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快放開我!”苗康奮力的要甩開秦言的遏制。
秦言輕輕晃了幾下,滿臉笑容的說道,“我也很榮幸見到你啊。”
苗康感覺到手掌散架了,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柳羽琪意外的看了秦言一眼,看來父親說的沒錯,他果然有銀勳的實力。
“秦雪,夠了!”柳羽琪還指望苗康給自己辦事,決不能得罪他。
秦言鬆開苗康的手,對着柳羽琪說道,“該回去了吧?”
柳羽琪不耐煩的說道,“怎麼跟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要回去你回去,記住等我回家之後,再出現在我父親面前,不然我跟你沒完!”
轉而又對着苗康問道,“你的手沒事吧?你不是說給我引薦金勳高手呢,咱們過去吧。”
苗康手掌跟廢了一般,痛的已經失去了知覺,惱恨的罵道,“小爺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
柳羽琪臉色一變,咬了咬嘴脣,把苗康的手拉進自己的手掌內,小心的給他揉搓着,“康康,我都拜託你幾次了,你就讓我見見嘛。”
秦言看着柳羽琪忍辱負重的模樣,心裏禁不住一嘆。
果然大家族的子女有着非同尋常的能耐,這柳羽琪也只是比柳玥大了三兩歲,卻極力周旋在苗康這類人之間,拉攏勢力。
就算是身爲柳羽琪父親的柳懷志,如果沒有像自己這樣親眼見到,哪裏能想得到在他眼裏刁蠻胡鬧的柳羽琪還有如此不甘人下的一面。
可是這十幾歲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會是苗康以及那些在社會上廝混了幾年,十幾年的老玩家的對手。
苗康眼裏的憤怒逐漸平息,最後變得火熱起來,“帶你見見也可以,但是得喝酒啊,這次你可不能再拒絕了。”
柳羽琪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秦言反倒是有些同情這女孩了,不願她落入苗康這幫人的魔掌之中。
秦言走近前,“羽琪,跟我回去。”
苗康對秦言有怒又怕,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武夫而已!滾一邊去!”
柳羽琪冷冷看着秦言,“剛剛說過的約法三章,你當我說的是屁話?秦雪,以後擺正你的身份,你只是保鏢而已,不對,你就是一個小跟班,我柳羽琪的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苗康臉上滿是不屑,冷笑看着秦言。
秦言臉色平靜的對着柳羽琪說道,“我答應過你父親,不讓你有事,如果你...”
話沒說完,柳羽琪咆哮道,“別拿我父親壓我,在他眼裏你不過是一條忠實的狗而已,滾!”
“苗康,我們走!”柳羽琪直接拉着苗康的胳膊,朝路邊停的一輛奔馳走去。
果然是蠻橫,秦言還真不想管柳羽琪的事了。
而柳羽琪上車之後,看到秦言在路邊發呆,招了招手,“你過來吧,記得不該說的話別說。”
秦言看到柳羽琪眼裏閃過的愧疚,走向苗康的車。
苗康喝止了秦言,從副駕駛的儲物格里抓出一把報紙扔給了秦言,“墊到屁股下面,坐上車之後別亂碰,弄髒了老子得洗,弄壞了你tm賣了自己也賠不起。”
“刑大哥,你在什麼地方呢?我啊,苗康啊,對上次喫過飯的,當然了,我請客,保證給你安排好,好,我現在就過去!”苗康打了個電話。
柳羽琪滿臉希翼的問道,“怎麼樣?”
苗康得意的哼着小曲,“好歹我家裏也是開礦的,在洛州有點名氣,邢大哥多少也要給我一點面子。”
柳羽琪俏臉激動,“聽說邢超然月末就要進行金勳考覈了,如果能成,二十五歲金勳強者,那前途無量啊!”
苗康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朝着柳羽琪那裙子下的白嫩大腿摸了過去,“那還不是我給你引薦的嘛。”
柳羽琪強忍着心頭的噁心,虛與委蛇的討好說道,“是,多謝你了。”
秦言實在看不下去,出口說道,“你有一個實力超絕的堂哥,想要強大,何不靠自己。”
苗康猛然踩了一下剎車,轉頭怒罵道,“一個小小的銅勳,有你說話的份麼?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在超然哥面前亂說話,他如果要弄死你,沒人會替你求情!”
柳羽琪眼裏有着絲絲淚水,心中更是煩悶,柳振陽猶如天神,鎮壓着柳氏家族所有想出頭的年輕一輩。
她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想要在柳氏家族出頭,憑自己?
做夢吧!
秦言不再多說。
到了一家酒吧門口停下。
苗康扯着柳羽琪的胳膊,面色焦急的說道,“我們要快點過去,別讓超然哥久等了。”
柳羽琪只能跟着苗康小跑步衝進酒吧。
秦言眯眼看着燈紅酒綠的酒吧門口,他想起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柳羽琪不甘跟父親一樣,屈居於柳振陽和柳萱之下,費盡心思的結交武協高手。
而自己何嘗不是爲了不打草驚蛇,混跡在這幫淺薄狂妄的年輕子弟之中。
進去看看吧,秦言淡然走了進去。
“刑大哥,對不起,我來遲了,我自罰三杯!”苗康充滿歉意的對着端坐酒吧卡座的一個長髮男子說道。
邢超然長相有些儒雅,像是文弱無力的讀書人,但是跟他同坐的幾個年輕人,每個人臉上都帶着討好的笑容。
邢超然笑着擺了擺手,“無妨,都是一起玩樂,沒必要那麼形式化。”
雖然邢超然這麼說,但是苗康仍然連幹三杯酒,以示敬意。
旁邊一個身材火辣之極的女孩討好的說道,“刑大哥實力這麼強,爲人還這麼謙虛,你就是我們年輕人的榜樣啊。”
“對對對,林芙小美女說的沒錯,我馬展鵬一直都是以超然哥爲學習榜樣的。”坐在林芙旁邊的男子說話的時候,眼睛不停的看着林芙,看來是她的追求者。
邢超然看着苗康身邊的柳羽琪,很友好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笑道,“來了新朋友啊,來,這邊坐。”
柳羽琪受寵若驚,連忙走了過去。
邢超然探手拉着柳羽琪讓她坐下。
這時,秦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