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豔榮驚愕住了,幹了醜事還這麼狂
一團風暴逐漸匯聚在羅豔榮的頭頂,彷彿還伴有閃電。
姜小米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心說這下玩大了。
“婆婆,其實”
“你不要講話”羅豔榮打斷她,怒視着旁邊默不作聲的兒子:“臭小子,是不是老孃這幾天給你好臉色了啊”
餘管家右手快速的在左右肩膀上比劃了個十字架的姿勢。
上帝啊,耶穌啊,玉皇大帝,觀音菩薩,請保佑少爺這次化險爲夷,阿門~~~~
一滴冷汗從婁天欽額角滑落。
男人默默地拿起旁邊的餐巾擦拭着冰涼的額頭:“媽,這個事,我可以解釋。”
羅豔榮見他態度還算可以,用力的坐下:“好,我聽你解釋說”
婁爺內心是崩潰的。
他醞釀了一番之後:“其實有個問題,存在一個很大的弊端。”
“弊什麼端別整這些沒用的,就問你這條內內從哪裏來的,跟我扯那麼多幹什麼又不是不知道我沒文化”
婁爺抿了抿脣:“這條內內是女人的,我承認。”
嘶
婁傑鋒意外的挑了下眉頭,不知道是在詫異兒子勇氣可嘉,還是在好奇兒子接下來的言辭。
咔嚓咔嚓羅豔榮開始捏手指了,從左手捏到右手,彷彿是在爲等下的毆打做熱身準備。
“但我覺得,如果小米不介意的話,其實您也沒有必要介意,對吧”婁天欽說完,將矛頭對準了一旁的姜小米,英氣逼人的面孔流露出只有某人才看得懂的幸災樂禍。
他彷彿在說:來啊,大家一起互相傷害啊。
羅豔榮彷彿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呆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小米,你怎麼看”
此刻擺在姜小米麪前只有兩條路。
要麼坦然的帶上這頂綠帽子,成爲本年度最慫的少奶奶。
要麼承認小內內自己的,當衆piapia打臉。
“說啊。”婁爺不耐煩的催促。
經過一番權衡之後,姜小米眼一閉心一橫,對不住了,老公
“都跟你說了,這條褲衩不適合你,你偏不聽。”
咔嚓,婁天欽手裏的酒杯碎了。
羅豔榮也從趾高氣昂的高處慢慢的降落,她低頭看了一眼內內,又看了看兒子。
喉嚨滾動了兩下。
婁天欽六歲左右就已經有了觀念,他物品都是自己保管,包括內衣之類的東西。有時候羅豔榮想讓人幫他清洗他還不願意,當時羅豔榮還誇婁天欽懂事。
後來婁天欽長大了,他的所有物品都單獨交給洗衣房的工人,洗衣房跟家裏的傭人不一樣,他們是專門清理衣物,而傭人根本接觸不到他這些,每次他換完衣服,都會主動的丟進箱子裏。
結合以上種種,大家好像明白了什麼。
羅豔榮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連喝了兩口,感覺手裏的東西有點礙事,連忙扔過去給他:“還你”
“愣着幹什麼,喫飯吧。”說完,他笑容滿面的夾了一根烤得焦黃的肉片放在姜小米的碗裏,黝黑的眸子里布滿了深情:“今天你辛苦了,多喫點,啊。”
那個尾音啊,處處透着血腥的味道。
姜小米硬着頭皮夾起那塊肉放在嘴裏,她已經嘗不出啥味道了,只求這頓飯不要那麼快結束。
天水山莊
姜小米一進門就被男人抵在門板上,氣急敗壞的婁天欽拎着那條白色內內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我的這是我的嗎嗯”
姜小米被壓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頭點的跟搗蒜一樣:“我的,是我的。”
婁天欽獰笑一聲:“趴好。”
他在背後做什麼,姜小米一清二楚,她哭喪着臉:“老公~~~今天已經好累了。”
“累也給我受着這是老子受委屈的補償”
翌日一早,餘管家看婁天欽的眼神都變了,直勾勾的盯着某個部位。
婁天欽索性用報紙擋住餘管家的視線,來個眼不見爲淨。
婁世丞揹着小書包從樓上蹦蹦跳跳的下來:“爹地早。”
“嗯。”翻過一頁,假裝很專注。
“爹地,你報紙拿反了。”
婁爺:“”
等兒子走了,婁天欽用力的把報紙甩在桌上,餘管家見狀,趕忙湊過去道:“其實沒什麼,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喜好,您的喜好是特別了一些,但也不用在意旁人的目光。”
婁天欽盯着餘管家看了半晌:“昨晚就只我們幾個人,請問旁人都是誰啊”
餘媽一拍腦袋:“那敢感情好,就我們幾個知道,您可以盡情大膽的穿你喜歡的哎少爺,早飯您不吃了”
婁天欽一邊往外走,一邊低咒:這個老三八,遲早把她弄回老宅,省的在面前礙眼。
姜小米這一覺睡得連餘管家都害怕,從昨晚上一直睡到今天傍晚,期間,餘管家進去看過一次,還用手試了試她的鼻息,確定沒有睡死過去後,才又悄悄地退出房間。
“嗯世丞,你怎麼還沒去上學。”姜小米睜開眼睛,看見兒子趴在旁邊,捧着臉一臉討喜的看着自己。
“媽咪,我已經放學了。”
“啊”姜小米蹭的一下從牀上躥起來,現在幾點
“噓~~~不要緊張,爹地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他幫我請假”姜小米驚悚的瞪大了眼睛。
婁世丞道:“爹地跟你的主編講,你割痔瘡需要靜養。媽咪,現在你感覺你的痔瘡好點了嗎”
“我的痔瘡嗯”她哪裏來的痔瘡,沒一會兒又在腹誹:就算有,那也是被他搞出來的。
距離晚飯還有一會兒,姜小米不想下樓,洗漱完畢後,喫着兒子端上來的點心,拿起手機點開裏面的監控攝像頭。
她要看看,昨晚到現在那些不要臉的王八蛋到底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