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天欽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
媽媽桑把姜小米拉到了樓梯道，熟練的點起一根香菸。
“我說”
“要我去伺候他，門兒都沒有。”姜小米昂着頭，露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媽媽桑吸了一口，吐在她臉上，嗆得她連聲咳嗽，搞什麼嘛，幹嘛要往她身上吐。
“我話還沒說完，你插什麼嘴”怪不得婁爺會說，趁着他心情好，最好把嘴給閉上，以她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女孩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嘴賤。
什麼話難聽她說什麼，絲毫不顧及聽的人什麼心情，什麼感受，只管自己爽。
這種人往往也喫虧在一張嘴上。
“知道那張支票上寫着多少錢嗎”
多少錢關她鳥事。又不是給她的。
媽媽桑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一千五百萬啊。”
對方的指甲很長，姜小米被掐的有些疼，剛準備拍開，卻聽對方道：“我們一人一半。”
光線昏暗的ktv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媽媽桑帶着姜小米回來了。
十五分鐘，比他預計的要快一些。
媽媽桑走上前，異常恭敬的給男人鞠了一躬：“婁爺，已經開導好了。”
婁天欽頗爲意外：“哦”
“小米，過來。給婁爺問聲好。”
剛纔在樓道里，她跟媽媽桑達成了協議，事成之後兩人一人一半，一千五百萬減去一半就是七百五十萬，以她現在的工資不喫不喝六十五年才能賺到那麼多
現在別說讓她倒酒，就算是給她擦鞋也願意啊。
“婁爺，我叫姜小米，今晚很高興見到您哦，要不要喫葡萄”說完，從果盤裏拿了一顆葡萄，小心翼翼的撕開表皮，將果凍一般的果肉送到男人脣邊。
快點喫啊笨蛋。
她邊舉着葡萄，邊在幻想拿到錢以後怎麼花。
嗯，先買一套房子，不需要太大，八十平米帶陽臺就行，找個稍微好一點的裝潢公司，裝修要歐式風格；家電什麼的撿最貴的買，反正是自己住；再在陽臺上種滿喜歡的花草，沒事的時候可以一邊喝茶，一邊曬太陽
“小米小米”媽媽桑在旁邊都看傻了，這丫頭幹什麼呢
姜小米連忙抽回思緒，只見手裏的葡萄都快戳進男人眼睛裏了，嚇得她手一抖。
“對不起，對不起”
她伸手準備撿起那顆葡萄丟掉，手剛伸到一半，卻被男人給抓住了。
媽媽桑長年混跡在這種場所，怎麼會不明白男人背後的含義，當婁天欽單手托起女孩臉頰的那一刻，媽媽桑非常有眼力價的帶着自己的手下快速離開現場，將整個包廂都留給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