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松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這幾天,陳勁松在濟城的衆多高官富商勢力之中,精挑細選了幾個品行和實力皆爲上乘的公子哥。
其實,本來陳勁松是抱着跟其他勢力聯姻的打算,但是前幾天因爲阿飛的出現,讓他更有了招上門女婿的想法。
一個聽話又有實力的人入門當女婿,遠比聯姻好的多。
他不得不防備自己老了以後,安琪難以應對聯姻的丈夫和他本家勢力的侵襲啊!
這一次選婿的時候,陳勁松透露了風聲,要招上門女婿。
所以十大家族勢力的人並沒有出現。
很快,有八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這八個人的身上。
秦言禁不住微微一笑,這八個人都在一米七八以上,體型修長,面容帥氣。
看來陳勁松選婿,把相貌放在了重要的位置。
陳勁松哈哈大笑着站了起來,“你們幾位,在我濟城可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能來我陳家,參加安琪的選婿,真的很給我面子啊!”
立即,有一個長碎髮的年輕人站了出來,臉上帶着從容的表情,笑着說道,“陳叔叔客氣了,雖然我父親是某局的副局長,但對陳叔叔的爲人和氣度也非常的欽佩,這次我能跟陳叔叔的愛女有一份姻緣的話,那真的是三生有幸了。”
陳勁松眼神微微一縮,但是臉上笑容更盛。
這年輕人叫李和,站在陳家主樓大廳內,面對濟城兩大家族之一的陳家家主,仍然侃侃而談,果然是高官家庭培育的優秀年輕人。
但是陳勁松不喜他說的話,雖然字字謙虛,言談舉止卻透露着自傲的身份。
這樣的人,如果成爲安琪的男人,別說安琪,恐怕自己都不能完全壓得住。
“果然是年輕俊傑啊!”陳勁松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緊接着,有一個臉型微胖,渾身名牌的年輕人走了出來,從口袋掏出一個精美的禮盒。
“陳叔叔,這是我父親在國外談生意回來,特意挑選的價值百萬的私人訂製名錶,這是我父親的心意,陳家主可不要推辭啊。”
年輕人將禮盒雙手遞給陳勁松,眼裏滿是精明。
一見面就是百萬元的名錶贈送!
這年輕人叫蔣俊傑,他父親的貿易公司,在濟城也是有相當名號的。
陳勁松一擺手,笑着說道,“俊傑,哪有長輩收晚輩禮物的,我心領了,回去後你替我感謝你父親的厚禮。”
蔣俊傑頓時哭喪着臉,“陳家主,如果你不收的話,回去之後,我父親會罵我辦事不利的,您就行行好,別讓我回去捱罵了!”
“來人,把蔣公子的名錶放起來。”陳勁松這是不收也不行了,只能讓人把名錶手下。
然而,蔣俊傑還沒有退下,而是從另一邊口袋掏出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項鍊,周邊點綴着光芒閃耀的鑽石。
“這是我父親在國外拍賣會上,以三千萬拍買下來的頂級大師設計的項鍊,如果能成爲安琪小姐的男朋友,我願意將它送給安琪,表達我對安琪永恆的愛!”
話音剛落,一個短寸頭的精神小夥走了出來,語氣自信的說道,“陳家主,我叫許有爲,去年剛從哥倫比亞大學的商學院畢業,現在創辦了一家公司,去年一年的利潤已經達到八千萬,我對安琪也是愛慕已久!”
陳勁松看着精神小夥,笑着說道,“小許,一年的時間就能有如此作爲,以後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其他人也開始爭相展現自己的能力,就像是公園裏的孔雀開屏,將自己光鮮亮麗的一面完全展示了出來。
可是,越聽到後邊,陳勁松的心裏就越沉重。
不是這些人不夠優秀,而是他們實在太優秀,並且他們背後都有着極強的資本。
自己在位時,或許還能壓制一二,讓安琪和陳家按部就班的發展,可是以後力所不及之時,恐怕要大亂了!
這八個年輕人各自介紹完之後,又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我也想娶安琪!”話不多,聲音很磁性。
所有人都朝着這個人看了過去。
面容帥氣,身形挺拔,看起來就是一個硬漢!
陳安琪看向阿飛的時候,沒來由的心裏一跳。
陳勁松淡聲說道,“雖然你現在已經是陳家的核心子弟,但是跟這些年輕俊傑相比,你還差了很多,你如何去娶?”
秦言聽到陳勁松的話,微微一笑。
陳勁松看似貶低阿飛,但是話語之中已經向衆人說明阿飛是陳家的核心子弟的身份。
身爲副局長之子的李和,掃了阿飛一眼,帶着一絲居高臨下的意味說道,“你能給陳家帶來什麼好處?又能爲安琪做些什麼?”
蔣俊傑把價值三千萬的項鍊纏在手掌上,微微的擺動着,就像是對阿飛示威!
你身爲陳家核心子弟又如何,你可有三千萬?
只不過他有一個富商父親,做事比較圓滑,沒有像李和那樣針鋒相對。
許有爲一臉傲然的看着阿飛,“我現在已經擁有一家年利潤數千萬的公司,更是世界著名大學的畢業生,你憑什麼娶安琪小姐?”
其他幾個年輕俊傑,也一臉嘲笑的看着除了長相還行,卻沒有任何能耐的阿飛。
“陳家不需要一無是處的人,安琪更不需要一個小白臉,你還是知難而退吧。”
“沒錯,你不配跟我們爭安琪。”
這幾個人看到一個沒什麼本事的人,冒出來跟他們這些天之驕子爭奪安琪,頓時出言嘲弄。
李和站出來說道,“陳叔叔,我提議,每個想要迎娶安琪的人,要證明他自身的價值,能爲陳家帶來什麼,能爲安琪做些什麼,這纔是重中之重!”
許有爲也立即說道,“沒錯,總不能誰說想娶安琪,就允許他跟我們競爭吧,這樣一來,想要迎娶安琪的人,恐怕繞着濟城三圈不止了。”
阿飛聽到這話,禁不住朝着秦言看了一眼,心裏有些慌張。
秦哥早有預料,這些人都掉入秦哥的套子裏了,但是他教給自己的話,當衆說出口,這樣太難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