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琪發出得意又舒暢的魔性笑聲。
把她被欺壓的這麼久的悶氣都笑了出來。
陳冠咬牙切齒,滿眼仇恨的盯着秦言,“你別得意太早,敢不敢比!”
秦言淡然說道,“比!”
陳安琪笑聲打住,擔憂的說道,“你能不能行?”
陳冠立即打斷陳安琪的話,凝聲說道,“陳安琪,他已經說要跟我比了,現在我要求用家主的黃金牛角弓!”
“黃金牛角弓!”
“我的天,更刺激了,我們這些人沒人敢嘗試啊,太重了!”
“之前陳冠不是試過麼,只能拉開一半,現在他竟然主動請戰了。”
陳安琪面色複雜。
秦言雖然是普通偏瘦削的身材,但是跟一米八多,高大威猛的陳冠相比,太瘦了!
陳冠滿臉猙獰,“陳安琪,你剛纔不是得意的笑麼,你怕什麼!”
陳安琪毫不客氣的怒罵,“怕個屁,來就來!”
說完,直接朝着陳家大院裝修最奢華的兩層正樓走去,那裏正是她父親的居所,也是放置黃金牛角弓的所在。
很快,費勁揹着黃金牛角弓的陳安琪,走了過來。
陳冠立即衝過去,用力拿起黃金牛角弓,冷冷看着秦言,“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說完,取出更長更粗更重的弓箭,搭在黃金牛角弓上,怒吼一聲,“起!”
他雙臂奮力曲張,胳膊上肌肉隆起,身上瞬間冒出一層汗水!
他雙目發赤,臉上青筋直冒!
衆人看的膽戰心驚。
黃金牛角弓張開了一半,但是他仍然費力的撐着,近乎撐開了三分之二!
“射!”伴隨着陳冠的一聲怒喝。
金色弓箭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朝着一百多米外的箭靶落去。
“砰!”弓箭紮在一百八十米外的箭靶中心紅點。
發出嗡嗡的聲音。
周圍頓時發出山呼海嘯般的驚呼!
“一百八十米!”
“我的天,陳冠哥竟然隱藏的這麼深,一百八十米外正中紅心,可怕啊!”
“這下,突破我們陳家歷代子弟射箭的最高紀錄了,恐怖如斯啊!”
陳安琪責怪的看着秦言,“你把他逼瘋了,他這麼強,你怎麼贏啊!”
阿飛也擔憂的捏緊了拳頭,掌心全是手汗。
陳冠已經癱坐在地上,黃金巨弓也落在他身上。
但是,面對射出一百八十米外,正中紅心的傲人成績,每個人看着他,沒有輕視和嘲笑,只有震撼和敬佩!
陳冠面色猙獰的盯着秦言,一字一頓的說道,“該你了,我會等着你給我舔鞋,然後用這把黃金巨弓,把你的雙腿一寸寸敲碎!”
陳安琪怒聲罵道,“夠了!”
秦言腳尖在黃金牛角弓上一挑,黃金牛角弓穩穩落入秦言的手中。
秦言摸索着金色弓體,賣相奢華又充滿暴力的黃金牛角弓,禁不住輕聲讚歎,“這把弓是我在濟城見過的最好的一個。”
陳冠冷笑,“廢話,是你這輩子第一次所見吧,放心一會它會把你敲的生不如死!”
秦言淡笑,右手持弓,手捏金色弓箭,緩步走到另一個位置,瞄準陳冠所射的一百八十米處的箭靶。
陳安琪看着手持巨弓,卻舉重若輕的秦言,心裏稍稍穩了一些,對陳冠罵道,“你瞎眼了,他哪裏喫力了。”
話音剛落。
秦言緩緩拉動弓弦!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手中的黃金牛角弓上。
黃金牛角弓被撐開了!
三分之一!
在不徐不疾之中,又撐開到了二分之一!
他淡然風輕,沒有陳冠射箭時,那恐怖的肌肉,但是有着讓人看不透其實力的懼怕!
緊接着,巨弓撐到了三分之二!
陳安琪生怕打擾到秦言,小小的驚喜了一下,最起碼他的臂力跟陳冠不相上下了!
陳冠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難以置信的看着秦言,他竟然也有不遜於我的臂力!
然而,黃金牛角弓仍然張開着。
超過了三分之二!
此時,已經猶如滿月。
周圍的人禁不住震撼的驚呼,“他竟然能完全撐開黃金牛角弓,比陳冠哥還厲害!”
“這人好強!”
“嗖!”
金色弓箭長虹貫日。
在驕陽下猶如一道金色流星,朝着陳冠射中的箭靶轟然射去!
“砰!”
金色光箭將箭靶中心的那支箭從中破開,狠狠紮在箭靶上。
當所有人以爲就此而已的時候。
那金色光箭勢若破竹,射穿了箭靶,朝着後面四十米外的箭靶射去。
“臥槽!”
“臥槽!”
“這他媽是什麼玩意兒啊!”
陳家子弟平常學習六藝,對古文知識也有很深的研習。
但此時極度震驚之下,滿肚的學識也說不出任何驚歎的話,只能以臥槽來表達心中的駭然!
陳安琪也跟着發出“臥槽!”的驚呼。
光箭射在二百二十米外的箭靶中心!
所有人被這神乎其神的一箭震撼的目瞪口呆!
秦言又拿着黃金巨弓,隨手撐了幾個滿月,點點頭,“不錯,這弓不錯!”
陳家子弟看着秦言,猶如看着妖孽。
他太強了!
而癱坐在地上,看傻眼的陳冠,這個曾經閃耀陳家的天才,此時在秦言面前猶如泥土上奮力掙扎的螻蟻。
被碾壓的卑微又可憐。
“哇!”
“黑子,你太厲害了!”
陳安琪毫不掩飾自己的火熱,朝着秦言要撲過來。
秦言直接把黃金牛角弓擋在身前,遞向衝過來的陳安琪,“送回去吧。”
陳安琪哈哈大笑,“來,抱一個!”
阿飛在旁邊看的羨慕嫉妒恨,秦哥,你如夜空皓月,把我這螢火光輝碾壓的一滴不剩啊。
秦言毫不客氣的拒絕,說道,“我有媳婦,不喜歡跟別的女人擁抱。”
陳安琪氣的跺了跺腳,“你這混蛋,老孃的擁抱,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說到這裏,實在難以忍耐心中的激動,又折返回去,把傻愣愣發呆的阿飛緊緊抱在懷裏嗎,激動的又蹦又跳。
“阿飛,你和你師弟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