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會長渾身上下充斥着暴虐的氣息。
他已經忍耐不住了!
現在他要先把這個殺了自己兒子的人,狠狠的折磨一番。
一聲令下!
周圍的幾十號人,蜂擁一般朝着秦言衝了過來!
秦言猛然抓起桌子上的筷子,朝着於會長急射而去。
一道宛若流光的筷影,擦着於會長的脖子射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
於會長摸着火辣辣的脖子,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那根竹筷子竟然在牆壁上留下一個幾毫米的深坑。
眼看着手下已經衝到秦言跟前,於會長驚恐的看着秦言手中另一隻筷子,大喊一聲,“快點住手!”
那些人停下身子之後。
於會長心有餘悸的摸着自己的脖子。
他知道秦言剛纔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的脖子哪能比得上那堅硬無比的牆壁!
秦言又拿出一雙筷子,自顧自的喫菜喝酒。
這雙筷子猶如追魂!
一個人震懾整個商會,讓周圍的人一個個心驚膽戰。
於會長雙眼陰沉的看着秦言,等老子把你媳婦和柳家的人抓過來,我要讓你跪在地上求饒!
此時柳家別墅。
江琴一邊端着飯菜,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秦言那個小王八蛋,現在翅膀越來越硬了,不就是認識阿飛這個陳家的家主嗎?不僅不把我看在眼裏,夢雪小心以後他對你拳打腳踢的隨意喝罵!”
柳夢雪臉上沒有任何擔憂,輕聲說道,“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我相信他的眼裏和世界都有我,我也相信他的一切!就算是以後,我看錯了人,我也無怨無悔!”
江琴氣呼呼的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恨鐵不成鋼的指着柳夢雪的鼻子罵道,“你看看你竟然還相信這個廢物,他現在跟於會長喫香喝辣,說不定一會兒還要去按摩洗澡,你呢?在家裏喫糠咽菜的,這就是你相信的男人?”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個腳步聲。
“夢雪姐,你在家嗎?”門外傳來男子的聲音。
柳夢雪愣了一下。
江琴嗷嗷的叫了一聲,飛快的朝着門口撲了過去,興高采烈的喊道,“阿飛是你嗎?我聽到你的聲音就覺得非常的熟悉。”
說着江琴就打開了別墅門。
看到阿飛身穿貂皮大衣,風神俊朗的站在柳家門外。
在他身後還站着兩個帶着大白高帽的廚師,每個人的手裏端着一個大盤子,上面蓋着金色的蓋子。
江琴無比興奮地拉着阿飛的手,熱切地說道,“阿飛你現在身份不一般了,以前,你在街頭混的時候,阿姨看你可憐,每次來這裏都給你好喫的,照顧你的生活,不過你很讓我欣慰呀,來看望阿姨還帶這麼多好東西,來快進來坐!”
說着,江琴一邊拉着阿飛的手朝餐桌走去,一邊偷眼看着那兩個廚師手裏端着的盤子。
柳夢雪也連忙站了起來,面帶笑容的看着阿飛說道,“阿飛你來了。”
阿飛笑着說道,“剛纔秦言大哥,出去跟於會長喫飯,擔心你在家裏喫不好,我特意把我們家的廚師做好的飯菜端了過來,我們一起喫飯。”
柳夢雪聽到母親說的話,生氣的說道,“媽,你這到底是在說什麼呢?阿飛在陳家要處理那麼多事務,現在抽空能過來給我們送菜,陪我們一起喫飯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此時的阿飛確實非比以往!
身爲濟城兩大家族之一的掌權者,身上所穿的衣物,都有專人定製。
他的身上散發着與日俱增的,上位者的威嚴。
江琴也只能發發牢騷。
三個人正喫飯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江琴頓時豎起了耳朵,臉上充滿了笑容,連忙站起來說道,“阿飛,原來你還準備有後手啊,這些過來的人肯定是你安排的來給我送禮物的吧。”
說着,江琴無比興奮的朝着門口衝了過去。
阿飛眼裏閃過一道冷芒,果然秦哥說的沒錯,商會的那些人還真的如此膽大包天敢來柳家對柳夢雪不利,這是找死!
以前,徐天元掌控徐家和商會的時候,也才堪堪能和陳勁松平起平坐。
現在僅僅是一個商會,哪裏比得上獨攬陳家大權的阿飛。
江琴剛衝到門口,門外的人直接把門給踹開。
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滿臉兇光的看着江琴!
江琴憤怒的罵道,“你們這些人懂不懂規矩,來我家送禮,竟然敢踹我的門,是不是得讓我叫阿飛狠狠的收拾你們一頓纔行!”
柳夢雪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連忙喊道,“媽,你快點躲起來,這些人不是來送禮的!”
江琴愣了一下。
爲首的一個滿臉刀疤的壯漢,舉起手一揮,大喝一聲說道,“把他們三個人都給我抓起來!”
頓時七八個壯漢一擁而進。
江琴嚇得尖叫出聲,朝着阿飛這邊跑了過來,喊道,“阿飛這些到底是什麼人,你還不快點阻止他們,說你是陳家的家主,嚇死他們!”
爲首的惡漢猙獰的笑了一聲說道,“陳家的家主?你tmd嚇唬老子!陳家家主怎麼會來你們小小的柳家喫飯!”
幾個人從腰間抽出鋼棍砍刀,一步步的朝着江琴幾個人圍了過來!
江琴又驚又怕,憤怒的衝着阿飛喊道,“阿飛,你說說你要麼不來,一來就給我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他們是來抓你的吧,你趕快從我們柳家離開,不要讓他們傷害到我們!”
柳夢雪直接站了起來,毫不懼怕的盯着幾個渾身殺意的壯漢,聲音清冷的呵斥道,“這裏是柳家,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如果你們是衝着阿飛來的,想要把他抓走,那得經過我的同意!”
阿飛禁不住深深的看了柳夢雪一眼,果然是在秦哥心裏重如生命的女人。
阿飛擋在柳夢雪身前,雙手背於身後,目光冷然的說道,“幾個宵小之徒也敢來柳家生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