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蔡司,不要徠卡,獨獨要他。
婁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力的把她按在懷裏,我他媽終於熬出頭了。
這個慣會磨人的小狗仔,哪怕現在然拿刀捅他,他都會一邊忍着疼,一邊鼓勵:“媳婦兒,再捅一個,這樣才均勻。”
此時,監控室裏炸了,這是婁天欽的私人電梯,平時進進出出也都只有他一個人。
而今
“快快快”負責看監控的工作人員迫不及待的招手讓旁邊人過來。
“怎麼了”
“婁爺在少奶奶秀恩愛呢。”
如果不是監視器裏的時間表不停的跳動,他們都以爲視頻卡主了。
畫面裏的兩個主角一動也不動的抱在一塊兒,婁爺偶爾會隔着她的劉海兒親吻她的額頭。
“婁天欽,你知道我爲什麼很少對人家講,你是我老公嗎”
婁天欽失笑:“是怕我給你丟人”
“你那麼優秀,怎麼可能給我丟人,我給你丟人還差不多。”
“那你講爲什麼。”
姜小米仰起頭,被淚水沾溼的睫毛上沾着一顆顆微小的水珠,她水汪汪霧濛濛的看着他。
她明明是那麼喜歡顯擺的人啊。
得到一部好相機,整天掛在脖子上,就巴望着有人問她,你相機什麼牌子多少錢啊
可她卻把婁太太這個身份捂得嚴嚴實實,生怕讓人家知道。
“因爲當婁太太的好處太多了,別人遙不可及的東西,只要冠上婁太太三個字,便能唾手可得。”
羅豔榮就是婁太太的受益者,她嫁給了婁傑鋒,從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切都隨心所欲,全憑喜好。
婁天欽不說話,靜靜地等着她的下文。
“我怕自己習慣了這種生活以後,會忍不住依賴上你懂我的意思嗎”
唐婉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在婁天欽的羽翼下,活的無比滋潤,可一旦離開了他,連基本的生存都是問題。
這樣變相的說明姜小米是個極沒有安全感的人,她所有的張牙舞爪只是一種虛張聲勢的脆弱表現。
但在這一刻
婁天欽卻讓她心甘情願的卸下鎧甲,以一個真正弱女子的姿態投進他的懷抱。
並且大膽地告訴他,我只要你。
說完這些,姜小米哭的昏天地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像是要把過去的二十多年硬撐的堅強全部揮霍掉。
從前姜小米最看不起那些哭哭啼啼的姑娘,動輒就淚流滿面,一副我很可憐,你們快來安慰我的樣子。
她是那種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的姑娘。
可現在不行了。
因爲她遇見了一個叫婁天欽的人。
婁天欽雙手往下一抄,將她抱個滿懷。
電梯重新往上攀升,抵達頂層,電梯門打開,看見婁天欽跟姜小米又重新撤回,走廊上路過的高管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婁天欽目光輕輕一掃,瞬間嚇倒一片人。大家趕緊轉過身,來個眼不見爲淨。
婁天欽帶她去了平時休息的小臥室,這裏一應俱全,就是面積不如家裏的大。
他在浴缸裏放洗澡水,試探好水溫後,他開始脫衣服脫她的衣服。
這期間,他眼底一片坦蕩,不參雜任何q欲。只是單純的想給她洗個澡,讓她舒舒服服的躺在這兒睡一覺。
姜小米一邊抹淚,一邊配合着脫衣服。
他叫她擡手,她就擡手,讓擡腿,她就擡腿。
一分鐘都要不了,姜小米就光溜溜的被抱到了浴室裏。
“嘶燙。”
“燙什麼,一點都不燙。”他用手試過了,水溫正正好。
婁天欽摟着她的腰,袖口跟她一同沉入浴缸,熱氣暈染了他冷硬的輪廓:“在這兒乖乖泡着,我出去打個電話。”
“嗯。”
婁天欽這通電話打的很快,兩三分鐘就搞定了,回到浴室,就看見姜小米盤着腿坐在浴缸裏划水玩。
悲傷來的快,去的也快,姜小米玩了一會兒,猛地一擡頭,看見婁天欽站在門口,她脫口道:“你袖子溼了。”
婁天欽的西裝是黑色的,要不是正在往下滴水,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剛剛抱她進浴缸的時候浸溼的。
婁天欽低頭看了看,不以爲然:“沒關係,有換洗的衣服。”
“哦”她又重新低下頭,拿熱水往身上撲。
在這個寒冷的午後,姜小米洗澡,婁天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看,誰也沒覺得尷尬,誰也沒有歪心思。
待她泡得差不多了,婁天欽扯過櫃子上的浴巾,把她跟蠶寶寶一樣的包裹起來。
姜小米勾着他的脖子,望着男人俊美的側臉,莫名其妙的嘟囔了一句:“老公,我感覺,除了你好像誰都不喜歡我”
婁天欽掀開被子,把她連人帶浴巾一起扔了進去,嚴嚴實實的替她蓋好,然後戲謔道:“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喜歡你”
“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誰啊”
誰說他家狗仔傻
婁天欽伸出長臂,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小腦瓜,姜小米覺得頭皮一疼,她倒吸一口氣,擰起眉:“勾到我頭髮了”
婁天欽:“我看見了。”
他伸手把頭髮從釦子上解開,也一併脫去了溼掉的西裝跟襯衫。
姜小米眼力勁十足,連忙敞開被子讓他進來,並且把焐熱的地方騰了一半給他。
婁天欽躋身進去後,摟着她的肩膀,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她肩頭的皮膚:“我喜歡錢。”
“啊”
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姜小米一時半會居然沒反應過來。
婁天欽笑了笑,湊到她耳邊輕輕道:“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
姜小米心中一甜,討喜的仰起臉:“是不是因爲喜歡我了”
“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你快說,是不是因爲喜歡上老孃以後,發現老孃比錢更有魅力更讓你着迷我跟錢最大的不同在於”
婁天欽抽搐着嘴角:“錢沒你這麼不要臉。”