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他說出來的時候,就跟做夢一樣!
他難以想象,如果自己什麼時候能參加一場宴會,有某個富婆說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我就給你一個億。
這一種難以想象的奢望出現在自己身上該有多好。
一個億真的不少了!
他不敢說的太多,把這個女孩子給嚇到。
許晴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喜歡假笑。”
吳威心裏恨的要死,又不是讓你躺在牀上張開雙腿掙錢,只是讓你笑一下就給你一個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純。
千允星也很不耐煩,目光看向許晴說道,“那你說怎樣才能讓你笑,你說個條件出來,我絕對會滿足你。”
許晴美眸看向了千允星,問道,“真的?”
千允星點點頭,心裏一陣冷笑。
老子還以爲你是什麼貞潔烈女呢,原來你是在等待更好的條件。
許晴對着千允星微微的彎了一下腰,說道,“我知道你身份高貴,在這裏說話沒有人敢違背,如果你願意讓我離開,束縛手下的人不再騷擾我和妹妹,我願意陪你喝一杯酒,表示感謝。”
身在陌生的清遠市,許晴知道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任性。
她不願意陪同別的男人喝酒,但是爲了以後安靜的生活,她願意做出妥協。
千允星聽到許晴的條件這麼簡單,愣了一下問道,“就這?”
許晴滿臉真誠的看着千允星,“是的我不要什麼錢,只要安靜的生活。”
千允星心裏暴躁的想要摧毀眼前的一切!
自己擁有無盡的財富和權勢,卻不能讓這個女子動心半分,反而她想要極力逃離這裏。
千允星憤怒的哼了一聲,直接轉身走到一邊。
吳威知道千允星生氣了,也知道自己不該再保留下去,對着許晴說道,“你想要安靜的生活我們可以給,但是,你也得做出一些誠意吧,在宴會之中,只要好好對待千公子,我給你100個億!”
他緊緊盯着許晴的眼睛。
許晴確實感覺到非常的震驚,從1個億直接翻了100倍
,這是她確實想象不到的天文數字。
但是她依舊搖頭,“我不喜歡你們這些有錢人的遊戲,請讓我離開。”
吳威咬了咬牙,“200個億!”
許晴再次搖頭。
柳慶志禁不住衝着吳威罵道,“你到底行不行。”
吳威幾乎是吼出來的,對着許晴說道,“500個億,只爲讓你參加這一場宴會。”
許晴剛要搖頭,接到了一條短信,“不管你現在遇到什麼情況,請相信有我在,答應他。”
看到這條熟悉的短信,許晴禁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她一直都相信秦言哥哥就在自己身邊,也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果然,在自己被這些有錢的人視若玩物一般遊戲的時候,秦言哥哥再次出現了。
許晴激動的握着手機,雙手不住的顫抖。
她可以不聽從任何人的話,但是秦言哥哥一句話,她無條件相信和順從。
“好,我答應你們!”許晴聲音裏邊有着隱藏不住的激動和顫抖。
吳威差點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柳慶志目光陰沉的看着許晴,還真的花費了500個億才讓她同意。
如果三五個億的話就算了,但是現在耗費家族大半的資金纔買下來這個女子陪同宴會的機會。
希望讓千允星滿意之後,自己家族的付出能夠得到成倍的回報。
千允星冷漠的看了許晴一眼,他們都以爲此時許晴的激動和顫抖都是因爲500個億的高價。
他看不起這個女人,當宴會結束之後,老子會讓你體驗到賺500個億付出的代價。
吳威走到許晴跟前,毫不客氣的伸出胳膊,要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邊說道,“既然,讓我們花了這麼多錢,那就做你該做的事走吧。”
許晴看着千允星的胳膊要搭過來,連忙後退說到,“我還沒看到錢呢。”
千允星壓抑着心頭的暴怒。
柳慶志立即走過來,對着許晴說道,“做人不要那麼勢利,
我先給你30%,看你表現結束之後,剩下的再全部給你。”
許晴因爲得到秦言的短信,心裏有了足夠的底氣,她知道應對眼前的局面需要靠自己,所以直接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看着這個表面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如此決絕的離開,千允星暴跳如雷,“給她。”
柳慶志心裏覺得憋屈之極。
自己花了這麼多錢,還讓千允星如此生氣,立即走過來,站在許晴面前盯着許晴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轉500個億。”
他這些錢都是家族變賣財產,以全族之力弄出來的現金,可以直接交易轉賬。
短短几分鐘,500個億就轉到了許晴的名下。
吳威看到眼前的局面,心裏說不出的滋味,500個億啊!
這小妞縱然會被千允星狠狠的折磨和對待,哪怕是跟之前某個港星那樣塞了一個保齡球這種折磨。
能拿到500個億,也真的值得了。
柳慶志和千允星兩個人對許晴充滿了濃濃的厭惡和惡意。
他們已經在腦海裏邊過了無數遍,在宴會上折磨許晴的各種辦法。
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流傳到了周圍那些人的耳朵裏。
當孟思雨聽到,柳大老闆居然花500個億的現金,請許晴參加這場宴會,震驚的無以復加。
她羨慕嫉妒恨的看着許晴,眼裏燃燒着熊熊的火焰。
她知道這些有錢人的錢是非常難賺的,讓他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那麼許晴更會遭受到慘無人道的待遇。
孟思雨咬牙切齒的看着許晴說道,“好你個許晴,我真的小看你了,我就看看你在宴會上,這種精彩表現。”
千允星一步步充滿逼迫的走,向許晴再次伸出胳膊,一臉冷笑的對着許晴說的,“錢已經給你了,那麼,請盡情享受這場宴會吧。”
說着千允星再次將胳膊搭向了許晴。
這個時候許晴的心裏有些慌亂。
她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如果這些人對她不利的話,她完全沒有反對和掙扎的餘地。
周圍的人都知道,這場宴會恐怕從花魁轉變成了慘無人道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