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管家目送她出門,然後看着她矯健的背影,由衷的感嘆:年輕就是好。
婁天欽恰逢適宜的也走出來了,單手插着兜,神清氣爽。
“少爺您這是要出門嗎”
蔣旭東剛纔打電話過來,請他去喝一杯,難得放鬆一下嘛。
“嗯。你不用等我了,少奶奶回來讓她自己去休息。”
“好的。”
咖啡館裏,何憐惜紅着眼睛訴說完所有事以後,擡頭看見姜小米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她皺起眉:“你那是什麼表情”
姜小米趕緊把喪心病狂的樣子收起來,換上一副憂心的模樣:“就爲了這個”
何憐惜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
蔣旭東今天講話真的挺過分的。
你纔跟人家認識幾天
這話讓她聽了很不舒服,好像她就是個隨便的人。
想到這兒,眼眶再次泛紅,姜小米連忙抽了一張紙巾遞過去:“有什麼好哭的,夫妻吵架不是很正常”
她跟婁天欽已經不知道吵過多少次了,哪次不是搞得驚天動地何憐惜跟蔣旭東這個頂多算是爭執。
“吵架雖然很正常,但但是限制了自由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哈還限制你自由可你不是照樣能出來嗎”
何憐惜吸了吸鼻子:“他說,從此以後都不要跟卞越接觸了。”
“估計是喫醋吧,對了,卞越帥嗎”
何憐惜一邊傷痛,一邊還要回憶卞越的長相:“嗯,還挺帥的。”
“個子高嗎”
“哇,又高又帥,怪不得他會生氣,換做是我我也不敢讓自己老婆跟這種人經常接觸。別以爲喫醋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喫起醋來簡直”
姜小米的話含在口中,表情怔然的看着何憐惜。
何憐惜感覺到了異樣:“怎麼了”
“這事兒不對啊。”某女抓抓後腦勺。她想起了在蔣旭東辦公室裏的那份請帖。
“哪裏不對了”
“他們應該認識的。”
何憐惜腦子有些亂:“我不懂你的意思。”
姜小米道:“我今天在我表哥的擺件臺下面發現一張邀請函,卞越邀請蔣旭東周二去福瑞酒莊見面。”
居然有這種事
何憐惜表情更加茫然了,因爲她壓根兒沒聽他提起過邀請函的事。況且今天在飯桌上兩人客套的樣子,很難相信他們居然是認識的。
姜小米職業病又犯了。
“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貓膩。”
何憐惜被她搞得一愣一愣:“什麼貓膩”
“就是不知道呀,所以,我準備週二去看看,說不定有不一樣的收穫呢。”姜小米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那摩拳擦掌了。
何憐惜有些不忍心打擊她:“你說的那個酒莊我去過,是會員制的,沒有會員卡進不去。”
姜小米一嚇:“啊真的假的”
何憐惜認真的點點頭:“我很確定。”
“那怎麼辦現在買還來得及嗎”
她搖頭:“或者你可以找婁天欽,我想他應該會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