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如果你能打的過,當然是打死不離戰場了,可你現在這個德行乾的過人家嗎聽我的,時間是最好的滅火器。”
“萬一外公問我回家的原因怎麼辦”
“那正好啊,把事情經過稍微潤色一下,儘量的讓人覺得你是受害者,有你外公撐腰,你怕個毛。”
婁韶華忍不住在旁邊插嘴:“羅豔榮,你瘋了哪有幫着外人對付自己兒子的。”
“哎呦,您終於承認天欽是我兒子啦”羅豔榮故作嬌羞的翹起蘭花指,對着婁韶華一陣比劃。
“羅豔榮你”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叫我羅助理。”
婁韶華都快氣暈過去了,伸出顫抖的手指,半天才逼出一句話:“你個混人”
“我承認啊。”
“你”婁韶華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嘴脣激動地張合着,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見婁韶華喫癟,姜小米抖着肩膀笑的十分哈皮。
婁韶華看見姜小米幸災樂禍的笑臉,心頭莫名的涌出一股酸楚,她們婆媳兩個就是欺負她孤寡一人,身後沒有依靠,如果老白還活着,自己絕不會受這種罪。
“羅豔榮,從今天開始。我跟你勢不兩立”
“我們好像從來也沒同仇敵愾過呀。”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們都已經勢不兩立幾十年了。
婁韶華嘴脣翕動了兩下,憤然扭身往外走,走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麼,又用力的扭回去:“憑什麼我走,該走的應該是你們纔對。都給我出去”
“公司你家開的你讓我走我就走”
婁韶華紅着眼眶,怒目而視:“我是這家的主編,你想造反信不信我把你辭了”
羅豔榮有恃無恐的抱着手臂:“呵呵,那你試試看呢。”
“婆婆。”姜小米小心翼翼的推搡了一下身邊的婦人:“人家是領導。”
羅豔榮翻了個白眼,以姜小米的性格絕對不會忍受得了婁韶華這番作爲,估摸着是看在已經死去的白敬亭面子上。
“算了算了。”羅豔榮升了個懶腰,磨磨蹭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給我媳婦一個面子。”
就這樣了,婁韶華嘴上還不饒人:“誰要她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特麼欠打是不是”羅豔榮火氣又被勾上來了。
婁韶華哧溜一聲跑到沙發後面,瞪着虎視眈眈的羅豔榮:“羅豔榮,你別得意,等我弟弟把你休了,就有你的好看了。”
“臥槽小米你先出去。”
姜小米看着羅豔榮開始捋袖子,心想壞了,如果讓她們在辦公室裏鬥毆,傳出去豈不是惹人笑話。
“婆婆。你冷靜點,現在是上班時間,被人看見影響不好。”
姜小米本是勸說羅豔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羅豔榮卻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美婦人連忙把袖子放下來:“對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到。”
說罷,她朝婁韶華伸出那根帶着五克拉鑽戒的食指:“有種下班別走。”
婁韶華不敢置信的瞪向姜小米。
這個小潑婦居然居然鼓動羅豔榮下班揍她
傍晚,所有人都下班了,羅豔榮則堵在了婁韶華辦公室的門口,不曉得她從哪裏弄來一根雙節棍,從左手顛到右手,看的婁韶華臉部神經一個勁兒的抽搐。
“不是挺橫的嗎再橫一個給我看看呢”
婁韶華抱着懷裏的包包,渾身抖如篩糠。
“你你到底想幹嘛”
“我都這樣明顯了,難道還看不出來”羅豔榮一臉好笑的望着婁韶華。
“你敢動我試試。”說着,婁韶華從包裏掏出電話,當着洛陽的面撥通了110。
“呵呵,放心好了,120絕對比他們先到。”
婁韶華瞬間心衰到了極點,看了看羅豔榮手裏的棍子,又看了看她背後的姜小米。
眼一閉心一橫,大聲的喊道:“我有個更好的辦法,讓婁天欽發不出火來。”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
周圍的空氣彷彿被什麼東西定格了一樣,婁韶華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眸,偷偷打量着面前兩位。
“你說什麼”羅豔榮把雙節棍往肩膀上一扛,痞氣十足。
婁韶華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我說我有個更好的辦法。”
羅豔榮眯起雙眼:“還有比回孃家更好的辦法”
婁韶華弱弱的點點頭:“回孃家是下下策。”看見對方神態似乎有動搖的意思,婁韶華又接着說道:“我有個上上策,不僅讓婁天欽消火,還能心疼。”
“說”
“你先把棍子給我。”婁韶華把手伸過去。
羅豔榮嗤笑一聲:“怎麼怕我聽完了你的意見以後還揍你放心,只要你的主意比我好,我肯定放你一馬。”
婁韶華堅定地搖頭:“你得先給我。”
“瞧你那個損樣。”羅豔榮果斷的把棍子扔了過去。
婁韶華手忙腳亂的接住了,然後拎着棍子走到姜小米麪前,姜小米一直沉浸在回孃家住幾天這個問題上,沒留神四周,只感覺有個陰影在移動,擡眼就看見婁韶華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望着自己。
“你幹嘛”
“得罪了。”話音剛落,婁韶華咬牙朝着姜小米腦袋砸下去。
哐當,棍子落在了地上,上面沾着點點血跡。
“好,今天就到這裏。”婁天欽率先合上面前的文件夾。
會議結束後,所有高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婁天欽卻不緊不慢的在辦公室裏吞雲吐霧。
“老大,還不走”封珏路過辦公室門口,好奇的詢問道。
婁天欽勾了勾脣:“不急。”
封珏聳聳肩,吹着口哨走了。
婁天欽把菸蒂摁進菸灰缸,去吧檯倒了一杯酒,他一邊喝着酒,一邊打開手機的追蹤系統,教訓她之前,得先確定她到家了沒有。
爲了等這一天,婁天欽足足熬了半個多月。甚至在回來的時候都悄悄地,沒有驚動任何人。
在迪艾忍辱負重多日,總算熬到頭了。
死狗仔,今天我就讓知道,死字,到底有多少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