以國術大師自幼傳授自己的柔骨術,將身子軟化。
“啊!”
柳夢雪察覺到自己抱着的本來是一根有棱有角,有點硌得慌的木頭疙瘩,突然間變成了柔若無骨的棉花團。
嚇壞了!
柳夢雪連忙鬆開秦言的懷抱,滿臉驚怕的看着秦言,指着秦言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剛纔是怎麼回事!”
看着夢雪驚怕到眼圈微紅的可憐模樣,秦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巴子。
這下,車內,兩人的柔情蜜語瞬間消散,秦言看着恢復清冷的夢雪,心裏懊悔不迭。
有時候功夫太強也不是好事,這tm算什麼事啊!
第二天!
柳夢雪早早的就給程偉業打了個電話,“程家主,據說你要來我柳家,非常抱歉,我們有事出去了,以後有機會再來吧。”
柳夢雪生怕程偉業帶着一幫人跪在門口,那勢力微弱的柳家就會立即登上風口浪尖。
程偉業在電話裏無比遺憾的說道,“那菩薩您什麼時候回來,我再登門。”
柳夢雪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有時間,我會拜訪程家主的,就不勞程家主如此麻煩了。”
電話裏頓時傳來程偉業激動的聲音,“好,我會率領全族,備上香案,恭候菩薩大駕!”
柳夢雪哀怨的看了秦言一眼,苦惱程家主也太過大驚小怪了。
秦言淡聲說到,“如果不情願,就呵斥他就是了。”
柳夢雪語氣稍微重了一點,“程家主,如果是見面拜訪的話,我希望就是普通的會面,如果鬧的聲勢浩大,還是不見爲好!”
說完,柳夢雪的心裏都有些忐忑了。
柳夢雪又急又氣,“不能跪,不能磕頭,明白嗎!”
程偉業似乎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遵命,菩薩!”
柳夢雪翻了翻白眼,氣惱的說道,“記着不能磕頭跪拜,不能叫菩薩,叫我柳姑娘,柳夢雪,柳家主都行!”
“是,柳家主!”程偉業終於被調教成正常人了。
一通電話打完,柳夢雪額頭上都是冷汗。
秦言細心的遞過來紙巾,笑着說道,“看來菩薩也心煩啊,來擦把汗。”
柳夢雪生氣的推了秦言一把,“去去去,都怪你!”
這時,江琴走了進來,聽到秦言惹惱夢雪,頓時呵斥道,“秦言,你又做了什麼,惹得夢雪不開心,還不跪下來道歉!”
柳夢雪嚇了一跳,怨怪的看着母親說道,“媽,你亂說什麼呢,我倆鬧着玩的,別動不動就道歉,下跪啊!”
江琴哼了一聲,狠狠瞪秦言一眼,被秦言逼迫下跪的屈辱,始終耿耿於懷!
可是,柳亭風攜帶柳家衆人給秦言在別墅房蓋了房子,並把秦言和柳夢雪的臥室打通,兩人每天都能共住一室。
江琴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也難以阻止了。
心裏對秦言的怨氣,也是越積越深!
下午秦言在臥室休息,還沒有起來。
聽到別墅外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似乎還有一個陌生男子帶着嘲弄的大笑。
秦言走下去之後,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目光一片冰冷!
只見柳家別墅外站着一男兩女三個不速之客!
男的身形高大,肌肉也非常的雄壯,上身穿着黑色的緊身t恤汗衫,能夠看到高高隆起的胸膛和胳膊肌肉。
充滿爆炸肌肉質感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表演的形美視覺,而是真正的擁有強悍力量的練武之人。
就連旁邊站着的兩個女子,也綁着利落的馬尾辮,看起來英姿颯爽,也像是有着武術功底的樣子。
而地上則躺着兩個柳家年輕弟子,其中一個抱着受傷的胳膊,滿臉憤怒的瞪着那肌肉男。
秦言心裏也有些疑惑!
柳家只是普通家族,怎麼會有練武的人前來挑釁。
那男子搖了搖頭又發出一聲大笑,“柳家主,你們比之前的黃家差多了啊,這一次你們恐怕連參加虎王集團的‘猛虎會’的資格都沒了。”
柳夢雪臉上也滿是憤怒,但是看着倒地的兩個家族弟子,眼裏有着深深的無奈。
看到秦言走出來,低聲說道,“秦言,這男的是南區第一家族趙家的人,叫趙義飛,那女的是西區第一家族袁家的人,叫袁熙菡,他們是來邀請我們柳家一起參加濟城三大巨頭之一的虎王集團舉辦的猛虎會。”
說到這裏,柳夢雪滿臉不忿,“但是,趙義飛也太無理了,登門嘲笑挑釁就算了,還打傷我們的人。”
秦言聽到這裏,頓時明白了。
原來這三個人並不完全是來找事的,而是來衡量柳家這個‘隊友’的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