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飛滿臉威脅的看着黑瘦男子和他的同伴,“雖然我帶過來的人被打倒了,但是我的兄弟還有很多,你們兩個老實點,乖乖的捱打,不然的話,等這件事情了了,我一定會找你們麻煩的。”
黑瘦男子真的是騎虎難下,他也不想招惹許晨飛這樣的。
可是,如果不跟他打的話,那麼自己招惹的將會是一人打倒十來個人的惡魔,想來想去還是朝着許晨飛更划算一些。
黑瘦男子冷笑一聲說道,“現在我們誰都顧不上誰了,還怕你做什麼,喫我一拳!”
說着擡起拳頭就朝着許晨飛的腦袋狠狠的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黑瘦男子的同伴也彎下腰朝着許晨飛衝了過去,看來是想要摟着許晨飛的腰,把他控制住。
許晨飛連忙後退幾步,對着秦言喊道,“這不公平,他們是兩個人,我只有一個人!”
秦言正在考慮着,該怎麼說,才能讓許晨飛覺得黑瘦男子兩個人打他一個人公平。
沒想到黑瘦男子一邊朝着許晨飛衝過去,一邊喊道,“大哥,你不能聽許晨飛這小子的,他手下還有十幾個人呢,我們只有兩個,我們還沒有覺得不公平呢。”
許晨飛一邊後退一邊憤怒的咆哮着罵道,“你個狗日的混蛋,老子的十幾個人都被打倒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這兩個男子在許晨飛咆哮怒罵的時候,直接把他掀翻在地上,拳打腳踢的打了起來。
黑瘦男子的同伴打的有點上頭,但是很快就被黑瘦男子給拉住了,只見他小聲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只要我們贏了就可以,你把許晨飛打個半死,我們之間的矛盾就更嚴重了。”
就算這樣他們及時停了手,但是許晨飛仍然滿臉怨毒的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兩個小子給我等着,這個仇老子不報就不叫許晨飛。”
黑瘦男子強忍着以後被報復的恐懼,對着秦言說道,“你是大英雄,說話肯定算數,我們贏了可以離開了吧。”
秦言一邊笑,一邊搖着頭說道,“剛纔確實是你們贏了,但你們是兩個人啊?我只能放一個人離開,所以現在你們兩個之間誰贏了誰先走,我說話肯定算數。”
黑瘦男子頓時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結結巴巴的說道,“你說什麼?讓我們兄弟兩個也打一架,這這不行啊,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打架很容易傷感情的。”
秦言捏了捏拳頭,朝着他們兩個走過去說道,“如果你們不願意打的話,還是,我來動手吧。”
黑瘦男子看着秦言走過來的時候,隨意一腳把旁邊一顆胳膊粗的樹給踢斷,頓時嚇得魂飛天外。
連忙對着他同伴吼道,“打,我們打,咱們一定要打得激烈一點,打起來。”
眼看着他們兩個扭打在一起,還有些不肯出力,秦言淡聲的說道,“如果你們只是在表演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又朝着他們兩個逼近了幾步,秦言身上突然爆發的一股殺氣,讓這兩個男子頓時發揮了每個人所有的潛力,狠狠的扭打在一起,互相傷害。
現在看到他們兄弟兩個打的熱火朝天,頓時在旁邊樂的一邊哎吆喊着疼,一邊鼓着掌,說道,“打得好,打得好。”
黑瘦男子兄弟兩個本來就打的不情不願,現在聽到許晨飛居然在拍掌叫好,暗恨剛纔打許晨飛的時候打的太輕了。
但是黑瘦男子兄弟兩個實力都差不多,原本他們剛開始還確實留有一點餘地,但是也不知道是誰突然被狠狠的揍了一拳,被揍出了火氣,反擊的時候就多使了幾分力氣。
就這樣你來我我,兩人的關係幾乎都徹底決裂了,到最後兩人都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喘着粗氣,居然打的難分難解,不分勝負。
黑瘦男子對秦言問道,“我們實在是打不動了,要不你來評判一下我們誰贏了好不好?”
可是這句話說出去之後,卻遲遲沒有聽到迴應,他們費力的擡起腦袋四處看了一圈才發現。
剛纔還站在這裏觀看戰鬥的那個神祕的年輕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黑瘦男子心裏又氣又怒。
今天來這個小樹林裏邊完全是自尋苦喫,又看到許晨飛幸災樂禍的表情,衝上去又狠狠的踹了他兩腳,這才憤憤離開。
秦言走出樹林的時候,看到炸雞店內一張俏臉,貼着玻璃使勁的朝着小樹林那邊觀望,心裏禁不住有些感動。
這個善良可愛的女孩子,願她以後的生活被溫柔以待。
現在這個社會冷漠自私的人太多,就算是給別人很大的幫助,他們也會毫無顧忌的直接離開,根本不考慮幫助他的那個人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秦言並沒有再回到炸雞店,而是直接悄然離開。
實在等不下去的許晴,朝着小樹林這邊慢慢的走了過去,幸好很快有警察趕過來,連忙帶着警察衝進了小樹林,卻發現了一幕讓她無比驚訝的事情。
只見十幾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沒有一個人能夠爬得起來。
警察對着許晴詢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什麼人在打架?”
許晴隱隱約約覺得,這裏的情況不是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於是就故作糊塗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在裏面打架。”
警察對着看起來明顯就是頭領的許晨飛問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從實招來。”
許晨飛和黑瘦男子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說道,“我們就是練習跆拳道那些武術的,來這裏並不是打架鬥毆,而是互相練習,誰知道勢均力敵,打了個平手。”
警察詢問的目光又看向黑瘦男子。
男子連忙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確實是在練習武術,爲了不驚擾到其他民衆,所以就約定到了小樹林裏面。”
許晴頓時目瞪口呆,這幫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